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隐秘心意的心思,便欲迎还拒地受了,没想到少年凶狠起来战斗力超群,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弗莉嘉感受着依旧肿痛的下面,自作孽,不可活啊。
事已至此,起码不能废了初衷。
她微微侧过脸,一阵哭喊后的声音早已不复娇软,“拉斐,你知道,我为什么躲着你吗?”
少年收紧了些已经下滑正环抱着她腰腹的手,在她颈边摇了摇头。
少女的声音似是无奈,似是妥协,又似是气闷,却唯独没有他想象中的憎恶与怨怼,“因为绶约。”
说着似乎是不大好意思地将脸撇了回去,“我…我想做一个独立的个体,不想绶约给任何人。所以才……”
少年似乎愣住了,沉默了半晌,只余弗莉嘉耳畔的呼吸声。
再开口,语气复杂,“所以才不想见我?”少年的声音有些好笑、有些生气、又好像有些不可置信,“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我…”
“那我绶约给你。”少年打断她,声音嘶哑却坚定,让弗莉嘉后面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少年再次收起下颚,枕在她的发丝间,“我绶约给你,所以,别再不理我了。”
“别、别开玩笑了,坎帝斯家…”她没想到拉斐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本意是提出一个不能被接受的要求让少年内心的内疚恐慌更盛,从而无法拒绝她的下一个请求,或者为了补偿她主动割地赔款——一个心机女孩惯用的小伎俩。
却不想少年毫不犹豫地告诉她,他愿意以坎帝斯幼子、中阶职业者的身份绶约给一个并不受宠、还身无长物的侯爵家小姐。
他本是那样骄傲的人啊,贵族的高傲早已刻进他的骨血,如今却愿为了她舍下一身傲骨。
弗莉嘉此刻才突然真正意识到了少年对她是怎样的感情,那是,如他的人一般——炽热浓烈而一往无前,浇袞着她早已冷硬的心。
“祖父早就不管事了,哥哥也不会在意这种事。”
大约是令他紧绷的危机宣告解除,少年喟叹着蹭了蹭她的发丝,“至于父亲和叔叔那边,我会想办法的。”
“所有的阻碍我都会一一清除,只要你在。”
“所以——”,少年嗅闻着颈间独属于她的香气,“别再抛下我了吧。”
是的,哪怕前路困难重重,但此刻她在他的怀里,未来也将与他同行,他便是甘之如饴的。
听着男孩半是祈求的告白,弗莉嘉心中微涩,却是软软的一片。她想,如果以后她完成了自己的要做的事,再回来多缇的话,和这个无比高傲却甘愿为她卸下一身坚硬外壳的男孩结婚,似乎也不坏。
心里千回百转,嘴上却没放过调笑这个向来傲娇却突然意外坦诚的少年的机会,“是谁当时说的,我这样莫名其妙的女人千万别再出现才好呢?嗯?”她说的是之前她刚开始不理他,少年恼怒而倔强地发来的书信。
“你……”刚刚还满嘴煽情情话的少年此刻像被人戳破了的气球,恼羞成怒地微微张口咬住了少女颈边的肉,却在发现之前发泄时留下的泛红牙印后松了口,伸出舌愧疚地舔了舔。
少女怕痒地缩起了脖子。
被调侃的羞涩再次被涌上来地愧悔压过,少年声线带着心疼,“疼吗。”
“还有这里,”少年又把手挪到了少女依旧裹着他软下的欲物的嫩穴,却不敢随意触碰,“还疼吗。”
“疼,疼死了。里面肯定被你戳破了。”少女现下也根本不敢挪动依旧翕张着的肿胀xiǎo_xué,忍不住抱怨道。
感受到少年似乎要被自责淹没了,又放软了声音,“好啦,算了。没有怪你了。”又想起了什么,改口道,“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原谅你。”
得到少年应肯后,她问出了从刚刚就萦绕着她的疑惑,“你之前为什么,说我那里很深?“
“唔…”,想起自己做爱时大胆孟浪的话语,拉斐脸上一片绯红,支吾着,“你…你不知道吗,嗯…就是,就是那个…”
“就是什么呀?”心爱的女孩追问着他。
少年一闭眼,“就是女性的那里都很、都很浅的。”说着脸上似乎都要都要冒起了蒸汽,声音也愈发地小了下去,“但弗芮的那里,就很、就很深,很软…可以全部放进去…”拉斐最后的声音几不可闻,却惊得弗莉嘉不顾还软麻着的下体瞪大眼睛侧过身来。
“呀……”男根随着她的起身而滑出入口,体内贮存的精水再无阻挡倾流而下,一瞬间仿若shī_jìn的感觉让弗莉嘉又跌回了床上。
拉斐连忙撑起身去看她是否无恙,却看见了被乳白色jīng_yè糊满了的微肿穴口,“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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