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相公找来!”赵夫人扶着赵老太君,显然不放心要跟着赵泠出去,但听着长儿媳的话,又是忙不迭的叮嘱了一句。
“哎……”
几个儿媳异口同声应了,慌慌忙忙跑去前头寻人,显然一点都不觉得人家小夫妻的事情要惊动一家之长有多荒唐。
紧跟着肃王跑出去的赵泠显然也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举动,几乎是把赵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男男女女都给忙成了一团。
肃王毕竟人高腿长走得快,赵泠要小跑着才能追上,偏偏明明昨日待她还极有风度的肃王这会儿一点都没对自己的妻子展示出半点男人的风度,竟是没有半点要放慢脚步的意思。
这便苦了赵泠,一边紧紧追着肃王,一边心中还不停的组织着待会儿想要用来劝服肃王的话。
好不容易等着肃王走到了外边,停下了脚步,赵泠还未开口说话,肃王的冷声质问,便直截了当而来!
“赵绫,之前在凤仪宫寝宫里,本王再三警告过你,让你安安分分,显然今日你所为,是完全把本王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
赵泠一噎,方才组织好的思路一下子被打乱,只下意识心虚开口道:“我……我只是想帮着查案!”
“查案,以本王的名义把凤仪宫所有的宫人都叫在一块儿问话,又跑慎刑司审问了一通皇贵妃,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肃王毫不留情直接嘲讽,又冷笑,“本王还真是够小看你的,你有这本事,小小肃王府哪里容得下你……”
“你说话又何必这般难听,我又不是做了什么害人的事情,只是觉得香梅姑娘冤枉,又怕皇后……堂姐泉下不得安息,所以才……”
“闭嘴!”
赵泠话还没说话,却是被肃王冷声呵斥打断。
而这一声呵斥,却也吓得赵泠浑身一颤。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赵泠还未回过神来,赵夫人与赵老太君却是冲了出来,紧紧抱着赵泠,一脸愤怒的瞪视着肃王。
肃王这会儿心中正憋着火,对着赵夫人与赵老太君也难以提起方才的好态度,故而直接无视了二人,只是冷目看着赵泠,语气淡淡说了一句话:“你好自为之,莫怪本王不客气!”
“你……”
赵泠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大声喊道,“你站住!”
她将自己的手从赵夫人与赵老太君手中抽出,快步走到了肃王跟前,挡在了他的面前,语气严肃道:“你凭什么说我今日作为是错的,凭什么我就不能去查案了!”
“呵,打着本王的名义吗?本王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本王不希望你跟着添乱。”
肃王虽然有些诧异今日赵绫的态度,然……并不能直接影响他的观感,左右今日赵泠所为,一样惹人生厌。但赵家人在,而他与赵绫之间,也不可能就此闹翻,让旁人瞅两家笑话。
所以,他也不想多言,却不知,这话气急了赵泠,她紧抿着嘴,反倒是将先时组织的话语有条理的一一道出:“我还是那句话,你凭什么说我是添乱,你只看到我打着你的名义行事,根本不知道我查出了什么事情!”
“呵……”
肃王依然是那副意欲不明的模样,看着赵泠心中恨得不行,她抿了抿嘴,平复下情绪,继续道:“凤仪宫中的宫人,自由散漫,其中以凤仪宫内殿伺候的二等宫女素荷为首的近二十余人,是皇贵妃安插在凤仪宫中的钉子。”
赵泠一口气吐出了这么一番话,瞧着肃王面上渐渐严肃的神色,她知晓自己将目前所知说出来,的确能够引起肃王的重视,故而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缓缓道:“皇后与皇贵妃进宫近七年之久,皇贵妃执掌后宫,皇后失势许久,整个凤仪宫漏的跟筛子一样。然……皇后除了日子难捱一些,却从未有人想过对她下手。偏偏在这个时候,皇后被毒死?按照常理而言,皇贵妃是最大的嫌疑人,也最大可能动用了安插在凤仪宫里的那些钉子,只要好好审问,我不相信问不出真相!”
“证据呢?”
肃王目光看了赵泠许久,然……未知可否,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话。
“……”
赵泠心中有些抓狂,又是证据,偏偏她最没有的,也就是证据。可证据,好好审问,好好顺着方向去查,不就有了吗?
她不能把这话说出,也没有正面回复,只是又自顾自道:“我打听过皇后的库房一直都是香梅姑娘在看管,而那碗毒汤用料,也都是库房里出的。香梅姑娘是冤枉的,灵芝与红枣不可能有毒,而取用的水是从凤仪宫小厨房边的井水里取得,满宫上下都取用那口井水,也不好下毒,唯一有可能被下了毒的便是炖汤的砂锅。那个砂锅一直放在寝宫内,只有能进出自由的宫人才能接触,所以,我觉得皇后宫中的二等宫女素荷最有可能便是那个下毒之人!”
赵泠正是说着,突然一宫人小跑上来,站在了肃王边上,小声开口说了话。
赵泠虽然站在边上,也仔细的去辨听,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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