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他生气了。”邹行指着丁清离去的背影,很是不解地看着邱若寒。
他在皇城,听到了不少关于邱若寒的事情。
这样的女子,不应该好好的抓住丁清这个男人,趁机翻身吗,为什么?
邱若寒晃了晃手中的银票,一脸不在乎地道:“无所谓,我没打算和他打交道。”
她只是医生,治病救人拿钱,天经地义,只是多与少的关系。
明显,丁清是个大方的主。
邱若寒打量着破旧的邱府,很用力地点头:
“邹行,好好的养身体,我立马帮你把那个贱名标记给除了。”
她现在有钱了,邱府要好好的整修一番了,邹行是个很好的选择……
人尽其用呀!她邱若寒不养闲人。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邱小姐,谢谢邱小姐,邱小姐大恩大德,邹行定当涌泉相报。”
“不用涌泉相报,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吧。”邱若寒笑得很甜,慢悠悠的地朝房内走去。
钱有了,仆人也有,她的新生应该会不错……
丁清回到苏府后,一直闷闷不乐,脑中一直是邱若寒那张明明不怎么漂亮,却让人无法忘记的脸。
那样的一张脸,明明没有什么特色,可偏偏像是烙在他的脑海里一般,什么也挥之不去。
邱若寒的笑,邱若寒的怒,邱若寒的嗔,邱若寒的冷静与严肃。
前后不过见过两面,丁清却将邱若寒的样子全部记在脑中,越想心中越恼。
邱若寒!邱若寒!
你果然是妖女!
这么短的时候,我居然就侵入了我的脑海。
哗啦一下……丁清火大地将桌上的茶杯全部扫落在地。
他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想到邱若寒,总让他有一种患得患失危机感。
“公子?”丫鬟进来,看着盛怒的丁清,吓得不轻。
她们公子温良恭俭,待下人也是极厚道,从不曾如此失态,今天这是怎么了?
小少爷死而复生,按理大少爷应该高兴才是呀。
丫鬟一肚子的疑问,却不敢问半句,低着头站着。
丁清看着碎了一地茶具,心中的烦燥稍稍减缓了几分,冷着一张脸道:
“去,把钱若叫来。”
丫鬟点头,走得飞快,那样子就好像身后有狼会咬人!
钱若,丁家护卫领,一个身上的伤口比完好的肌肤还要多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什么来,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一次意外,丁清救了他,他便留在丁清的身后,保护丁清,这一护就是十年。
十年间,钱若救了丁清不下百次,按理什么恩情都偿还清了,可是钱若依旧不走,固执的地保护着丁清。
丁清劝说无效,看钱若又的确忠心,便慢慢地接纳了此人,将钱若收在苏府,明面上的身份是护院,暗地里却替丁清解决一切麻烦的人与事。
“钱若,从今天起,去邱府盯着邱若寒,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哪怕是细节也不放过。”
“是!”钱若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转身就走了出去。
阳光下,那张刚毅硬朗的脸上,有着一层寒冰,让人不敢逼视,而如果仔细看的话,会现……
这张脸的眉眼之间,竟是有三分像丁清!
钱若走后,丁清的火气也消了三分,看着一室的凌乱,隐隐有几分尴尬,转身朝书房走去。
丁清是个商人,但也是个文人,他的书房相当有讲究。
他的书房里是苏府守卫最严的地方,除了他以外,也只有打扫之人,每天可以进去半个时辰。
丁清是个有条理的人,他的书桌永远是整齐有序的,每一样东西都摆在其固定的位置上。
今天一踏入书房,丁清就现自己书桌上的砚台乱了。
脸色一变,丁清立马走出书房,在确定无人跟踪时,朝苏府后院走去。
后院有一座荒废的假山,还有一个散着恶臭的池塘,这个地方也算是苏府的禁地。
也不知丁清怎么走的,三两下人就消失在后院,接着,就来到一长长的暗道中。
暗道两边镶满了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脚底下铺着汉白玉的石板,不过今天那汉白玉上却沾了血迹,看那血的颜色应该是刚刚落上没有多久的。
丁清看到这个情况,脸上微慌,脚步也有几分凌乱与急切,匆匆忙忙赶到密室,就看到一黑衣银面的男子,捂着心口处的断箭,躺在地上。
这黑衣银面男子赫然就是白日里与陵磊一起,跟在邱若寒身后的男子。
“孙卿!”丁清连忙上前,将黑衣银面男子,也就是孙卿扶了起来。
孙卿动了动,捂着自己受伤的心口处,一枚沾血的箭头,正卡在心口处。
“丁清,替我把箭挖出来。”孙卿虽然受了伤,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半分的虚弱。
清冷,傲气,只听这声音,就可以断定,这人不凡。
如果邱若寒在的话,一定会现,这个声音似乎有几分耳熟。
丁清低头看了一眼孙卿的伤口,连忙摇头:“孙卿,不行……箭尖卡在心肺处,一个不好会要命的,你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丁清今天一直为丁文杭的事情而忙碌,根本没有关注孙卿的动向。
“被陵磊现了,打了一架,不小心中了陷阱。”孙卿咳了一声,殷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陵华,那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不过,陵华还是小看了邱若寒,一个婚前失贞的戏码,不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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