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是长公主的侍卫长莫德。
金燕大喜过望,她怎么把莫德给忘了?莫德是负责保护长公主的,让他来想办法请到姜纬,可能更容易些。
她也不敢把事情说得太清楚,只说是长公主病了,想请姜纬去看看。
她言辞闪烁、语焉不详,莫德起了疑心,看了看紧闭的院门,一转身,大步离开了。
金燕大急,又不敢高呼,连忙追了上去,“你要去哪儿?快把驸马请出来才是要紧事!”
莫德没有理会她,步子迈得极大,转眼进了二门。他是长公主的侍卫长,这些年常常进出二门,身后又有金燕跟着,守门的婆子也没有拦他。
他越走越快,转眼进了长公主的院子。
几个小丫鬟正在院子里候着,见金燕跑得气喘吁吁,问道:“金燕姐姐,出什么事了吗?”
金燕烦躁地摆摆手,“去去,都回自己屋待着去。没叫你们不许出来。”今天的事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让人传去出,对长公主的名声可不好。
小丫鬟们一哄而散,金燕连忙去追已经进屋的莫德。
一进卧房,她就傻眼了。
长公主披头散发,正紧紧地抱着莫德,一双手在他健硕的身躯上胡乱地抚摸着,嘴巴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亲个不停,喉咙中发出一长串难耐的呻|吟。
金燕眼前一黑,手指死死地抠着门框。
莫德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俊俏的脸上带着长公主印下的红痕,眼中却是势在必得的野心,他盯着金燕,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金燕悚然一惊,头皮一阵发麻,慌忙地把卧房的门关好,退了出来。
屋里很快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
姜婳觉得东宫的生活与在姜府做姑娘时差不多,每天写字画画,有兴致了也做些女红,只是每日陪伴的人从祖母变成了太子。
太子一天中有大半的时间是和她待在一起,连桑桑几次求见姜婳都被他给推拒了。
姜婳很是无奈,“您就让我见桑桑一面吧,眼看着就要花仙选了,桑桑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还一无所知呢。”
太子长眉一扬,“她准备的如何与婳婳有何关系?不见!”别以为他不知道,小东西第一次见桑桑可是都给看呆了,为了桑桑还在和他闹别扭的情况下让萧岷来东宫求医,甚至还亲手为桑桑刺了额间的红莲,她对他都没有这么好!
“殿下~”姜婳拉着太子的袖子摇了摇,“您这么英明神武,怎么和桑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呢?您让我见一见,我给您做好吃的素斋,好不好?”
萧决一顿,说起来,小姑娘进了东宫,还没有亲自下过厨呢。
他想了想,“素斋不错,不过,我那寝衣穿着不太舒服。”
姜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道:“那我先给您做素斋,然后给您做一套寝衣,好不好?”
有了小姑娘亲手做的膳食和衣服,萧决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起身离开嘉溪殿。
“婳婳!”桑桑一身红衣,顾盼神飞,拉住姜婳的手,“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姜婳盯着她额头看了看,见那伤疤十分浅淡,被红莲遮住,不凑近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松了口气,笑道:“多日不见,你还好吧?夏思瑶有没有找你的麻烦?”
“没有。”桑桑摇头,“她现在根本进不了二皇子的府中,太后找二皇子说了几次,二皇子就是不松口。”
两人拉着手坐在桌边,姜婳给桑桑倒了茶。
桑桑小心地问道:“婳婳,太子他……”
当初姜澄中毒的事她也知道,还去姜府探望过,托萧岷请过大夫,没想到转眼姜婳就进了东宫。
“他对我很好。”姜婳笑道:“太子殿下很是温和。”
桑桑嘴角一抽,“他也就对你温和了。”
姜婳笑得眉眼弯弯,不管萧决对别人如何狠戾,对她温和就够了。“桑桑,花仙选没有几天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唔,应该没问题吧。”
姜婳道:“我托万总管打听过了,为了错开五月初五的浴兰节,花仙选是在五月初一,到时候皇亲国戚、宗室勋贵都会出席。据说是人手一枝牡丹花,认为谁是当之无愧的花仙,就将牡丹花放在谁的面前,最后谁面前的花最多,谁就是花仙。”
桑桑点点头,“是这样,二皇子也跟我说了。”
姜婳笑道:“我跟太子和父亲都说好了,让他们把手中的牡丹花都给你。到那天,我让太子带我去给你助威。”
桑桑笑不可支,“好啊,看来我至少已经有三枝花了。”
……
五月初一花仙选,官衙特意放假一天,万民同乐,京都所有的园林全都免费开放,皇宫前的马车更是一眼望不到头。
太子本来不想来,他对什么花仙不感兴趣,更不想让姜婳进宫。可经不住姜婳的磨缠,在得了三天晚膳、一套寝衣、一个荷包的许诺后,带着姜婳进宫了。
东宫与皇宫只隔了一道宫门,不用坐马车,太子牵着姜婳,慢悠悠地逛了过去。
走到一半,姜婳才突然想起太子妃来,说起来她都进东宫一个多月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太子妃,更没听人提起她,自然,太子妃也没有召唤过她,就好像东宫根本就没这么个人似的。
姜婳脚步一顿,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这种盛宴,太子妃可能也会参加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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