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亲密的称呼我,我这里难受,难受得紧,像被人用刀子剜掉一块似的,钝痛钝痛的。”
男人简直带了哭腔。
林姝:……
这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来逼她就犯么?
林姝有点头疼,成了亲的晋王好能……作。
可,那些叫法实在是好傻,整得她跟个傻姑似的,被人听去了她得羞死,她实在叫不出口,是以一直抗拒。
再说,“晋王殿下”叫惯了,从上一世叫到这一世,很顺口啊,林姝还真不太想改。
萧立策都将姿态放得足够低了,见她还不肯松口,就又说了一箩筐好话,甚至诱惑道:“每天叫几次,就买几样首饰,京城的绫罗绸缎、珍奇古玩随你挑。”
可林姝自己就有银子得很,不缺这些啊。
于是两刻钟后,林姝低着小脑袋还是没应,萧立策一时没了法子,干脆憋了大招,双臂揽住林姝一个放倒,再身子一压,就将林姝压倒在了床榻上。
林姝唬了一跳:“你承诺过这几日不碰我的……”
却见萧立策俯身在她头顶,放话道:“你不守承诺在先,说好婚后叫我小名的,却不肯叫。那我今早承诺的事,也不作数了!“
林姝震惊了,还能这样?
萧立策还真不耽搁,双手捉住她两只小手压在身侧,热热的嘴唇凑过去一路从面颊往领口滑去。
林姝真吓懵了,下头还疼着呢,嘤嘤嘤,待身子被翻过去面朝床褥,男人上一世那些花式折腾法闯入林姝脑海时,林姝吓得大叫:“策哥哥,策策,阿策……”
一声叫得高过一声。
唯恐他听不到。
见男人没有停下的意思,林姝怕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哥哥,我叫,我叫还不行吗?”
萧立策见她真怕得哭了,好笑道:“是只这一会叫,还是日头天天都叫了?”
林姝小脸趴在鸳鸯戏水的大红枕头上,吸着鼻子,闷声道:“以后都叫。”
小可爱,早这么乖不就好了,萧立策这才好笑地放了她,给她提上褪到肩胛的衣裳,这才侧躺在她身边,用手支着头,悠闲十足道:
“这就乖了嘛,来,‘策策’,‘策哥哥’,‘阿策’,三个里头你挑一个。”
难听到爆的称呼,林姝真不明白,他什么品味,咋就喜欢上这三个了?
似乎看懂了她,萧立策将称呼放宽了两个:“愿意叫‘夫君’‘相公’也行。”
林姝:……
那个,太肉麻了。
更叫不出口。
在男人期待的眼神里,林姝含着泪珠子,小声开了口:“策哥哥。”
“大声点,没听到。”萧立策享受道。
“策哥哥。”林姝提了一口气道。
“还是没听到。”
“策哥哥。”
“还是没听到……”萧立策太喜欢听她绵软地叫他“策哥哥”了,没办法,当初没得到她的心,他夜夜做梦想她,压着她亲亲我我时她唤的就是“策哥哥”“策策”和“阿策”,那绵软的小声音,他每梦见一次,就沉醉一次。
好不容易,她肯现实生活里叫了,他哪里听得够。
却不曾想过,林姝知道如了他的愿,他不会再逼她做那事,立马胆子大了起来,叫到第五声时,扭头怒瞪他道:
“你够了啊,再过分,搓衣板伺候!”
萧立策:……
“策哥哥”还没听够呢,怎的母老虎又上线了?
一偏头,宝鸭还真抱了一块搓衣板进来,萧立策立马怂了,再不敢造次。
他堂堂一个晋王,真跪搓衣板,多丢人啊。
偷偷摸摸,摸了把膝盖。
看到男人大手那偷偷摸膝盖的动作,林姝心下一阵好笑,她知道,位高权重的晋王哪里真会怕她,不过是心底有她,宠爱她罢了。
新婚的小夫妻,就这样打打闹闹过了一上午,又是哭,又是笑的,听得外头站着的几个小丫鬟都好奇地竖起耳朵,想分辨清楚里头到底发生了何事。
“懂不懂规矩了,里头的热闹也是你们能听的?”
知樱将房门外的几个小丫鬟叫到一边的廊檐下,微微沉脸训斥道。
小丫鬟们顿时屏住呼吸,低下头,不敢说话了,再回去站岗一个个都肃容着一张脸。
知樱路过窗下,阳春三月窗户大开,里头长榻上晋王拢住晋王妃低头说笑的情形,在知樱余光里闪过,知樱微微顿足,随后眼睫毛一颤,迈步离开。
宝鸭手捧几枝桃花走进院子,刚好与知樱在长廊口相遇,宝鸭是林姝的大丫鬟,初来乍到还不大认识晋王府的丫鬟,见对方衣裙华丽,头上的珠钗也上档次,宝鸭猜测对方应该是王府里的大丫鬟,含笑点点头擦肩而过。
待宝鸭走到正房门口,见门口当差的小丫鬟绿雀一脸不大高兴的样子,小声问道怎么了。
绿雀连忙拉了宝鸭到一旁,指着刚出院门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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