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 不明所以:“元安妹妹这是何意?我怎么听不懂?”
元安面红耳赤, 十分惭愧,将薛怜儿之事对郑慕都说了,郑慕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远远站着的薛怜儿,见她瘦弱可怜的模样,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不等郑慕说话元安又道:“我本该在熙春楼时就提醒郑二哥,不该看着郑二哥上当受骗,回家后母亲狠狠罚了我,我总觉得该和郑二哥说清楚此事,以弥补一二我的过失。”
郑慕一听说元安受了罚,急忙问道:“长公主罚了你?怎么罚的?你可有受伤?”想到他之前做错事时,郑国公常常抡板子打,生怕元安也挨了板子。
元安见郑慕如此,越发愧疚,摇摇头道:“我没事,母亲不过骂我几句。”
郑慕这才放心,看了一眼薛怜儿,脸上带着些许踌躇,“元安妹妹虽是好心,但是毕竟没有证据,我会让人去查清楚她的来历,若是她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一定不会姑息她。”
元安点点头,十分善解人意地道:“郑二哥说的是,我不过就是提醒一句,郑二哥心里有数就行。”
郑慕正色看着元安道:“薛姑娘柔弱无依,难以自立,若她是无辜的,我会替她找到姑母,由她姑母照顾她,若是找不到她的姑母,我也会妥善安排。”
元安笑道:“合该如此。”
两人说定此事,便一同去前院观赏食铁兽,路过薛怜儿时,郑慕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薛怜儿。
薛怜儿一个激灵,不动声色地给两人行了礼。
元安到前院时,曹宝珠正指着笼子里的食铁兽啧啧赞叹,当这奕王的面也不知道收敛,十分不矜持。
曹夫人脸上乌云密布,若不是这里是郑家,估计她早就要训斥曹宝珠了,好在奕王倒是十分迁就曹宝珠,曹宝珠说什么他都笑呵呵地应和。
余浪心不在焉地站在人群里,远远看见元安和郑慕并肩走过来,脸色有些不好。
“元安!”曹宝珠十分兴奋地挽着元安的手,把元安带到笼子前,指着笼子里黑白两色的庞然大物嚷嚷道:“你看它多蠢啊! ”
元安顺着曹宝珠的手指望去,笼子里瘫坐着一个黑白色大兽,正抱着一根胳膊粗的竹子啃,看上去人畜无害,十分蠢钝。
元安惊奇地看着这个传说中能一掌拍死黑熊的食铁兽,实在难以想象这样胖嘟嘟的模样,竟然能让蜀州百姓谈之变色?
长公主虽然在蜀州住了十多年,但也是头一次见到食铁兽,她笑着对众人解释道:“食铁兽看起来无害,但是凶猛起来着实吓人,时常下山骚扰百姓,见到活物就吃,就连灶台上的铁锅都能咬碎吞下肚,十分可怖!”
众人连连点头,此时笼子里的食铁兽突然翻了身子,众人顿时惊吓地往后连退好几步,食铁兽滚动着胖嘟嘟的身子,懒洋洋地趴在地上,继续嚼着竹子,还不屑地看了众人一眼,好像在嘲笑众人没见过世面。
元安也吓了一大跳,缓下心神时才发现,刚才混乱中自己居然和余浪站到了一起,元安身子一僵,想往长公主那边挪去,头顶上传来余浪的声音:“郡主不用怕,食铁兽虽然凶猛,但是也十分懒散,只要让它吃饱喝足,一般不会暴动。”
元安看着笼子里啃竹子啃得口水直流的食铁兽,凶猛?
元安现在看见余浪就觉得别扭,慢吞吞挪到长公主身边,见余浪只皱眉看着她,一句话不说,心中越发来气。
余浪见元安对他十分疏远,慢慢地转过头,目光森冷地看着郑慕,郑慕摸了摸后颈,他刚刚好像又感觉到了那股寒气。
郑家宴会上,长公主已经摆明了态度,孔老太太虽然不甘心,也无可奈何,众人早早就听到风声,却没想到整场宴会下来,虽然郑家对长公主和元安郡主十分热情,但是长公主却对郑家淡淡的,直到宴会结束,两家也没有提起亲事。
众人虽然心中疑惑,但是谁也不会没有眼色到在长公主和郑家人面前提起,只散宴后私下嘀咕几句。
孔老太太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慈眉善目的笑容立马变成数九寒冰,她让郑夫人和郑慕都到自己屋里。
郑夫人见到长公主对郑家态度十分冷淡,正不明所以,听到婆母唤自己,忙去了,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婆母和沈家联系,想来婆母肯定知道其中的缘由。
没想到孔老太太院子里,就听见孔老太太在骂郑慕,“你个糊涂蛋!你怎么能当着郡主的面带个女子回家?你让郡主怎么看你?让长公主怎么看你?!”
郑慕忙辩解:“元安妹妹是知道薛姑娘的事的,她并没有不会介意!”
孔老太太气得直喘粗气,指着郑慕呵骂道:“郡主是什么身份?她和你的婚事还未挑明,你让她怎么介意?!你这个糊涂东西,打仗打的脑子都木了不成?!”
郑夫人见儿子挨骂,十分心疼,上前劝孔老太太:“母亲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薛姑娘身世可怜,二郎不过是可怜她罢了,若是二郎见这样一个弱女子落难还无动于衷,才是不应该。”
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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