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宁公主想了想,也笑道:“有皇叔在,一宁不怕。”
说完,乖巧的上前,拉近自己与陵七的距离,借此告诉陆少霖,她是七皇叔的亲侄女,七皇叔就算帮,也应该是帮她这个侄女。
“下官遵命。”陆少霖颤颤抖抖的站了起来,心里的苦,仅次于他不行的事。
看着跪在七皇叔面前的邱若寒和钱进,陆少霖那张脸更加的扭曲了,这要对谁用刑呀?
对谁用刑呢?
这个问题陆少霖也不知道,他索性不想了,把这个难题丢给下面的人。
属上是干什么用得?背黑锅外加卖苦力的。
“给犯人上刑。”陆少霖了威严十足的指挥着官差,那气势比七皇叔还要足。
官差上前,左看看、右看看,希望陆少霖能给点提示,把哪个架上刑架。
哪知陆少霖极度光棍,抬头看天。
陆少霖靠不住,两官差希望能从七皇叔与一宁公主脸上看出一点什么,却又不敢直视皇室中人,只好……
一咬牙,上前将邱若寒架了起来,这刑罚室只有一个刑架。
邱若寒没有反抗,也没有去看陵七,她知道剩下的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插手的。
陵七拿起茶杯,轻啜一口,就在官差准备将邱若寒四肢束起来时,陵七才不急不缓的道:“陆大人,本王很怀疑,你这个血衣卫总指挥使是怎么当上的。”
“嗡……”
陆少霖只感觉头皮一紧,就好像被宣判死刑的犯人一样,哆哆嗦嗦抖动着:“七,七皇叔息怒。”
可惜,陵七根本不搭理他,悠闲的喝着茶,一副我什么也没说,我就是来喝茶的悠闲样。
陆少霖额头上满是汗珠,却不敢去擦,转身就对官差厉呵:“你们怎么办差的,让你们把犯人架上刑架,你们怎么把邱姑娘给架上去,还不快,把犯人钱进押上去。”
两个官差一听,面如死灰,想要求饶,却被陆少霖凶残的眼神给骇住了。
明显,这两个官差就是陆少霖拿来顶杠的人。
“是,是,属下愚钝了,请大人恕罪。”两人连忙告饶,在陆少霖不耐烦的眼神下,小心意意的将邱若寒放下来,连番作揖告罪。
邱若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从七皇叔出现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她今天安全了,听到七皇叔如此直接的维护,心中似有一道暖流滑过。
偷偷地看了一眼陵七,却现七皇叔根本就没有看她,心里颇为失落,却只能低头掩去眼中的苦涩。
在七皇叔面前,她有很深的自卑感。
七皇叔太完美了,完美到让她高不可攀。
事情的展和一宁公主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一宁公主气得生生将指甲掐断了,可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
看邱若寒站在那里,半天不跪,一宁公主有气没地方撒,朝邱若寒呵道:“邱若寒,谁让你站的,还不快跪下。”
邱若寒翻了翻白眼,没有辩驳,正准备跪下,陵七却抬了抬手:“算了,就站着,让陆大人审案吧。”
此时,犯人钱进已经被绑到刑架上。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虽然害怕却不敢叫出来,只是整个身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拱了起来,似乎很怕这刑架一般。
想来也是,这世间没有哪个人不怕血衣卫的刑架。
“七皇叔,您看这要先用什么刑具?”陆少霖被陵七一呵,胆子更小了。
哪知陵七压根儿就不给他好脸色,冷道:“这也要问本王?你这个血衣卫指挥使是怎么当的?”
陆少霖一脸痛苦,心中暗道:“我这不是怕您老人家不满意吗?”
“要不?先用鞭行?”陆少霖不敢擅自做主,又再次问道。
“嗯。”陵七应了一声。
一宁公主站在后面,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七皇叔会如此正大光明的维护邱若寒。
实在是……
太可气了。
可偏偏她又不能做什么或者什么,论尊贵七皇叔在她之上,谁辈份七皇叔更是在她之上,她根本无法和七皇叔抗衡。
一宁只能愤愤的扭着手帕,恶狠狠地瞪着陆少霖,让他放聪明一点,别忘了这是皇后娘娘亲自交待的事情。
陆少霖默默低头,避开一宁公主的视线,亲自动手,拿起鞭子就朝钱进身上的抽。
“啪,啪……”
一鞭一鞭抽下去,完全没有皮开肉绽,没有血流出来,可钱进一个大汉子,却凄厉的大叫。
“啊……”
“啊……”
这就是鞭行的奥妙所在了,抽得你皮开肉绽并不会太痛,偏偏只抽出一条条红印,那才叫痛。
这鞭子抽下去,也是有巧劲儿的,一鞭下去皮里面的肉全烂了,那种痛苦简直让人想死。
一连十鞭后,陆少霖已经有些气喘。
“大人,我招,我招,是邱小姐,邱小姐指使我刺杀公主的。”犯人钱进一脸鼻涕一脸泪,好不凄惨。
“继续打。”陵七命令道。
“是。”陆少霖喘了口气,又继续抽下去,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邱若寒别开了眼,不忍看。
“邱若寒,给本王看着。”
邱若寒连忙回头,却现七皇叔根本没有看她,不过她还是按照陵七的命令,盯着。
又一个十鞭过去,陆少霖累的满头大汗,钱进依旧咬定是邱若寒。
陆少霖懒得理会,又准备去拿铁梳,准备用梳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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