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笑着说道:“老夏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坐坐坐,到时候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说完,就和程老坐了下来,而后才是我爸妈还有我们这些小辈。
宫千鹤甜声说道:“张老,程老,你们要喝汤吗。”
“不喝。”程老说道,,看着我说:“给我盛一碗饭。”
我应了一声,给他盛了饭,宫千鹤替所有人都打好汤,这才给自己盛,张启伦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想要说什么,被宫千鹤的目光被逼退。
我猜张启伦应该是想说他们的婚事,但如果现在说出来,如果同意了还好,但是如果不同意那便是尴尬,张启伦太过急躁了。
我默默的喝汤,席间的气氛很好,我也打开了话闸子,程老大概是高兴,今天喝酒也喝多了那么几杯,此时此刻满脸通红,说话的声音比以往还要高一些,还好这房子的隔音不错,如若不然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可能以为我们在争吵。
这顿饭吃的很久,大多都是在聊天,宫千鹤是一个吃货,一直在埋头吃爸爸最为拿手的油焖大虾,而张启伦有特别自然的一边说话一边给宫千鹤剥虾,丝毫看不出半点的违和感。
我看着张启伦和宫千鹤,想起了远在德国的易东,要是他在想必也是这样的,我想着,有些失落。
程老喝的有些高了,一直在打酒嗝,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也不说话,只是听着我们说,听见我们笑也跟着一起笑。
“程老喝的好像有些多了。”我说道:“我把他带回房间吧。”
“让启伦去做。”张老说道。
张启伦站起身来,扶着程老回到房间去,席间的谈话还在继续,这些老大人们都在说着当年的往事,张老也是有些微醺,笑着说:“我想到了那个叫易东的孩子。”
我一听到易东的名字整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连忙侧耳倾听,张老继续说:“好像他还有个叫易天的哥哥。”
“是,但是那个易天没有什么作为,所以但是易坤还清醒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喜欢易天。”爸爸说道。
我知道了张老肯定是要说一些陈年旧事了,他一向是不喜欢谈论旧事的人,现在说出来想必还是有了喝酒的原因。
“易坤这个人不行,太过于强势和过于古板,易天这个孩子我知道,他有能力的。”张老絮絮叨叨的说道:“当时他在美国,仅仅用了两年就让一家新公司变成了上市公司,营业额也是与日俱增,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家公司就突然关闭了。”
“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易坤把所有的消息都封死了,我也是无意间听说。”张老说道。
易天的花心爱玩的形象仅仅止于我在易家住的时候,那一份拿枪时的果决,面对对手的狠厉,寻常人必定是没有的。
“听说易家和黑社会是有关系的。”妈妈说道。
“能从商的谁没有一点关系,何况还是像易坤这样的人,手好脚自然不可能干净,包括我也是一样的。”张老说道。
我对张老这句话深表认同,但是能将家族企业发展起来,到了一定的时期,自然可以摆脱这些,如果不想摆脱,那想必有点像是楚华他们了。
无奈脱离家族,之后各种谋生。
这个话题很快就被制止了,因为张老有些困倦了,爸爸带着张老回房,张启伦也走了回来,神情莫测,宫千鹤停止了她一直在吃的动作,很是满足的拿着纸巾擦嘴。
我说道:“妈妈,你去休息吧,我们来整理这些就好。”
“好。”妈妈点头,站起身就走了,席间就只剩我们三个,张启伦说道:“我整理桌面,你们两个帮着洗碗?”
宫千鹤十分没有形象的打了一个饱嗝,算是默认,我也点头,“好。”
张启伦开始整理桌面,宫千鹤坐在我的身旁说道:“夏叔叔做的饭菜真是好吃,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中国菜了。”
“你来了美国多久了。”我拿过一杯果汁问道。
宫千鹤开始算,接着说:“来了有五年了,也有五年没有回去了。”她说着有些落寞。
我识趣的不再问下去,宫千鹤继续说:“其实是因为我的爸妈前两年都去世了,他们身上带着旧病,我把他们带到美国还是没有办法,国内的那些亲戚我也都不喜欢,我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所以就干脆在美国定居算了。”说着,她耸了耸肩。
我沉吟了一下说:“我很抱歉,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宫千鹤十分爽朗的一摆手,“这算什么,我遇到的伤心事多了,这些事情不过都是过眼云烟,很快就能过去了。”
我很喜欢宫千鹤这样的人,洒脱,爽朗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一直用悲伤困住自己。
张启伦一直沉默着听我们说话,很快的就把桌面清理干净,将垃圾分类装起来,我和宫千鹤一看差不多了,就走到厨房去洗碗。
宫千鹤洗碗洗的很快,那熟练地动作将我惊呆,宫千鹤笑着说:“这是我打工练成的技能,是不是很厉害。”
我点点头,“是很厉害。”
“这是有技巧的,来,我教你。”宫千鹤开始她的教学。
我和宫千鹤快速将碗筷洗完,厨房也顺便整理了一次,走出去的时候张启伦穿着外套,手上也拿着一个包。
宫千鹤笑着说:“我就先回去了,张老和程老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叔叔阿姨我也说过了,在这里打扰了那么久,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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