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突然静止。
库洛洛没有说话,而古屋花衣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亦没有再开口。两人就这么静默地站在那里,目光交汇中,一方依旧黑得深邃,而另一方,依旧红得张扬。
有洛洛如是想到,忽然冒出一种要得到它们的念头。
“我劝你最好把你脑子里的想法打消。”一直盯着他的古屋花衣忽然开口:“在我忍不住砍下去之前。”
“哦?”库洛洛有些差异:“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当然。”少女干脆地否决:“因为你的眼神……”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以至于库洛洛最后一个字都没听清,皱眉反问:“像什么?”
“猥琐得就像是哔片里的男主角。”
……
话音落下的同时,古屋花衣忽然收刀后跳,足足后撤了五米的距离,这才堪堪停下。再抬头,库洛洛的手中多出了一本红色封面的书籍,无风自动,书页哗啦啦翻个不停。
“怎么,恼羞成怒?”
古屋花衣站直身体,单手持刀斜立于胸前,神色不再复刚才的悠闲,俨然一副防守的姿态。如果此时有第三人在场,一定会觉得古屋花衣此时的动作十分突兀。毕竟刚刚主动攻击的人是她,突然后退的人也是她。
唯有古屋花衣自己清楚,那一瞬的电光火石,究竟发生了什么。
库洛洛手中的书,是凭空出现的。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古屋花衣相信自己看到的就是事实。因为这世界上,绝不可能有人的速度能快过吸血鬼的五感。而自那本书出现的刹那,她就再也没法近身于库洛洛。原本只有薄薄一层的阻隔此时变成了一面宽厚的屏障。
所以,她并不是主动后退,而是被弹开的。
库洛洛并没有回应她的话,脸上的笑容早已散去。刚刚那一下虽然只是试探,可结果比他想象的还要出乎意料。视线下移,他瞥了一眼少女握刀的手,沉稳有力,没有丝毫摇晃。之前古屋花衣打架的时候并没有拔刀,所以库洛洛并没有注意,
此时看来,她居然也是个用刀的个中好手。
“刀不错。”他如此评价。
【还用你说?】被夸赞了得血滴子小姐冷冷反驳。
“当然。”古屋花衣替自家傲娇的刀接受了这一称赞:“砍死你绝对轻而易举,要试试吗?”
“……不必。”
“那就给钱。”
“……”
古屋花衣是个很随性的人,这一点熟悉她的人大多都知道。尤其不能按照她的思维方式说话,否则下场一定是被她的不按常理出牌牵着鼻子走,从而导致最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纵使现在库洛洛跟古屋花衣的关系,还没有到那种熟悉的地步,但好在他是个智商情商超高,且把人际关系学读钻研得透透的人精。
所以他决定收回话语的主导权。
“我刚刚是不是哪里说错话了?”库洛洛收回手中的红皮书,脸上重新挂上人畜无害的笑容。
“没有。”感受到那股奇异的力量消失,古屋花衣重新放松下来。
能动口的时候,她向来是不怎么喜欢动手的。更何况在这个没有灵力的世界,能不能始解斩魄刀都还是个未知数。
刚刚那一下,库洛洛在试探,她又何尝不是。
既然大家还都没有想撕破脸皮的打算,那就看谁装逼的功夫更胜一筹了。
古屋花衣回答的干脆,库洛洛就更好奇了:“那为何武力相向。”
“打劫原来还需要理由?”对面的古屋花衣一脸茫然:“自然是因为我穷啊,入乡随俗,你教我的。”
“……”
您入的也太快了吧。
库洛洛哭笑不得,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你不像是没钱之人。”
古屋花衣愣了一下,这才堪堪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身上这套衣服。黑手党出品,必是精品,防火防弹防sè_láng【并不】,更何况她身上这身还是白兰亲自准备的。
库洛洛只瞥了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门道,眼力也算是上等了。
一想到白兰,古屋花衣刚刚好转的心绪,又忍不住重新变得糟糕起来。
也不管此时自己的表情在对方眼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她默默收起刀,转身就走。
桥豆麻袋!这是怎么个情况!
将这一举一动全部看在眼里的库洛洛表示,就算是来一段说走就走的旅程,您也好歹照顾一下旁边围观群众的心情行吗?
你这样不敬业,让他这个强盗头子感到很为难啊。
不过古屋花衣并没有给他拦住自己的机会,直接加快速度,离开了那段街区。
直到走出好远,她这才放慢了脚步。
表面上,她状似漫无目的地在四处游荡。可事实上,她却在思考着从库洛洛嘴里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
首先,流星街是个没有‘规矩’的地方。这一点完全不需要明说,古屋花衣已经亲身体验过了。
其次,这里有很严重的排外性。她不知道这个‘外来者’究竟是怎么定义和区分的,但从自己这一路走来,周围那略带敌意的眼神就没有消失过来看,这排外性估计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只是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流星街’究竟有多大。是像它的名字那般,仅仅只有几条街;还是像尸魂界那样,是一片辽阔的区域。又或者——
它,就是整个世界?
如果可以,古屋花衣并不介意再抓一个人来问清楚。反正看他们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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