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兵丁刚才被邋遢道人一顿暴打,此时心中甚是畏惧!邋遢道人命令他们互相绑在一起,众人虽然内心抗拒,可哪个敢说出来,只能乖乖听话,相互绑了起来。
相互捆绑以后,邋遢把他们全部圈在了一起,背靠背,围成了一个圈。
完事后,邋遢道人气沉丹田,扛起捆绑在一起的王府丞和凤紫菱两人,迅速离去,片刻功夫消失的无影无踪!
“快来人!给我们松开!来人啊!”几个兵丁大声叫了起来。
杨府的家丁其实刚才也听到了情况,可见到刚才的状况,哪个还敢过来,此时邋遢道人已经离去,有两人才畏畏缩缩小跑过来,解开了叫嚷着的兵丁身上的绳索。
“你们刚才死哪里去了?现在才来!”
“各位军爷,连你们都不是那个道人的对手,我们……”
“好了!没用的东西!”
两人面面相觑,连连点头,但心底正暗暗骂道:你们才没用呢!这么多人连一个道士都对付不了,还被人捆绑成这副狼狈样,废物!
“兄弟们,咱们赶紧回去禀报知府大人,王府丞毕竟也是朝廷命官,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被人劫持,罪责可不轻啊!”
“可是三更半夜,吵醒知府大人,以他的性格能轻饶了咱们?”
“那该如何是好?”
“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先去追那道人,等天亮再去禀报!”
“你傻啊!咱们几个去追他,不是自找苦吃嘛!”
“你才傻呢!追人有很多种追法,追到没追到,只要尽力而为,也怪不得咱们嘛!”此人说完冲余下几人挤了挤眼睛。
众人见状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瞬间心领神会,叫嚷着从杨府跑了出去。
…………
翌日清晨,天刚放亮,几个兵丁就冲向了府衙,将昨夜王府丞被邋遢道人劫走之事告知了刘知府,可是几人省去了王府丞和凤紫菱的事情。
湖州知府闻言,瞬时大发雷霆,拍案而起。
“真有这等事?”
“禀告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小的们亲眼所见,那个道人把府丞大人抓走的!”
“亲眼所见?为何不阻止?”
“我等不是那道人对手,所以……”
“废物!一群废物!这么多人,竟然挡不住一个道士?王大人没事还好说,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就等着蹲大狱吧!”刘知府吹胡子瞪眼的骂道,“简直目无王法!这是要造反?看什么!赶紧组织人手,全城搜捕!要是人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众人闻言,哪里敢怠慢,一股脑儿全部冲了出去,有些人还慌不择路,摔倒在地,此时也顾不得疼,爬起来跟在人群后面继续跑去。
…………
“快去看!快去看!前面的‘玉春楼’门口挂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绑在一起,男的还没穿衣服!”
不知是谁边跑边呦呵,引得刚刚出门的人们好奇心骤起,哗啦啦全部涌向了玉春楼。
玉春楼是湖州境内有名的妓院,位置处在闹市街区,早晨开门,发现门前人头攒动,里三层外三层把门口的街道堵的水泄不通,再一看,屋檐下挂着两个人,不知被谁捆绑的像个大型的粽子!
“咦!真是丢死人了!连衣服都没穿!”
“谁说不是呢?看看身下还挂着牌子,写着‘奸夫yin妇’,想来是动了别人的女人,让人报复了!”
“要真是这样,那就活该!”
“对!看来抓住他们的人也不是好惹的!你看看,玉春楼什么地方?他都敢把人挂在这里!”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是骂这对狗男女呢!婊子门前挂婊子,就是让人知道,他们连婊子都不如!”
“对对对!说的有道理!可这也太狠了吧!”
“狠?幸亏不是我,换作是我,我会把他们剁成肉泥喂狗!”
“……”
门前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时不时还会有骂声和笑声传出来,场面相当热闹!
“唉!你们看,这个男的怎么那么像咱们湖州衙门的府丞王大人呢?”忽然有人呦呵了一嗓子。
众人闻言,都仔细看了过去。
“嘿!还真是!真是王大人唉!”
“那个女的好像也比较熟悉,好像是……,是杨府的二夫人!是不是?”
此言一出,刚才没注意看脸的众人,都仔仔细细观察了起来。
“哈哈!府丞大人和湖州富商杨文杰的夫人有染,这可是个大事情呢!”
“这杨文杰也太厉害了!这可是府丞大人!他都敢挂在这里?”
看热闹的人都以为是杨文杰所为,殊不知此人早已离开了人间。
“府丞大人怎么了?惹急了,人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的!”
“也是!说得有理!”
“……”
众人正议论着,忽然从外围涌进好些人来,正是闻声寻来的府衙兵丁。
“别看了!都散了!散了!”说话的正是昨晚召集人手的高捕头,“快放下来!”高捕头对身边的兵丁说道。
几人爬上房檐,割断绳子,把两人放了下来!
“先把大人抬进玉春楼!”高捕头又吩咐道。
在玉春楼的房间内,高捕头把王府丞和凤紫菱身上的绳索割开,战战兢兢地站到了一旁。
两人拿掉嘴里塞的东西,大口的喘着粗气,王府丞一丝不挂,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凤紫菱喘了几口气后,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站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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