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就峰顶中央的一座恢宏大殿里,此时三位老者分坐在其中,坐在左侧稍下的老者一身红袍衬托着略显凸起的身材,面目红润,油光满面地坐在那,正是两日前在长老殿里嚷着要废掉任玄的七长老田振。
此时他那肥胖的身躯在座位上坐立不安地乱晃,两只肥的流油的大手在下面不停地揉搓着,明明正是温和的天气,他却热的额头上汗液不断,眼睛不安地盯着另外的两位老者。
坐在右下的老者一身紫袍,右腿自然地搭在左腿外侧,明明还不算太老的年纪,却非要装成一副饱经世事沧桑模样,只是紫袍上衬托着的尖嘴猴腮面目让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该有的沉稳作风。
此时他轻轻吹打着手中的龙门芦茶,看了一眼左侧的七长老道:
“老七,今日天气并不是过于炎热,你怎么汗流浃背,是不是修炼上出了问题,要紧不?”
“谢五长老的关怀,只是最近有点伤神而已,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可,无需牵挂。”
五长老的问话,让这位满脸红润的七长老连忙起身答复,只是这姿态显得有点过了。
“无碍便好,老七,我可听说,当初潘儿的胡闹可是有你孙子田咖在其中唆使,而且据说当初潘儿凌辱秦霜那妮子也是你孙子田咖出的主意。如今潘儿死了,你孙子田咖最近可还是一副快活的模样。”
坐在最上位的灰色衣袍着体的大长老赵洪,冷冷地看了一眼左侧坐立不安的红袍老者。
只是最近这赵洪的状况实在不是太好,他费尽心机精心策划了几十载,眼见已至最后一步,马上就可能实现夺主的机会。
但临近要紧时候,就因为这次长时间的闭关,一个不慎,到头来,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却死于自己的眼前。
这几日,有时候赵洪甚至在想,自己筹谋已久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孙子吗,如今孙子都死了,他挖尽心思的筹划又有什么意义。
而每当此刻,体内的另一个声音,便会出来催使他报仇,令他心底对那位置生出觊觎之心,脑海中会浮现出赵潘死前最后一刻的场景。
而潘儿的死,虽然那任玄是主要的凶手,必要将其折磨至死而后快,但是在这里面七长老的孙子田咖显然也是有着极大的责任。
若无他极力的唆使,自己的潘儿会胆大的做出那种事吗,每当想至自己的孙子死了,田咖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快活着,赵洪这大长老的心里便免不了生出阴暗的心理。
若不是因为这贪婪好色的七长老对他还有大用,他早就去抓了田咖,责问他为什么故意唆使赵潘找死。
而七长老显然也是知道自己那不成器的孙子的过错,所以这几日来,他也是对大长老极力的讨好,前两日在长老殿,更是不惜出头为赵潘喊冤叫屈,以求让大长老放过自己的孙子。
今日下面传信说大长老请他过来一叙,七长老就感觉事情不妙,来到这后更是坐立不安,心里不踏实,面上自然也是难受。
“老七,田咖这两日还好吧。”
听着大长老叫到自己孙子的名字,七长老心中猛地漏了一拍,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就怕这老货找自己孙子的麻烦,可最终还是来了,门内谁不知道这大长老有眦睚必报的毛病。
虽然心里极其不情愿,但面上还是努力装出一副微笑的表情对赵洪答道,只是这表情配上这胖的流油的肥脸,犹如是要哭了一样,
“回大长老的话,咖儿最近一直念叨着潘少的事,说潘少死的太冤,自己作为潘少平日的兄弟却不能对那任玄做出一点报复,这孩子还总是托我在长老会上为潘少叫冤。”
“哼,还算这小子有点良心,就是我潘儿死的实在太冤,可恨那任玄仗着太上长老和龙主,就在门内为所欲为!”
看着眼睛眯得都要成一条缝,表情犹如要哭了般的田振,赵洪气愤地道。
“就是,那任玄实在是不把龙门门规放在眼里,这次定要让门内严惩他!”
右下位尖嘴猴腮的五长老李迹也是一脸愤愤不平地道。
七长老田振看了看五长老满脸的愤慨,心中却是极为的鄙视,老夫替赵潘那小子出头,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孙子,而这货替赵潘出头,完全就是为了趁机得到大长老的好处,私下里谁不知道五长老李迹是个老滑头。
就在三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时候,大庭正门外走进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男子浓眉大眼,正是当日在龙就峰顶与龙应天一战的赵烨。
只是此时的赵烨没有了往日的红瑞面庞,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给人一种狠厉的感觉。
赵烨阴翳的脸庞微微低头,对着大厅上座上的老者微微一礼道:“父亲,您找我。”声音中充满了冰冷和不愿。
“潘儿的后事处置的怎么样了。”
赵洪看了看这下首的男子,对着其轻声道,心中也是充满了忌恨,自从孙子死了后,不光他这身为爷爷的这段时间身心俱疲,下首的烨儿也是没了往日的斗志。
“禀父亲,潘儿的事都处理好了,只是那任玄还……”
听到父亲问自己儿子的事情,男子悲愤地答道,但是一想到任玄至今还未惩治,男子便满脸的狠厉。
“我正要问你,昨夜亦悔涯的事,你可听说了,我且问你,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赵洪轻轻地品了两口旁边的茶,看似漠不关心地问道。
“是儿子指示的,可恨未能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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