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要不要脸了,什么叫为了她吃假死药啊,什么叫为了她连萧家的大好河山都抛弃了啊?
还能要点脸么,真以为她不知道他假死这招叫以退为进,暂避风头,韬光养晦?以他对朝堂的敏感性,铁定是提前知道了点什么,才会如此。
居然将什么名头都安在她身上?
呸。
真真是男人一张嘴,骗死人和鬼。
林姝被骗得小脸一沉,小嘴一嘟,扣上衣襟,端起碗筷离了谎话连篇、油嘴滑舌的臭男人,背朝他坐到饭桌边去吃饭了,再不搭理他。
萧立策:……
糟糕,哄人的话说过度了,小媳妇是个务实的。
孤零零躺在床榻上的萧立策,琢磨两把后,开始一声声叫着“姝姝”,硬着头皮道了歉:“我错了。”
哪曾想,无论他怎么道歉,小王妃都再不肯搭理他,硬是晾了他整整一夜。
萧立策哪里知道,林姝压根没生气,冷脸啊,嘟嘴啊,都是装的,实在是对“他下,她上”这事儿,心底排斥。林姝知道,若她今夜不找个借口生气离开,臭男人绝对会逼她就犯一回的。
林姝光是想想那画面,就接受不了。
太臊得慌了,她是贵女,又不是勾栏院里的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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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假死的事,对内对外全瞒着,连林姝贴身伺候的几个丫鬟都是瞒着的。起初两天,宝鸭等丫鬟虽然不再进房里伺候,但也是守在长廊上,随时听候使唤的。
后来,林姝见躺在床上无聊至极的晋王,越来越不老实,尤其是药效逐渐减退,双手双脚开始能动弹后,常常想折腾她,为了不让丫鬟们看出异常,林姝只得假装伤心过度,只想静静一人待着,便将丫鬟婆子们全都赶到了院子外头,不得吩咐,一步不能踏进院子里。
林姝前脚才刚遣走奴仆,萧立策后脚就一把拽住林姝抱上了床榻。
“策哥哥,这样不好吧,你‘昏迷在床’,我若是这期间……怀上了,怎么办?”林姝死死挡住男人的嘴,犹豫道。
“真怀上了,为夫立马就‘醒来’,再让太医改小咱们宝宝的月份就是。”萧立策显然早就想好了。
林姝听他这般说,总觉得不够靠谱:“万一我今日就怀上了呢?”
那他岂不是立马就得“醒转过来”,还怎么“赋闲在家”?
萧立策笑道:“为夫哪里那般厉害,一次就中了。新婚那个月,喂你多勤,都不见你怀上。”
林姝:……
这话真真是不好接。
萧立策边扯她衣裳边笑:“放心吧,为夫心中有数,最后一步不在里头就好,会保险很多。”
林姝:……
这法子会不会不靠谱啊。
但真要她吃避子汤也不好,一来,熬煮汤药会惊动下头的丫鬟,二来,汤药喝多了肯定对身体不好。
林姝不愿吃,萧立策也舍不得她吃,最后两人就按照萧立策的法子办了起来。
好在,算他俩走运,两人偷偷摸摸关上院门缠绵了半年,也没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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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一身轻的小夫妻俩,快快乐乐在静无一人的院子里生活,或两人歪靠在一块合看一本书,或一块对着镜子研究林姝的妆容,又或是夜里背靠背坐在后院的草地上数星星。
日子过得甜甜蜜蜜。
不知不觉大半年过去了。
这半年里,朝堂风云瞬息万变,因着太子禁足东宫,晋王“昏迷不醒”,所以二皇子党和三皇子党崛起,两派人斗得你死我活,都觉得自个扶持的主子迟早能踩下太子,待越发病重的隆正帝闭眼西去,就轮到他们家主子登上帝位。
有希望,就有动力。
两派人士厮杀起的战火格外的猛烈,一次次制造状况,譬如故意买死士去与太子的得力属下争执,在争执中死士被太子属下不留心“杀死”了,靠着这种不入流的法子,硬是将太子原先安插在吏部、兵部、刑部、吏部等六部的人几乎铲除了八成。
官员变动频繁也就罢了,关键是新上任的好些官员并非栋梁之才,又是新官上任未必服众,一下子朝堂上下就出了好多乱子,将卧病在床的隆正帝气得吐血好几回,铁腕打压二皇子和三皇子,逮了错处就狠狠责罚,其中三皇子犯了大事被圈禁。
再后来,进入冬季,西北的邻国北漠在遭遇夏季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旱后,又在严冬时分遭遇了大冰雹袭击,可以说整片草原被祸害了整整一年,导致草原上的牛羊几乎快死绝。
没了口粮,北漠人将主意打到了大召国,西北边境不得安宁,两国战火频发。太子禁足东宫,晋王昏迷不醒,三皇子圈禁在皇陵,隆正帝没得可用的人,只得派了二皇子前往西北督军。
住在晋王府前院的大丫鬟知樱,自从晋王“昏迷不醒”以来,她就再没见过晋王的面,好几次踏足后院,还没摸到正院的院子,就被宝鸭给撵走了。
知樱知道,自打那次被打过四十大板,她在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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