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挟着不可抵挡之势冲着他的眼睛而去。
“唔,唔!”绑人的铁链哗啦作响,在火钳烧到他睫毛的时候,张若靖喊了声停。
尿臭味从那人身上传来,张若靖眉毛都没动一下,像是没看见一般,说道:“我怕你受不了疼晕死过去,那就没有人听我分析了。”
“你一直说要死大家一起死,而你人就在都督府中,插翅都飞不出去,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他将翘着的腿放下,身子向他的方向倾斜,“那就是,你们的刺杀发生在都督府,而且还是一种能瞬间致人死地的方式。”
“有什么方法能让你和我死在一起,难道是炸弹?”
铁链又开始作响,那人一双眼睛快要瞪成牛眼,张若靖心里暗道,成了。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都已经被我猜出来了,你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唔,唔,唔。”
“听听他说什么。”
副官将他嘴里的抹布拿出,那人张口说到,“你以为你猜到了,哈哈,看时间他们马上就要行动了,你是找不出来杀手的。”
张若靖侧头,“你是在逼我杀你啊,我不会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门外,有士兵冲了进来,在张若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
那人也不在笑,死死盯着他们两个。
“你猜他跟我说了什么?”他站在原地,按捺自己想要飞奔的心,耐着性子同他讲,“你的活动踪迹尽在我们掌握,你跟我身边的人打听都督府的建造图纸,又着重要知道他们换岗的时间安排。”
“你关注的那地方,我们已经找出来了,你以为你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天真!”
那人崩溃大嚷,“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找到!”
张若靖招手将副官叫了过来,附耳说了几句话,在其震惊的目光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副官按照他留下的方法,继续熬鹰般熬着那人,又当着他的面,指使士兵去搜查有问题的地方。
那人面色变幻,之前就被张若靖吓破了点,离说出真相,只差那么一丝。
张若靖刚才全是诈他,整个都督府都快让他翻个底朝天,哪有找出什么有问题的地方,只知道个大概。
为了安全,他大可以现在就搬离都督府,但他还想一劳永逸,在这一仗中,彻底将黄四龙打趴下,所以务必要让他张嘴。
但是,现在,他要去见那个士兵口中的唐家大小姐!
都督府外,穿着一身西装西裤的唐皎正焦躁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向大门紧闭的都督府看上一眼。
他人还未至门口,那抹倩影先行照进他的眼中。
心里席卷上一股后怕和甜蜜,几乎是用强硬手段,将她拉进都督府,俊脸上满是怒气,“唐皎,你为什么会过来?我现在就安排车,你赶紧给我回唐公馆,不要出来。”
唐皎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才舒了一口气,乖乖地被他牵着走进府中,府中满处都是士兵,却没人好奇的敢往他们两个的方向看上一眼。
眼见他要招呼车来,她赶忙握紧他的手,“别,别,我有事找你。”
两人谁都没注意握在一起的两只手,唐皎踮起脚尖,攀在他肩膀上,“你快将封锁区的士兵撤回来,那是黄四龙的阴谋,他要调走兵力,趁你无人保护时刺杀你。”
张若靖眸光深不可测,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不相信,唐皎轻轻地推他,“你先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快去下令,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不会骗你的。”
“你脚怎么了?”
“这都什么着急的时候了,我脚没事,就是崴了一下,你倒是快去啊!”
灼热的阳光下,唐皎精心打扮过的头发,发卡不知掉到何处,乱糟糟地披散在她的肩膀上,脸上有汗渍流过的痕迹,唇上的唇脂也被她咬没了大半。
衬衣下摆一半掖在裤子中,一半露在外面,羊皮皮鞋上满是灰尘。
这副姿容,实在称不上好看,都督府守卫的士兵不让她进来,有他下令不让人进来的命令在,也有这个女子狼狈万分,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名震徽城的名媛唐皎的缘故。
他哑着嗓子又问:“租界里大半地方都被封锁了,你是怎么过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家的司机?”
“我,我……”她被他那双有太多话要说的眸子质问的说不出话来。
“你今天应该会和杨之笙去看房子,那里不在封锁区里,所以,唐皎,你是跑过来的?”
她缩了缩脚,下意识想后退一步,可柔软的小手还在他手中,这样一退,牵动了他的手,他目光顺着望去,却看见那小手上,沾染着血渍。
他赶忙松开手,那双原本养尊处优白皙的手,现在破了条长口,如今还在往外渗血。
“那个,没事,就是赶得太急摔了一跤。”她动了动,要将手缩回来,他却狠狠抓住她的手腕。
低着头看那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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