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想到人生还有好几十年,就会觉得试试错也没坏处。”
他把书放回架子上,拍拍人的肩膀,“我先下去了。”
顾谨书端着餐盘转到书架后,撞上靠在楼梯口墙壁边缘的两个男人,不禁稍稍愣了一下。
叶行知没说话,只是朝他笑了笑算作打招呼,匆匆擦身而过,向他身后的那个书架走去。
“他怎么在这儿?”顾谨书看了一眼那边书架后的两人,似乎有些担心,又转头怪起傅雁时来,“他刚才一直在听吗?”
“没有‘一直’。”傅雁时环着人边下楼边道,“也就你叫别人别夸我的那会儿上来的。”
顾谨书哭笑不得地戳了他一下,“你还是律师呢,尊重尊重别人隐私权吧。怎么不拦着他?”
“我听自己老婆说话,他站那儿看书呢。”傅雁时厚颜无耻道,“这是光明正大地听。”
“再说我不听怎么知道你叫别人少夸我?”说是帮人在吧台收拾东西,傅雁时又算起账来,“下次话剧的票你买。”
“行啊。”顾谨书笑眯眯地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下来,转身问他,“想看什么?”
傅雁时趁着店里没什么人,把人重新捞回怀里抱了一下,故作认真地想了想,从柜台里摸出两张装好的票晃了晃,“《恋爱的犀牛》吧。”
作者有话说:
台词出自《恋爱的犀牛》。 本来以为今天的章节可以愉悦一点,看来要等明天的了\( ̄︶ ̄*\))
第二十八章
相比楼下,叶行知和周维夏那一方小小的桌子的气氛称得上是凝滞。
周维夏实在很难相信他是碰巧出现在这儿,叶行知也免了他瞎猜的困扰,坐在他对面平静道,“我猜你会过来。”
“……”周维夏拉开椅子站起来,咬了一下唇,道,“你跟过来的。”
叶行知没有一点做贼心虚的神情,只是给他的杯子加满柠檬水,推了过去,“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太多事情’?”他问。
叶行知寻根究底,抓着周维夏藏不好的爱意肆意逞凶,一定要逼他从那个蜗牛壳里走出来。
“周维夏,你到底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男人站起来拦住他,“你不声不响地出了国,断了跟其他同学的联系,我找也找不到你。”他说着,语气终于放软了些许,“没告诉你我跟沈章的关系是我不对,但你至于连一句解释也不听么?”
周维夏的脚步走不动了,手也没法从那只握得紧紧的手里抽出来,“我找过你。”他实在挣不开手,只能和男人纠缠不清地站在桌边,“我去英国前……是你在躲着我。”
他垂下眼睛,“我到英国之后……”不想描述那几天的等待,周维夏索性用了以往叶行知最常用的借口,“算了。”
叶行知把他的手腕握得更高了一些,强迫人抬起头,认认真真道,“你去英国之前,我一直都被关在公寓里。有人跟着我,我去学校也没法找你。拿到手机的时候,沈章说你已经在英国了。”
窗外忽然掠过两只灰色的鸟,一声清啼仿佛惊醒了室内的两人。
“就算那时是误会……”
黏在玻璃壶壁上的柠檬片一点一点剥离下来,又重新沉入水中。周维夏看着那片柠檬的起伏,不知想了些什么,忽然叹了一口气,对面前的人道,“叶行知,我们今天把话说清楚吧。”
“并不只是因为五年前的事。”他似乎也没有再离开的意思,坐下来道,“我们的家庭都……”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只能用那双大而幽深的眼睛凝视着眼前的男人,说道,“太累了。”
叶行知不由自主地稍稍放松了一些紧紧抓着不放的手腕,眉头紧皱地看着他,“我不会再让沈章插手我们——”
周维夏很难堪地笑笑,说道,“蕙姨当年入狱的事情你清楚吗。”
叶行知愣了愣,“什么?”
“毕业之后,姑姑和我聊过。”周维夏说,“那时她刚知道姑父找到你,精神有些不太好……怎样也不许姑父帮忙补齐那些人被骗走的钱。”
“或许蕙姨本来可以判轻一些……”他垂着头,无力地对叶行知道,“姑姑她后来也……很抱歉。”
叶行知那只紧紧攥着人手腕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这件事蕙姨没跟我提起过。”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说出来。毕竟我没有可以插手那些事的立场。”
周维夏终于抬起眼睛直视着男人,声音干涩又冷静,“叶行知,你现在明白了吗?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件这样的事情,等着你或是我去发现。”
“就算这一次说了抱歉得到原谅,相拥和好,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
看着对面的人,叶行知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周维夏的表情像对令他崩溃的东西全线投降,脸上坦诚地展露着软弱,仿佛在求叶行知放过他。
再见面之后,叶行知始终自以为胜券在握,周维夏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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