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槑咬着牙笑着,jackson绝对是故意的,手上的伤明明没有那么严重:“爱吃不吃。”说完将粥和勺子放下转身走了,云景撇撇嘴:“自己吃就自己吃,至于为这点儿小事儿发脾气嘛?”听着阿槑踏着重重的脚步声走远,又折返回来,云景嘴上说着:“没事儿,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吃就行。”心里却乐开了花,jackson终于也算是干了件正事。
阿槑素来心软,看到缠着厚重纱布的手笨拙的拿着勺子,心里突然就软了下来,坐在他的床边,伸手拿过碗和勺子,吹凉了递到云景的嘴边:“先尝尝烫吗?”
云景喝了一半,马上撇开嘴:“烫。”说完还舔了舔毫无血色的嘴唇。阿槑将剩下的半勺粥喝下,不烫呀,明明温度刚刚好,看着云景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阿槑舀了一大勺粥,吹也没吹就递到云景嘴边,她本来是想逗逗他的,谁让他总是恶作剧捉弄自己,但没等她反应过来,云景已经一口将粥吞下,这次是真烫啊,嘴唇都被烫红了,“你有病呀!”阿槑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云景只是舔着被烫红的嘴唇,默不作声地望着她,一脸的委屈,这种反差萌让阿槑一时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他们相识不过六个月的时间,阿槑素来慢热,与思亚那个孩子相遇相识三年,相念两年,至今五年有余,她竟未曾了解过半分他的心思,不知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她的反射弧太长,反应速度像蜗牛,她在所有的感情和生活中摸索前行,前二十几年她缺乏太多这样的经验,读研究生之后她才开始学着料理自己的生活还有心情,她一直独身一人,这样的事情也就变得轻松简单,到和yona一起,那个豪放毫不做作的女孩子,她的出现并未影响太多,她们俩总是一拍即合,她虽然是上流社会的女孩儿,但并不是那种纨绔子弟,过红灯绿酒的奢靡生活,相反她集中了上流社会所有的高贵,优雅,理性,成熟以及稳重,她做事有决断力,记得自己经常调侃她:你若是个男孩儿,不知要祸害多少女孩儿,她总是顶回来:我若变成那样一个霸道总裁,第一个就要收了你这个小妖精。然后两人抱着滚在沙发上可以笑一下午,那个时候阳光也总是这样慵懒,晒得人心在融化,后来yona离开,云景出现,这个腹黑**oss虽然嘴巴很毒,得理不饶人,但谁让人家出身高贵,帅气多金,生活自律,还努力上进,最重要的是还有一手好厨艺,这样的人嘴巴再毒也总有人上赶着喜欢。
“阿槑,你想什么呐?”突然有人在她的额头上拍了一下,阿槑这才回神,阿槑低头看见粥已经被云景喝完了,“这不你能自己喝嘛!”
“没办法,某人心情不好,我只能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了。”
“切,说的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阿槑,我不想给你任何的压力,我可以等你做很多很多的试探,等你从不确定变成确定,等你最终和我做出一样的决定。”他知道他面前的女孩儿,这么多年一个人过的潇潇洒洒,除了感情这件事儿,她特别特别了解自己,情绪不好应该如何自我安慰,自我疗伤,她独立,挣很多很多的钱,买很多很多的书和喜欢的衣服,去很多很多喜欢的地方旅行,看很多很多场一个人的电影,她自己建立的自我精神世界中的秩序,不需要任何一个人帮她维持,但是这样的孩子,一旦交付真心,就是比真金还真。
“那我可以不做决定吗?”
“不可以!”云景语气坚决,“我允许你迟疑犹豫,但是不允许你逃避,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做决定,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不要!”阿槑很干脆的拒绝。
“记住:不作为也是一种犯罪。”云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阿槑身形一顿,他说的对,思亚就是最好的例子,她太笨了,她早该想到的,若不是因为喜欢像思亚那样的人怎会天天围着她转,只是她早已习惯将自己看的卑微如尘土,就是昨天,若不是思亚亲口说出来,凭她的迟钝,怕是一生都不能得知,可是她该如何补偿他,她希望他能过得快乐,她希望他身边的那个人必定高贵优雅笑颜如花,能陪他共赏这如画江山。
阿槑试着拨通了他的电话,响了两声之后没想到竟有人接了:“喂,思亚,是我。”
“阿槑吗?我是林乔。”
不是他,阿槑心里既庆幸又担心,庆幸不是他开口,不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担心他在生自己的气,不愿意接自己的电话。
“林乔,思亚呐?”
“他呀,昨天就去夏威夷了,现在估计正在沙滩上调戏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呐,你也知道他刚受了情伤,现在急需一些小妹妹来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阿槑你说,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妹子看不上我们思少。”
好吧,她就是那个不开眼的妹子,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第一,思亚没有和他们提起过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并没有想要将他的圈子彻底从她的生活中拔除,从此以后再也不见,形同陌路;第二,思亚近况还好,毕竟还可以去夏威夷泡妹子,所以确定昨天不是恶作剧吗?阿槑瞬间又陷入纠结的境遇。
“那他手机怎么会在你那儿?”
“他走的急,错拿了我的手机。你知道我的手机号吧,直接打那个电话找他就行了。”
“奥,不用了,没什么要紧的事儿,不用和他说我找过他了哈,就这样,拜拜。”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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