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客朋友们,列车离到达下一个站点还有一个多小时,现在病人的情况非常危险,请从事医疗职业的旅客朋友来第八号车厢!”列车上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寻人广播,突然出了这事,青墟和陈文清也没了继续聊天的心情。
“希望不会有事,这趟客车这么多人,肯定有医生的吧?”陈文清祈祷道。
这时,包间里一直很安静的那对中年夫妻突然站了起来,那个男人一言不发的就要往外走,女人见状连忙拉住他,小声哀求:“你还嫌麻烦不够多吗!听我的,咱们不要管这件事了好不好!”
男人停下脚步,面露挣扎,最后还是坚定的摆脱女人的拉扯说:“我做不到,只要一天没有撤掉我的行医资格,我就还是一个医生,我不能袖手旁观!”
男人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八号车厢赶去,女人看着他的背影目光迷离,是啊丈夫就是这样善良有担当的男子汉,当初也是因为这点才嫁给他的,既然遇到了,他肯定不会不管,唉~叹了声气,女人也赶紧的追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弄得青墟和陈文清是面面相觑,半响陈文清不确定道:“青墟,他们好像是去八号车厢了耶,这两口上车后就满腹心事的一声不吭,没想到男人还是医生呢!”
“确实没想到!文清姐,我也过去看看情况,我跟着师傅也学过一些中医,也许能帮上忙!”青墟也决定过去瞧瞧情况。
“你还会中医啊,小伙不错啊,懂得挺多的。那行我们过去吧,我一个人在这也没意思,一起去吧!”陈文清没想到刚认识的小道士还会医术,惊讶道。
“也行,一起吧!”青墟点头,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带在身上,当先走了出去。
……
等青墟和陈文清来到八号车厢的时候,里面已经围了好些人,一个穿着铁路制服的女子正在现场指挥,青墟觉得面熟,仔细一看,原来是之前他问路的那名女列车员,没想到她就在这趟列车上,看她有条不紊的指挥,还真是相当的干练,再配着那副美丽的容颜,这情景相当的赏心悦目。
“哟~看见美女挪不开眼啦!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哼~让你见色忘友!”发现青墟死盯着那个制服美女看,陈文清不由得一阵气恼,死命的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
青墟正看的认真,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嘶~,哇哦,大姐你手轻点,我哪有什么想法,这不是看见熟人吗,之前是她指引我上的车。”
“哼,老娘才不信你的鬼话,肯定有情况……”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青墟看那女人样子,陈文清就非常不爽。
“额,那个,我去看看那病人,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面对失去理智的女人,青墟赶紧心虚的跑路,向人群中挤去。
这时人群里面,女制服已经指挥病人家属遵照青墟包间里中年人的指示将病人侧躺着放在了一条空出来的座椅上,病人是一名大约七十岁的老者,双眼紧闭,面容痛苦,口中还不时有白沫涌出。
只见那中年医生松开老者的衣领,接过制服美女手中的冰袋敷在他头上,同时伸手拉出老者的舌头,让他喉咙里的呕吐物流出来,一番处置行云流水非常熟练。
看到中年人这样的处置手法,再结合老者的情况,青墟心中笃定,知道这个情况估计自己不出手是不行了,那个中年人的处置手法非常到位,一看就是有丰富的经验,但仅仅这样处置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果然,只见中年人摸了把汗,站起来问一旁的制服美女:“阮车长,列车还多久能到下一个站?”
制服美女,也就是阮列车长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已经联系好了前方站点,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医务力量,等我们一到站就可以把病人送到最近的医院去,关医生,现在病人情况怎么样?”
“情况不太妙,病人是突发性脑溢血,我手上的工具有限,也只能简单的处置下,如果脑出血的情况不能遏止,病人随时可能……哎,只能看天意了。”听到阮车长说还要一个小时左右,关医生摇了摇头。
呜呜呜~~
听到关医生的话,家属们再也压抑不住悲痛的心情,几个女家属呜呜的哭了起来。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制服美女阮车长轻轻擦了擦眼角,心中也是一阵难受。一时间悲伤的气息弥漫了整个车间。
“我来试一试!”不大的声音却把大家都吓了一跳,青墟越过众人走了出来。“哎~你别开玩笑?这可是脑溢血啊!”陈文清见青墟突然发声,也吓了一跳,忙提醒道,她虽然不懂医学,但对脑溢血这个老年常病可也是有所了解的,这个病相当的危险救治起来也很麻烦。
大家见走出来的是一个年轻帅气的道士,都有点惊讶,阮车长和关医生更是诧异,“咦,你不是那个找不着车厢的小道士吗,你是医生?”阮车长语气明显不相信他。
“我不是医生,不过我和师傅学过很多年的中医,我有办法控制病人脑部出血。”青墟解释道。
“小兄弟,这个不是学了几天医就能解决的,脑溢血现在最好的办法只有西医手术治疗,中医对这种急症可是没什么办法的吧!”关医生提醒道,显然不认为中医对现在情况有什么办法。
“我有把握,请你们相信,再说现在病人情况已经很不好了,出血情况不能遏止,如果放任不管,是绝对熬不了一个小时的,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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