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怎麼對你了?我對你還不夠好?”殷素素道:“你為何要利用我?你到底把五哥怎麼了?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維雪道:“如今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撥亂反正。你本就是魔教的妖女,真的想和他長相廝守?簡直是做夢!我告訴你,他已經殺了武當六俠和漲三豐,我會推舉他做武林盟主,推舉他做王爺,到時候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能給他麼?!”殷素素道:“五哥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你一定是用幻術欺騙他!”
維雪道:“殷素素,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不妨告訴你,後天,就是我倆大喜的日子。你現在若是求求我,或許,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喜酒!”殷素素咬著牙:“混賬!”維雪笑道:“他不過是捨不得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好,我也不喜歡生育,懷胎十月,多麼辛苦!以後,我會好好對待我和他的孩子。至於你,生完孩子,我一樣也會殺了你!他同意了。”
殷素素愣在那兒,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維雪看了看桌上的飯菜,聳聳肩,道:“愛吃不吃,餓死也不是我的孩子,隨你!”說罷,轉身出了門,殷素素摸著自己的肚子,緊緊捏著拳頭。
維雪回到房間,張翠山倒在床上,喝著酒。維雪走過去,坐在床邊,奪下酒來:“不開心?借酒澆愁?”張翠山笑著坐起身,摟住維雪:“為何?我有何可愁?”維雪道:“你是怕他們不願意臣服於你?”張翠山笑著搖搖頭:“武林這些敗類,早就該殺了了事,何必多此一舉?我只是不明白,你給殷素素吃了什麼。”
維雪道:“哦,原來是心疼了。”張翠山按住維雪的肩膀,瞇著眼睛,伸出手,在維雪眼前晃了晃:“錯!我是怕你下毒,害了我的孩子。我可不想我的孩子傻里傻氣,有什麼缺陷。”維雪道:“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那天蠶只不過在她腹部遊走,不會傷及胎兒的,你放心好了。”
張翠山看著維雪,道:“會不會有一天,你也這麼對我?”維雪笑著點著張翠山的頭:“你若是不聽話,一樣殺了!”張翠山笑著點點頭,倒在床上,蒙頭大睡。維雪看著張翠山,皺著眉頭,心道:“你真的會變成這樣?我到底,應不應該信你?”
成婚之日,張燈結彩。張翠山穿著新郎服,迎接著眾人。武林人士上著枷鎖,坐在台下。維雪看著眾人,道:“翠山,你開心么?”張翠山抓住維雪的手,笑道:“開心,我當然開心。”維雪笑著看著眾人,滿是幸福的道:“我從沒有想過,別人口中的好男人,會成為我的夫婿。”張翠山緊緊攬住維雪,看著她的眼睛,道:“我也從沒有想過,素素口中的好丈夫,會變成別人的男人。”
維雪皺著眉頭,一愣,發覺被張翠山點了穴道:“你!”張翠山笑道:“我是素素的丈夫,孩子的爹爹,師傅的弟子,兄弟們的兄弟,武林的木訥鬼,又怎麼會做朝廷的鷹犬?”維雪怒道:“你騙我!”張翠山道:“若不這麼做,怎麼能把他們聚集在一起,又怎麼能救他們?”維雪吼道:“來人啊!”
玄冥二老沖了出來,張翠山圈住維雪的脖子,道:“誰敢上來,我就殺了她!”維雪道:“張翠山,你逃不掉的!你就一個人,怎麼救他們?”張翠山笑道:“誰說只有我一個人的?”維雪還在發愣,台下早就吵嚷開了。
維雪定睛看去,發現武林人士的枷鎖早就被解開,各個龍精虎猛,張三丰帶著眾位弟子,站在最前排,陽頂天帶著明教的人,從天而降,埋伏在房頂的弓箭手,早就被殺的尸橫遍野。維雪道:“怎麼會是這樣?”張翠山道:“武林中有一種功夫,叫做閉氣功。埋在土下七天七夜,也不會死。而我娘是鬼醫,早就研製出了百毒不侵的解藥。我提前給師傅他們吃了解藥,認你的毒藥再毒,也傷不得他們分毫!我之所以要假裝殺他們,就是要你掉以輕心,讓他們擺脫你的束縛和控制!”
維雪道:“不可能!你們說話做事,我都一直看著的,你什麼時候給的解藥,什麼時候商議的對策?!”張翠山道:“武當功夫,千里傳音,沒有聽過吧?那日,我向師傅下跪的時候,把解藥放在草甸下,之後用千里傳音告訴師傅和兄弟們我的想法。怎麼樣?認輸了吧?”
維雪笑道:“哪怕你就得了他們,你也救不得殷素素?!”張翠山一愣:“什麼?”維雪笑道:“我一直都擔心,你會有所企圖,你會背叛我,所以今天,我根本沒讓他們帶殷素素來!”
俞岱巖和張松溪跳上台,道:“五弟,四處都找過了,沒有弟妹的身影!”維雪笑道:“你休想找到她!”張翠山掐住維雪的肩膀:“說,素素到底在哪兒!”維雪笑道:“我不會告訴你,我要讓她給我陪葬!”張翠山皺著眉頭咬著牙,看著維雪,一臉憤怒!
張三丰道:“翠山,你放了她吧!”空見道:“張真人,這女子心機頗重,切不可放虎歸山!”張三丰轉過身,道:“其實,這位姑娘並沒有做什麼大錯特錯之事。武林之所以遭此浩劫,完全是因為人心不古。各幫派之間心懷鬼胎,又都想爭名逐利,自然被朝廷有機可乘。我們一直把明教視為心腹大患,可是誰又曾想過,在這個民不聊生的年代,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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