云倾华脸上也是热乎乎的,虽然说前世的自己已经身为人妻,对男女之事不能说精通,但好歹也不至于一说到“床”就不好意思脸上发烫吧!
就像上次在定闲山庄梅林里发生的香艳事件,她的反应也是和那些个夫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并不像一般待字闺中的小姐一样脸红耳赤,闭目回避。
莫非,是因为他是她未婚妻的缘故。
哎!真失败。
端木凌狡黠一笑,凑到她耳边,吐气道:“要不然。咱们今晚就去床上睡?”
云倾华回过头来,尽力将自己的嘴角拉长,眯着一双大眼睛巧笑,“呵呵。”然后左脚一抬,又重重地踩了下去。
“啊!”
一声长啸,冲破天空。大清早的,还在赖睡的万物被这一声一惊,瞬间清醒了过来。就连廊下鸟窝里的喜鹊也是惊得震了翅膀,飞走了。
“你这个毒妇,谋杀亲夫啊!”
端木凌抱着自己的脚跌坐在罗汉床上,又是揉又是吹气的。白白嫩嫩的脚丫上,已经有了一块明显的红色印记。
云倾华伸了一个懒腰,刚才那一脚正好活动活动腿部的筋骨,又可以发泄了昨晚滞留在丹田里的闷气,现在是全身轻松,心情好得不得了。
朝春一愣一愣的张大嘴巴,她家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暴力了?这踩的还是世子爷呢!
云倾华轻松地朝盆架走去。背后传来某人的怒声:“你个母老虎,我要振夫纲,老婆打老公,要沉塘,沉塘。呜呜”
“嗯,的确是要振夫纲。哎,你要不先回去问问教你的先生,啥叫夫纲?”云倾华边洗脸,边说道。
听说端木凌的老师,换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也不知道有没有教到振夫纲的内容?
不过估计是没有,因为如果他知道,早就叽里呱啦的说出来了。哪里只说了“振夫纲”三个字,但具体是什么内容死活不说。
“本少爷告诉你,夫纲就是你惹了我,我要十倍的讨回来。”
云倾华拿了搅布巾擦手,而后又走回罗汉床前,见他小脸扭曲得快要哭出来了,可怜兮兮的对着自己的脚丫吹气。不免怀疑,难道刚才下脚真的太重了?
“我看看。”
端木凌抬起可怜兮兮的脑袋,脚往前一伸,道:“呐,看,都肿了。你个女人心忒狠了,本少爷自认心黑,没想到你比我还黑,我这是娶了个黑蜘蛛精啊!”
云倾华看过去,他的脚丫上的确已经有了一块红肿,看来她刚才的那一脚确实不轻。于是走到梳妆台上,拿出了那盒玉露膏,又折回来给他擦药。
这玉露膏凉凉的,擦在伤口上很舒服,疼痛也渐渐的消失。果然是神药。
端木凌手臂撑着下巴,弯腰低头,心满意足地看她跪在地上给他擦药。
从上往下看去,能看到她细白的脖颈。脖颈上露出一根红绳来,那是他那夜给她戴上的,上面栓了一块碧血玉,他们的信物。
想不到她真的一直戴着,没解下来。
云倾华小心翼翼的给他涂抹了药膏,手指腹与他嫩白的皮肤摩擦,中间是一层薄薄的膏药,很滑,很软。
等涂完了伤口,云倾华说道:“好了,一会就消肿了。一个大男人,这么点小伤,也值得你嚷嚷的。”
没有得到回答,云倾华疑惑的抬起头来看他。却没想到他也是低着头的,两人的脸尽在咫尺,彼此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呼吸。
“吓!”
屋内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正在深情对望的两人回过神来。云倾华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吓得猛地站了起来。
一二三四,四个脑袋站成一排,都齐齐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朝春的手还捂住了冬晚的嘴巴。刚才那一声,应该是冬晚发出来的。
“嗯,哼。”云倾华咳了两声,眼神四处乱瞟的说道:“那,那个,刚才世子爷走路不下心摔了,摔到了脚,我,我给他上药。”
前面四个人没有一点反应,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端木凌满脸黑线,“谁走路摔了,明明是你踩我的。”
云倾华回头瞪了他一眼,尴尬的走开,说:“你,你们去准备早饭,我饿了。”
四人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纷纷散去,她们以前进来的时候一般都是不通报的。她们都是掐好了时辰,在大小姐快醒来的时候进来。没想到,今天竟让她们看到这么暧昧的一幕。
罗汉床上有条棉被,大小姐又给世子爷上药,刚才还差点亲上了。呜呜,这屋子里除了刘妈妈,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好羞啊!
冬晚年纪最更是儿童不宜。
看来以后要进这屋子,得先通报一声。
云倾华走到梳妆台前,秋书主动过去给她梳妆。端木凌则自己套了鞋袜,自己自来熟的梳洗,各忙各的,气氛很陌生,却好像又很自然。
刘妈妈走了过来,说道:“大小姐,木耳正在外面等着呢!想进来拜一拜,跟大小姐告个别。”
“告别就不用了,那边有个盒子,拿去给她吧!让她以后好好过日子。”云倾华说道。
“好。”刘妈妈应了声,拿了盒子走出去了。
云倾华望着自己里的自己,脸色还有未褪去的潮红。外面隐约响起了木耳和刘妈妈的声音,隔得远,听得不真切。
生死都经历了,分别这样的事自然也看淡了。
云倾华问道:“月圆起了吗?”
身后秋书说道:“已经起了,这会应该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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