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前白音向他求助的问题。
“我虽没能力帮你,但我会一直看着你,让你以后不走歪路。”
他不知道白音怎样做才是最正确最好的,但至少会在她走错路时提醒她。
白音自己也在成长时逐渐发现,正是过往的自己把白音追赶到崖边,将她孤立起来,逼她一个人面对所有困难。
“都过去了,不用再想。”白音把妹妹抱过来,“现在你身边已经有很多人在,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了,不是吗?这样我也能放心。”
──所以即使以后她不再存在,也不会有问题了。
忍足不想也不敢再打扰她们了,谦也带着纯歌去玩去转换心情了,白音却在学生会里留了下来。
“白木老师呢?”
“你还会想着主动找她吗?”迹部至今仍然忍耐着没去打探内情,可还是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而且是负面的关系,“你应该不想见她。”
白音不知道迹部知道多少,苦笑道:“除了父母,影响我最多的人就是她了。她强塞了很多价值观给我,逼使我思考了很多。大概……对我来说她也个是个特别的存在。”
迹部颇为无言,“……只是出差了而已,不用担心。”
[030] vol.03 相伴·10
如白音自己所说一样,她和白木沙耶花的关系非同寻常,不是简单一个词或是短短一句话就能完全清楚说明。
白音没有将她所教授的一切囫囵吞枣全数接纳,有她认同的也有她不认同的,并且试着去理解为什么她会这样认为。
这样的两人即使日常没有任何交集,想法也能出奇地一致。
仅仅是在校内交换过数次眼神,彼此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并互相接受。
周五。
最先发出邀请的反而是白木沙耶花,她给了白音一张小卡片,上面写了见面的时间及地点。这事没多久等到迹部知道了想要来看时,内容只在她们双方的脑海中。
“再看紧点。”
“是。”
迹部没想过白音为了逃离自己的监视下,竟然会使用了违法边缘的手段。等到他们发现时,本来跟在白音身边的两人经已在封闭的环境下昏迷了。
“不管是用了什么方法,这类药物一般都不是常人能买到的吧……”忍足在替洗手间通气后回头对迹部说,“要通知她父母吗?”
迹部咬牙切齿地说:“不。”这样做,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那你说,她想要做什么呢?”忍足眼神暗淡,“让人二十四小时跟着她的事也是本人默许的,现在白音竟然做到这个份上,肯定没打算回头的了……或许还不会回来。怎么办?”
“找!”
迹部激动得只留下这个字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忍足一个人站在女洗手间当中,托着眼镜对经已不在这里的人说:“我可能有点后悔把她的事交给你处理了,迹部。”
迹部联络上了所有愿意为了她保密的人──基本上就是情敌们,可惜任凭他们怎样推测都不会找到,因为地方是沙耶花定的,按照白音的思维方式去想也没用。
凤长太郎作为沙耶花的弟弟,本该是他们最先找来帮忙的对象之一,只是大家多少都有些不忍心破坏他心中的完美姐姐形象。
估计白音也有这种想法。
可是忍足还是把凤长太郎找来了,他不管白音以后会怎样、会有什么想法,总之此时此刻不把人找回来就什么都白说。
“白木老师和白音一起不见了,你有头绪吗?”忍足单刀直入地问,“白音就是你姐姐以前当家教时的最后一个学生这点,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凤长太郎低着头小声纠正道:“的确,姐姐在朝田家……就是白音同学以前的家里当了家教后,就没有再继续下去,但在白音同学之前,她也没教过其他小朋友,所以白音同学是她唯一的家教学生。”
迹部不耐烦地问:“这跟现在的事有关系吗?啊嗯?”
“但……”迹部强势时更显得长太郎弱势,“小时候姐姐一直在我面前夸她的学生有多聪明多好,常常说就像是交了个小她十来岁的朋友……应该不会害白音同学的。”他很委屈,“为什么前辈们跟日吉都一口咬定是姐姐她对白音同学做了什么?”
日吉冷哼一声,“我们谁都没这样说吧?”
“是没有直接说,可是大家的语气是这样告诉我的。”长太郎握紧拳头,“我……我也不是说会无条件为家人说话,但至少大家应该要告诉我全部的事吧?现在这样……我感到非常困惑。”
一直在外漫无目的地奔跑发泄,到这刻终于清醒的亚久津仁直接踼开半掩的门,一赶到来就先回应长太郎的要求,“那是因为,你姐为那家伙好所做的事,并不是世间所认为的好事。据我所知,小时候你姐就没少挑拨离间那家伙与父母的关系。”
躲在角落默默失落的慈郎在这时抬起了头,“说不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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