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听到这么问,不是得立正站好,声音洪亮保证一定不辜负组织希望吗?这姑娘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顾宇宁:“不涨工资,干不好还要倒扣。”
……还带这样的?那也得干。“放心不会有倒扣我工资的机会的。团长,我有建议。”
“说。”
“我想申请去南边的少数民族村寨学习半个月。”
“哦?”
“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入乡随俗,这里什么东西能吃、怎么吃,当地人最有发言权,是时候向人家取取经了。”这是她第二个挡箭牌,利用当地特有的食材的时候,她也不能瞎编说自己做梦学会的吧?
“准了。”顾宇宁答得干脆。
“还有,我得要点人手。”
这个陆鸣就能做主:“三个连的司务长跟采购员,如果没有公务外出,就由你带队上山,体力活都归他们干,不听话你来找我。”
“营长就听你的。”领导们很干脆,薛妙很满意。
当兵的人就是爽快,面试感觉不错,立即拍板这个人选就是薛妙了。目送新鲜出炉的小薛干事脚步轻快地出了会议室,二连长憨憨一笑,“你别说,见了这小薛,我对以后的伙食还挺期待的。”
薛妙在学习会上被再一次点名,这次跟上两次可不一样,这次是挺胸抬头,笑眯眯地站在讲台上接受表扬跟任命,她以后就是澜江生产建设兵团三营特设的生活干事了。
大家反映不一,以肖锋为首的原地方领导层认为顾宇宁他们在瞎胡闹,弄个小姑娘上来能干什么?伙食差点又不耽误干活,有那闲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催这帮人多干点,多邀点工呢。
大部分知青对这一提拔摸不着头脑,相熟的人都为她高兴,宿舍姐妹一个个欣慰极了,是金子总会发光,咱小薛就是干这个的料。
林峥嵘哥仨把巴掌都拍红了,跟周围人打包票:“等着瞧好吧,我们家妹子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当然也会有人嫉妒,凭什么?她们成天累死累活,姓薛写了点东西就能去坐办公室。
有些人反应就微妙了些,季淑望向台上端坐的顾宇宁,心里起了些波澜,提拔薛妙首先得通过顾宇宁的首肯,看来他很看好薛妙,欣赏一个人就会不断增加对对方的好感,自己面前的绊脚石好像又多了一个。
是的,打她第一眼看见顾宇宁起就认准了他,她所处的圈子条件好的男人也不少,可没有一个能跟顾宇宁比,出身京城大院,能力、长相都是顶级。
从小到大一切都选最好的,她对他势在必得。哪怕她知道他的家庭风波不断可能自此一蹶不振,他还有个名义上的未婚妻……这些都不是障碍,她有信心顾宇宁最后一定会属于她。
心里对薛妙起了戒备,季淑心下决定要对薛妙重视一些。季淑这种人心思深沉,外表看起来娴静文雅,内里却自视甚高,她对薛妙的重视掺杂着轻视,像是她对一个没摸透的药方的态度,早晚会吃透,等吃透了立即就丢掉。
薛妙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如果知道会狠狠对她竖根中指,外送一句,去你的吧。
薛妙这姑娘来时也才刚刚二十二岁,朋友圈跟爷爷重合都是六十岁以上的厨坛前辈,被老顽童爷爷嫌弃单身狗,给找来让她学习参考,学的都是纸上谈兵,恋爱脑一点也无。谈恋爱靠边站,她要干事业。
干事业的小薛干事虽然没涨工资,住宿待遇却得到了提升,被分了一间几平方米的单间小宿舍,让她做梦都要笑醒。虽然跟宿舍里大部分姐妹的关系都很好,但二十个人挤一屋,对一个现代穿越者来说还是不太习惯,光天天晚上磨牙、打呼、说梦话就够她受的。最关键是她进福德居不方便,身边都是人,每次只能从厕所闪进去几分钟吃点东西,连带胃口都没了。这下有了独立空间,干什么都方便多了。
生活条件改善,薛妙干劲特别足。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烧向炊事班。上交给营长陆鸣一份厨房规范流程,陆鸣看后特别满意,“就按你说的办,走,那几个老油子估计会欺负你小,我带你去。”
不是薛妙要找事,前段时间三连的人晚上集体拉肚子,吓得领导们以为他们得了传染性疟疾,弄得驻地一阵人仰马翻,最后查到源头竟然是炊事员装汤的大木桶没刷干净,汤桶的内壁都长绿毛了,现在是什么温度跟湿度,不把人吃拉肚子才怪呢。还想提高生活水平、提高饮食质量?不提高卫生标准全是白扯。
先去了一连老丁的伙房,有薛妙以前的监督,卫生状况勉强入眼。
转到二连,光那黑乎乎的菜板子就把人给恶心死了,薛妙摸了一把,油腻腻的,上面的细菌得是兆亿作单位。陆鸣骂炊事员丁建设:“提了多少次了,现在天潮菜板晒不干就拿火烤干,看你这菜板过两天都能生苔藓了,得亏你们连的人肠胃好。”
三连就更别提了,汤桶都懒得刷的人,还指望他能干净到哪去,锅边的黑垢快有寸厚了,饭勺、锅铲都看不清底色,陆鸣给三连炊事员发了狠话,“知错不改,如果再干不好,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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