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不记得了。”
阮灵睫也放下了杯子:“没关系,你慢慢想,想起来了记得告诉我。”
苏朗按着自己的胸口:“我头疼。”
阮灵睫无奈的叹气:“想不起来就算了吧!”
餐厅里气氛很好,桌子上摆着香水百合,轻柔的音乐流淌在每一个角落,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阮灵睫和苏朗在这里坐了将近两个小时,慢慢的品酒,慢慢的加菜,时光的流淌变得沉缓。
他们叫了代驾,在地下车库里分手,苏朗靠在车前,神智清明:“我说过要退婚,跟阮灵杰退婚。”
阮灵睫听懂了,嘴角扬起安心的笑意:“我明白。”又一桩心事可放下,她对他说了一句“么么哒”,钻进车里。
阮灵睫最近去跆拳道馆的次数明显减少,她把时间腾出来陪弟弟阮知彦上钢琴课,她想给弟弟减负,跟父母谈了多少次,四门培优课只减下了一门。
阮知彦是个知足的孩子,因周日的下午可以空出来玩,上午去上钢琴课的兴致也高了一些。
在姐弟俩第二次去上钢琴课的时候,苏朗陪着妹妹苏菲来了。
放心的把孩子交给老师,他们在隔壁的琴房里闲坐,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话题自然是离不开钢琴这门艺术。
阮灵睫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就没有摸过钢琴了,今天她很想露一手。
一首欢快的圆舞曲响起来,动人的音符从黑白琴键和灵巧纤长的指间飘逸出来,阮灵睫半垂着头,天鹅颈微微弯出流畅动人的弧度,面含轻笑。
苏朗静静的坐在旁边,他听得痴了,也看得痴了。
一曲终了,他回过神:“很好听,这曲子是谁作的?”
“莫扎特。”
“莫扎特是谁?”苏朗觉得自己身上充满了铜臭味,转念一想,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便又释然了。
阮灵睫答道:“一个艺术大师,你会弹钢琴吗?”
苏朗迟疑了一下,点头:“会一点。”
阮灵睫目光晶亮:“那就来一首吧,不要藏私哦。”
苏朗拿出手机搜了一会儿,找出一首钢琴谱子,把手机搁在琴板上。
苏朗有一双适合弹琴搞艺术的手,当他把双手放在琴键上的时候,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阮灵睫看着坐在琴凳上的人,看着琴键上修长纤劲的手,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一首欢快的曲子飘荡在小小的房间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阮灵睫先是把眼睛瞪圆了,然后又笑成弯月形,亏得她眼睛够大,不然就变成了一条缝。
她很克制的没有笑出声,生怕伤了这位琴师的玻璃心。
不同的两个世界,同一首生日快乐,生日对人们来说,是相当要紧的一件事。
苏朗把手从琴键上拿下来,转头看着笑得眼睛眯起的阮灵睫:“生日快乐。”
阮灵睫怔住了,她知道还有三天就是自己的生日,只是没有想到,这首生日歌是苏朗给她的祝福。
心里微热,张扬的笑容也敛了:“谢谢!”
阮灵睫看了一下手表,还有四十分钟钢琴课就结束了,时间紧迫,她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不然就是虚度光阴了。
“手给我摸摸。”她朝苏朗说道。
她想起一个多月前在吟芳阁餐厅里,这人把一只好看的手掌放在黑色的大理石餐桌上,邀请她摸一摸。
她当时矜持的没有动,这人会不会很失望?
现在看着他的手与黑白琴键相衬的景象,她的心思就活络起来。
苏朗明显的惊讶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平静,乖乖的把手伸出来,搁在钢琴上。
阮灵睫的唇角一翘,手还没提起来,房门开了,两个孩子跑进来。
休息时间到了,苏菲和阮知彦进来找哥哥姐姐,叽叽喳喳的童声搅乱了一室旖旎的气氛。
两个小朋友发生了一点小争执,苏菲的辫子被阮知彦扯了一下,歪了。把小朋友们安抚好了之后,苏朗僵手僵脚的拆下了妹妹的辫子。
他的手艺不太好,辫子编得歪歪扭扭。
“姐姐给你编。”
苏菲赖在哥哥腿上不肯过去:“她是阮滴滴的姐姐。”
苏朗道:“也是你的姐姐。”
苏菲扭扭捏捏:“我什么时候跟他交情这么好了?”
苏朗哄她:“你跟他交情不好,哥哥跟姐姐交情好。”
阮灵睫三十秒就搞定了苏菲的小辫子,苏菲说了一声“谢谢姐姐”。
十分钟之后,两个小朋友去隔壁上课,一室静谧。苏朗犹豫了一下:“还要吗?”
阮灵睫点头:“要。”
两只手终于贴在一起,陌生的触感和温度带来的感觉十分奇妙,阮灵睫活了两世终于明白什么是触电的感觉,无形的微电流让心尖蜻蜓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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