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打紧,就怕为难你。”
田清澄眨了眨眼,特别信赖的看着他,道,“我怕什么,这不是有你在吗……”
唐思源心里十分得劲,恨不得把她供起来,狠狠的碾压她的嘴唇,品尝她的甜蜜。
那放在腰肢上的手换了个力度,变成了暧昧的抚摸。
直到外面唐小姑叫他的名字,他才轻轻掐了一把回味无穷的小腰,端着一张斯文稳重的脸走出去。
变脸的能力更高深了。
田清澄笑着摇摇头,端起茶杯,非常小媳妇的走在他身后。
唐母看了微微点头。
他儿子这个家当得不错,把媳妇管得服服帖帖的。
没有想到的是,唐母和唐小姑在这里一住就是一个星期,好像纯粹是过来玩的,还和陶柳家的老太太聊上了,窜门窜得不亦乐乎。
田清澄见此乐得轻松,趁机去卧室躲懒。
唐思源打开卧室门时,吓了正在喝茶看书的田清澄一跳,她捂着胸口,道,“我还以为是妈和小姑呢,想着她们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唐思源,问道,“邪魔歪道?”
田清澄重新放松的靠在竹椅上,如同一株慵懒的莲瓣兰,姿态万千,空谷幽香,没好气道,“从来没有邪魔歪道的书,只有不正经的人心。”
“我是大俗人,”唐思源也不反驳,他把另外一张椅子搬到田清澄身边坐下,靠在她肩膀上一起分享文字,悠悠道,“看到的自然是俗景,做的是俗事,可我喜欢的人不俗,是个表面乖乖牌的实则不正经的妖女,只好我的心也跟着变得不正经,喜欢上了邪魔歪道的滋味……”
声音性感得可以让耳朵怀孕。
“油腔滑调,你妈和唐小姑呢?”
“在隔壁,放心,她们回来会敲门。”唐思源感叹道,“在家里反而像做贼一样。”
可不是,两位长辈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异常磨人,左一个主意要去逛街,右一个主意要去看风景,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在人堆里打滚,吃吃喝喝什么都敢进肚,回来不是肚子疼就是腿抽筋,把难得给自己放个假的唐思源耍得团团转,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做了这么多事没有落下个好名声,一会儿说唐思源发达后对家里人不尽心,一会儿在他面前说田清澄太端着没把长辈当一回事,让他们干着活同时还不满的抱怨,让唐思源和田清澄两个人精神紧绷得厉害。
所以在自个家里反倒成了贼。
两人对视一眼,苦中作乐贼贼的笑了。
田清澄道,“你也耽搁好几天了,明天去上班吧,我在家里照顾她们。”
唐思源摇头,道,“难,她们看我这个老板做得可轻松了,电视里面的总裁不整天风花雪月吗?我前天去了一趟公司,小姑给我打了整整十个电话,催得我会都快开不下去了,我没理会她,她不知怎么的,居然打到傅柠那里去了……”那种郁闷感,让人崩溃。
不被理解的杨白劳·唐思源·大老板只能将辛酸往自己肚子里咽。
唐思源一双漂亮的眼眸有着淡淡的血丝,恍神道,“成泽昨天拉着傅柠出去喝酒,喝醉了半夜打电话给我,整整哭了三个小时,谈了六年的女朋友要和人结婚,可新郎不是他。”
田清澄惊愕的放下书,问道,“为什么?”
“前年的时候成泽和他女朋友开始谈婚论嫁,女方家庭一直不同意他们两个人的婚事,去年的时候见成泽事业搞得火热,对方隐隐约约松了口,谈了几个条件,房子车子存款那一套,只要成泽他做到就答应两人结婚,成泽做到了,结果今年两方家长见面,对方又不同意了。”
田清澄立刻猜到了原因。
果然——
“成泽他家和我差不多,他爸还曾经坐过牢,对方家庭打听清楚情况后立刻说婚不结了,他女朋友挺喜欢他的,死活不同意,成泽他妈身体不好,胃里长了一个癌,恶性的,要全切了,他上半年把两个老人接过来治病,不到三个月,成泽他们就吵了多次,说是把六年欠下的争吵都还回去了,他女朋友没办法接受他的家庭,忍受不了那对永远用异样目光看她的两个老人,六月份,成泽和她坐下来沟通,没办法只好分手,没有想到他女朋友转头就找了一个教授,家庭条件相当,准备在十月一日结婚。”
唐思源自嘲道,“我原本没多大感触,但是看一看我自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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