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那么是那名脸骨被打坏的那个人较危险了。”
易东说道:“也不一定,在一切都没有确定之前都不知道是敌是友”
这样的情况之下谁先出手谁是输家。
然而到了第二天我被袭击了。
刚刚到停车场的时候我打开电梯,发现那里面站着一个人,戴着帽子低着头,原本以为是自己按错电梯了,想要按另外的一座电梯,那里面的人突然将我拉进去,紧紧的捂住我的口鼻让我没有办法叫喊,我睁大了眼睛,不停的挣扎着,不断的转动自己的脸,企图那个人的手能松开一点,那个人将电梯关闭了起来,用力顶住我那条受伤的腿,让我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我挣扎着开口,说胡的语调都是模糊的。
那个人抬起脸,是一名年轻人,正是那名老者的心腹,那名年轻人冷声说:“你放心,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你只要告诉我任晴现在在哪里可以了。”
“你我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算是你把我绑架走了我也不会告诉你这些的!”我大声说道,想要去按电梯的按钮,那个人的力气很大,再加我的腿根本没有办法动弹,所以整个人像是砧板的鱼肉一样。
那个人缓缓说道:“我姓程,单名一个铭字,我的雇主很想见一面任晴,要是你能联系到任晴,还请你一定要转告一声,对了,我的老板姓吕。”他说完放开我,开了电梯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沿着电梯的四壁滑下,慢慢的坐在地,一直等到电梯关,来到办公室这件事还在我的脑海不断的徘徊着,小棠把花茶放在我的桌子关切的问,“夏颜姐,怎么了吗。”
“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些公司的事情。”我笑着说道,拿起花茶要放在嘴巴里面,小棠连忙说:“烫!”我的下嘴唇刚刚接触到那茶水马惊呼一声,赶忙将杯子放在桌子捂着自己的下嘴唇。
小棠着急地说:“没事吧夏颜姐,我的错,我现在去给你找药。”她说着要出去,我叫住了她。
“别,没事,只是稍微的烫到了,等一下好了,你帮我把这份件拿去给陈经理。”我将一份件递给小棠。
小棠接过,“夏颜姐,我会给你拿药的,你稍微等我一下。”还不等我说话,她跑了出去。
我揉揉下嘴唇,其实也只是有些疼而已,并没有到要擦药的程度,我不去理会下嘴唇传来的轻微的疼痛感,拿起手机,调出了任晴的联系方式,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觉得说给她听较好,要不然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好了。
将刚才的事情编辑成短信发给任晴,现在她应该是在睡觉的,要等到晚才有回复。
我将手机放在一边,开始处理事情,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小棠回来了,手拿着一个药膏,放在我的桌子说道;“夏颜姐,这个药膏听说效果很好,你试一试。”
我看着那管药膏,心里面有暖流流过,“谢谢你小棠。”我拿起药膏说道。
小棠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那我先出去了。”
我点头,小棠走了出去,帮我关门,我开始给自己的下嘴唇涂药膏,刚才被烫过的地方有些红,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总觉得小棠有些小题大做了。
将事情处理完,已经是晚的八点钟,还是一如既往的时间下班,与张锦程出了公司,今天遇见的这件事情绝口不提,毕竟这些可能是任晴的私事了,这让我有一种窥探了别人秘密的不安感,所以我选择把这件事闭口不提。
德国与国的时差是七个小时,回到家里面的时候是晚的九点,那么应该是德国时间的下午的十四时,我还未收到任晴的来信,可能她已经不想跟以前的那些人扯什么联系了。
我洗了一个澡出来,任晴的消息来了,看样子是刚到不久的,我拿起手机,任晴说道:我会亲自去一趟国,烦请你帮我说一声,我三天之后去国见他,请他留一个联系方式。
亲自来国?我吃了一惊,任晴身的伤难道没有问题吗?这些人怎么那么喜欢冒险呢。
一向以保守稳妥为主的我完全不能理解,如果是我,可能只会选择在自己的伤势较好的时候去见,根本不会选在这个时候。
但是我又能说什么呢,毕竟这是自己的选择,旁观者也只能是尊重了。
我调出了那名老者的心腹的资料,那面连他的电话都是有的,看了一下,还是决定等到那个人主动找我,相信那个人很快会来找我的。
这样过了两天,等到我再一次自己开车的时候感受到后面有人在跟踪我,一看车牌号便是那名年轻人的车牌号,思忖了一下将车子停在路旁,人较多的地方总是觉得有安全感一些。
我的车子一停下,身后的那辆车子也停下来,那名年轻人从车子里面走出来,,来到我的车窗前,敲了敲我的车窗,我摇下车窗对他说:“任晴让我转告你,她三天后回到国来,让你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那名年轻人脸一喜,从口袋掏出纸笔,写下了一串电话,递给我说:“这是我的电话,请她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点头,摇车窗,开车走了,来到公司,进了办公室的门,等到小棠把东西送完我这才将这个电话给任晴发过去,任晴很快发来了一句谢谢。
我不再回复她,现在德国是晚,身为一个病人她现在应当是休息的,肯定是在等我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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