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人,这是保命丹,你给她服下吧。”桃夭夭让碧玉将一个小瓷瓶交给了安逸。
“据说药王用了五年的时间制出了一枚解毒丹,莫不是就是这枚。”若是除去那些尔虞我诈,安逸还算是个勤恳的医生,此刻见了这稀世的药丹,有些惊奇也是正常。不过,他更惊奇的是桃夭夭就这么大方地给了她。
桃夭夭不置可否,这个当然不是,只能算是复制品。她也没傻到直接去否认,也不算骗人吧。
“本宫还有个要求,安大人需将此事的来龙经脉复述清楚,陈与纸上,交于平王。此时,本宫就委托平王去查,以面公正,可否?”桃夭夭转向了擎天浩。
擎天浩点了点头,看来桃夭夭把他也算计在内了。擎天浩必须点头,或许还能通过这件事把他自己的事情调查一番,他还正愁着没机会调查呢。
“老臣听娘娘的吩咐便是。只是老臣请王爷准许,此事过后便告老还乡,老臣愿倾尽家产,换思思的平安出宫。”安逸的话透着疲惫和无奈。
“此事本王做不得主,一切等禀告圣上后再做决断。安大人二人牵扯众多,还要委屈二位先入天牢,等事情都查清楚了才可。”擎天浩看着安逸,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吩咐身边的侍卫将安逸父女二人押去了天牢。
安逸看着仍未清醒但已性命无忧的独女,嘴边露出凄惨的笑容,身形若丧家之犬,没想到今日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桃夭夭,你这么想知道你母亲之事吗!?”陶莹一直没出声,待安逸离开后,看这桃夭夭猩红这双眼,大声地吼道,已经完全丧失了平日妖娆妩媚的姿色。
“莹妃有何见解?”桃夭夭丝毫不惧,气势不输。
“哼!本来这件事是我们陶家的家丑,父亲早就下令不许声张,当时知道此事的家奴早已消失在人间,如今除了家父家母只有本宫知道!”陶莹仰起头,眼光扫向她的时候露出不屑。
“娘娘,现在宫人们俱在,莫不如等人都散了再”江邵青见事情已经失去控制,一发不可收拾,这才出声劝导。
“不必。”桃夭夭也很好奇,既然陶莹在这时候提出,就说明她打算破釜沉舟了,既然她一直没说就说明这件事于她无益,她倒是想听听是什么事情。
“你可知道,我母亲乃是父亲的正室,依靠母族父亲才得以步步高升,做上如今首府之位,哈哈哈!可是十八年前,那个贱人来到了陶府,她魅惑父亲,不知道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让他逐渐冷落母亲,整整半年竟未踏入母亲房门半步,哪怕是我的出生,也只是让人送来了些礼薄。可是,你知道吗,你的出生,整整早了三个月!哈哈哈,你是个野种,知道吗!陶夭儿,你根本不姓陶!你不过是那个贱人和外面的男人生的野种!你竟然在这里耀武扬威?”陶莹近乎疯狂,之着桃夭夭苦笑不是。
“你说什么?”桃夭夭确实没想到会是这样,太狗血了。如果真是如此,那简直可以写书了好吗。按照剧情,应该就是陶夭儿的母亲在嫁给陶万成之前就身有孕了,而陶万成因为政治利益选择了陶莹之母,哪知道遇到陶夭儿之母的时候感叹世间有真爱,而陶莹和她的母亲因此成妒,造成今天的悲剧。是这样吗?
“你不相信?你以为为何父亲疼爱你,却在那个贱人死后连看都不愿看你一眼,你落崖也没有太大的感觉,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你身上流淌的不是我们陶家的血液,而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或许是你母亲在逃难中被强暴的呢,嗯,她不是说是家道中落,逃落枭城吗,八成就是这样吧!哈哈哈!你不过是个野种,也妄想登上后位!可笑至极!”陶莹眼如鹰色,丹寇如血,那副神情似乎陷入了疯癫一般。
“且不说你说的真假,若真是如此,我陶夭儿也不惧,你以为本宫就这么在意一个姓氏吗?”桃夭夭轻轻说道,除了开始的震惊,没有为她的话有任何地悲痛,反而有了一种了解真相后的解脱,这种解脱可能来自占了这副身子的缘故吧。
“你!”陶莹快速走到桃夭夭面前,指着她颤抖地说不出话。
“顺便告诉你一句,我还真的不是陶夭儿!”桃夭夭见陶莹走近,也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
陶莹立刻张了嘴,嘴唇微动却不明语,擎天浩见俩人过近,怕桃夭夭受到什么伤害,便令人将陶莹拉开送回了轩德宫。
一场大戏似乎已经落幕,其实才刚刚拉开幕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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