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虫者,谓雉也。取其文采,又性能耿介。必知华虫是雉者,以《周礼》差之,而当鷩冕,故为雉也。雉是鸟类,其颈毛及尾似蛇,兼有细毛似兽,故《考工记》云“鸟兽蛇”——《礼记正义》
笑声过后,仆人恭敬的端上几个碗,还有一些坛子,他们将这些东西放到了三个人的身边,祝融将茶壶取了下来,将茶叶用筷子夹了出来,然后放在他们碗里,然后打开坛子,一股浓郁的香气从坛子里面出来,这香气顺着风钻进了夏启的鼻子,从鼻子慢慢下去,到了他那饥肠辘辘的肚子,肚子立马有了反应,如同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呱的叫了一声。
声音再次惊起了笑声,笑声不止屋子里面回荡,从大门离开,欢快的从竹子之间穿梭而去,到了很远的地方,在这爽朗的笑声中,夏启听到了梆梆的声音,这表示声音的主人在走廊上快速的奔跑着,声音由远到近,慢慢靠近这个小屋,夏启好奇的看着走廊,很期待什么人这么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夏启的心跳也随着这个声音开始跃动起来,不知不觉之中他手心已经有些汗水了,似乎过了很久,又好像霎那,声音的主人出现在拐角处,看着奔跑的那人,夏启的心再次停止了跳跃,目光凝聚在那位女子的身上。
女子走了进来,肆无忌惮的坐在祝融的身边,看着祝融身前的碗和坛子,皱着那小巧如玉雕刻而成的鼻子说:“爷爷,你又在吃茶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吃薇菜。”祝融溺爱的看着她,声音细柔的说:“乖蕙芷,不要闹,这两位可是贵客,怎么会用薇菜。”祝蕙芷望着眼界充满邪气的鹑火和好像呆头鹅的夏启,撒娇的说:“爷爷,你不要骗我了,这个小子是什么贵客他,就是一个傻傻的呆头鹅,不信你看,他现在还是呆头呆脑的。”
祝融和鹑火看着眼神死死盯住祝蕙芷的夏启,夏启原本直挺的背已经弯了下去,嘴角微微张开,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像消失了,像一个傻子一样坐在那里,他那微张的嘴或许是太饿了,不争气的出现了口水。两人同时大笑起来,笑声惊醒了一直注视祝蕙芷的夏启,夏启不好意思的默默自己的后脑勺,在他看到祝蕙芷的时候就魂不守舍的神游天海内外了。他没有听到祝蕙芷说什么,他除了眼睛,其他四官都暂时停止了。
祝融再次用温柔的声音对着祝蕙芷说:“蕙芷,这位是你最崇拜的鹑火,而这边这个小子是他的牧夏启。”听到鹑火这两个字,祝蕙芷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本来如一洼清水的,现在变成了挂在九天上的皎洁明月,夏启的心在一次被这美丽的双眼给俘虏,他从来没有想过女子竟然如此可以漂亮,他潜意识告诉自己,就算天神想必也就如此吧。
祝蕙芷将自己那银铃一般清脆的声音刻意压低成为温柔如水的声音说:“小女子祝蕙芷,见过华虫岳大人。”鹑火笑看着她说:“不错,不错,这么年轻就成为魅云师,祝老头,你可是真是好福气呀。”
夏启听到他们话,不明白的询问:“鹑火,什么是魅云师?”他的再次使出习惯动作,歪着脑袋用自己明亮的眼睛盯着鹑火,期待着鹑火回答,鹑火用手拍拍他那个小巧的脑袋,小声的说:“作为华虫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看着鹑火的无奈样子,夏启也伸出手,拍拍的他的头,对他说:“不知道,你又没有告诉过我。华虫牧是什么,我不是牧吗?”
鹑火脸上出现了汗水,他那两道眉间轻微的跳动着,他尽量保持这个庄严的坐姿,微笑的看着夏启说:“不会的,作为你的岳,我应该第一时间就告诉你这些的,是不是你忘了,对了肯定是你忘了,夏启,不要贪玩,要将我说的全部记住呀。”说到最后,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夏启,希望夏启这个聪明的小东西能明白过来,张开他那童言无忌的小口,说是他自己忘了。
他看到夏启嘴角轻微的翘起,还是用自己稚嫩的声音说:“鹑火,你在毕方鸟上本来就没有告诉我,只是说牧不能随便参与到诸帝之间。”鹑火挺直的腰瞬间弯了下去,好像一个斗败的公鸡一样,用衣袖中的手帕擦去脸上的冷汗,对着夏启说:“真是败给你这个小家伙了。好吧,我这就告诉你,你身上的章纹是华虫,所以他们要尊称你为华虫牧,和其他的十一个牧表示区别,当然我们自称就不能说华虫牧,华虫岳,你知道了吧。”
夏启点点头,对着鹑火微微一笑,露出自己两个小酒窝和两颗秀气的虎牙,说不出的可爱。鹑火看到这个笑容,也露出微笑,对着他说:“至于云师一定有四种境界,分别是帝、神、魅、冢。至于这其中的区别,我们离开再说。你只要知道魅云师是比较厉害,比较少见就是了。”
夏启听了之后,脸上全是钦佩之色的望着祝蕙芷,赞叹的说道:“祝姑娘你真是厉害。”祝蕙芷看着他,鼻子可爱的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夏启而坐。在她转身的时候,夏启看到了隐藏在裙子里面那美丽的玉足,那对玉在趾甲上涂抹着奇特的红色,这十个小火焰惊鸿一瞥,让夏启的心跳加快了不少,整个人的魂都飞到了祝蕙芷的身边,希望能在见到那梦幻一般的美景。
祝融笑着看着闹情绪的祝蕙芷,用他那洪亮的嗓门对着夏启说:“不好意思,蕙芷她一直想成为华虫牧。”说完之后,祝融压低了生硬,温和的对着祝蕙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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