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毛璇娟宿舍楼下的东西随便一放,以泄心中之气愤,可老觉得这种方式太过温柔,不能完全泄愤不算,更凸显不出男人的脾气。于是放下了东西离开了两步又折身回来,“你刚才说什么,没听见大声点。”“我说谢谢!”毛璇娟调高了音调。程承毫不示弱,见毛璇娟转身要离开,立马赶在她转身之前将背影给她。因这提前了0.8秒的转身而觉得主动离开的是自己,好像他们之前已经是情侣,为了点面子率先提出分手。毛璇娟的东西是搬走了,谦超、刘林等还没散开。他们在程承的床上翻找着,想找到发生了什么的有力证据。找了很久都没得到想要的,可他们依然十分坚持。眼看证据搜索就要以失败结束,卞渠灵机一动,右手提着他两厘米厚的眼睛继续寻找,左手伸到小腿上挠痒,再回来帮右手忙的时候,搜索已经有了满意的结果。卞渠举起他的腿毛高声喊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刘林抢先围过来,神情凝重地看着卞渠捏在手指之间的腿毛,好像在推理它掉落在现场的过程,“没错,这是毛璇娟的,这一定是她的,真的发生了。”刘林感到失望和沮丧,暂时退出了这个群体。卞渠同情刘林,之前一直错把刘林当着情敌,如今眼前发生的一切,真正的情敌是睡在自己下铺的人,虽然平时与下铺的这个人没什么交情,但毕竟作为室友,竟然做出这么一点不顾室友感受的事来。事实上卞渠从来没曾把程承当室友,自从大一因“热得快”的事占了上风之后,就常给程承出难题,觉得他笨,对着高度的难题肯定会毫无办法。比如谦超、夏丰在夏天点蚊香没事,程承点就不行。“蚊香味太重了,都把我呛醒了,赶紧给我掐灭了。”卞渠就曾这样厉声跟程承说道。果然,程承无以应对,掐灭了蚊香还吹散了蚊香冒的烟。没过多久又给程承想了一道难题,卞渠左边的谦超在看电影,右边的夏丰在玩游戏,离得最远的程承不知道在干什么,“你听什么,声音听着让我害怕起鸡皮疙瘩,别听了。”对于卞渠这样有针对性的难题,程承再次败下阵来,看了一眼卞渠就把电脑关了。屡次成功带来的成就感就像吸食□□一样,让卞渠上了瘾,只是今日才明白,正真赢的是程承,他无情无义地抢走了“情人室”里的情人。卞渠用尽力气捏紧自己的腿毛,挨个让大家鉴赏判断,这毛到底是毛璇娟的还是程承的,瞿势以他一身肉做证,“瞧这毛的弯曲程度,这毛绝对是毛璇娟的。”瞿势抖抖他的左腿,跟着他腿上肉抖动的节奏很有把握地说道。赵藏新看着瞿势,觉得他胖的连放屁都困难,屁股上那么多肉,说的话也不一定有可信度。“弯曲程度大才是毛璇娟的还是弯曲程度小才是毛璇娟的呢?”“不管弯曲程度大小,反正这证据是在我们都不在的时候他们两谁掉下的。”谦超总结性地说道。有了总结性的发言,大家也不再纠结毛是谁的,结论已经很清晰,程承抢了同学的女朋友,毛璇娟背叛了我们的同学,两人之间发生了龌蹉的事。对这两人的惩罚也非常清晰了,毛璇娟用来鄙视,程承用来排斥刁难。但作为同学,大家还是手下留情,没怎么难为程承,这事过两天也就不提了。夏丰、谦超与程承也有了交谈。但卞渠没这么宽宏大量,他可从没把程承当同学或室友。卞渠一直在等待机会,并忍辱负重煎熬了两天,终于等到了机会。
彼时夜晚寝室刚熄灯不久,程承与夏丰、谦超正在有趣的交谈,谈的还是上个寒假发生的故事。“老实说爽不爽?”夏丰满是羡慕地问道。“爽什么,我们是不欢而散。”程承不想说“爽透了”,但突然一想,说实话更能让人相信没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这时就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故,你说没有别人硬觉得有。谦超说:“你们也真是,寝室这么圣洁的地方,你们竟用来干那种事,你也就不能怪我们队你们两有意见,进行□□了。”程承听着谦超的“官方发言”,圣洁的寝室,心里骂他平时把抽袜子乱放,就知道在圣洁上抹黑。不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效果显示出来了。“她只是在男生宿舍住了几天而已。”程承佯装解释。正玩着手机的卞渠早就听不下去了,逮住程承说话的时刻,发泄他的情绪,“能不能别说话了。”虽然用了“能不能”好似在请求,但卞渠的功力深厚,将这句疑问句说出了上级呵斥下级的效果。程承觉得自己虽然睡在下铺,但并不是下级,心里有不爽,“说话能不能客气一点。”“不能。”卞渠回答很坚决,并说出了自己这么坚决的原因和能这么坚决的实力,“吵着我睡觉了,再说一句我就要动手了。”卞渠非常自信,相信自己的判定,大学一年多来早就给一些同学标记为“羸弱”,常对这些同学使用他的脾气,又尽量让大家明白他这是对年轻个性的张扬,并不是在欺负。“真有脾气。”程承虽然很不喜欢卞渠这样,但还是给了他一个同学情分的消费额度,只恨卞渠没觉没悟,常自豪地一位“羸弱”的同学害怕他的拳头。某日中午,隔壁的唐宇静悄悄得推门进来探望正睁着眼躺在床上的卞渠,卞渠见此次来人是唐宇,一眼就视出了“羸弱”的标签,对其大声吼道:“他妈的给我滚出去,我要睡觉。”显然唐宇给卞渠的同学情分透支额度不如程承给的大。唐宇二话不说,扯着卞渠的被子就往下拉,越拉越使力。卞渠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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