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
古屋花衣没再说话,该隐却接着这个话题继续道:“那么,这就是你的问题?”
“我刚才说的话有一句是疑问句吗?”
该隐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完全都只是在求证而已。
“那你想问什么?”他依旧好脾气的微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古屋花衣目光灼灼。
是了,这就是那个□□——该隐这么做的理由在哪里,她看不清,更想不透。
“你完全可以等我转世,跟你的灵魂融合,苏醒,然后……”发自内心的亲近你,爱上你。
古屋花衣抿了抿嘴,跳过这两个词汇,继续说道:“这才是你本来的目的,不是吗?”
“你也说了,本来。”该隐挑眉。
“那……”
是什么原因导致该隐放弃了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让她找回记忆,继续厌恶他到……甚至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呢?
这也太自相矛盾了吧?
“所以,这才是你的问题?”该隐缓步走到她身前,又重新确认了一遍自己刚刚的问题。
“对。”这一次,古屋花衣给与了肯定的答复。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见少女想要说话,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搭在对方的唇上:“嘘~我的问题,也不是这个。”
“直接说。”古屋花衣拍掉他的手,不冷不热地回道。
这一举动很显然是不想跟该隐靠得太近,但以少女的性格,又不会主动后退。最后便索性继续做自己刚刚没有完成的事——推门走进自己曾经的房间。
室内干净床铺整洁,丝绸的被单和枕头铺放整齐,上面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看来该隐就算再痴汉,也没有不要脸到几千年都睡在她的床上。
“你放过了三代。”该隐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也打算放过我?”
“本来有过这打算。”古屋花衣回了他一个跟之前相同的句式,然后跳上床,抚摸着身下柔软顺滑的缎面:“毕竟——”
她话语一顿,突然冲对方招了招手:“你来。”
该隐依言走过去,站在床边俯视着她。
后者冲他微微一笑,灿烂得近乎晃瞎了他的眼。然而紧接着下一秒,一柄漆黑色的长刀便捅进了他的胸口。
“可你既然一心求死,我又为什么不满足你?”
能量凝结的长刀在命中目标后便彻底碎裂,唯有那可怖的伤口和那汩汩流出的鲜血,昭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血液很快染红了该隐的衣袍,甚至还有一些喷溅到了古屋花衣的裙子上。
然而当事人却像根本就没有感受到痛楚一般,就连看着少女的目光,都压根没有移动一下。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呵,别装。”少女擦掉脸上的血迹,哂道:“你若是想瞒,就不会让我猜到。既然你想死,我也乐得成全你。那么现在你满意了,可以回答我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像你说的那样啊……咳咳……”该隐想像往常那样露出一抹笑容,结果不小心牵动了伤口,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还是不得不捂住了伤口,“我要让你杀了我……亲手。”
“这算什么?我从不相信忏悔这东西。”古屋花衣冷笑连连,却意外并没有躲开对方歪倒在自己旁边的身体。
血液顺着衣襟滴落在创伤,逐渐晕染开来,同漆黑色的被单融在一起,衬得愈加狰狞。
“哈……还是你了解我。”该隐咳了两声,断断续续道:“亚当,夏娃,路西法,米迦勒……□□最初的,无论谁……都死了……就连我……咳咳……也,也不过是依靠长眠,来……抵抗……可是,只有你,莉莉丝,只有你……”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你是想说。”古屋花衣接上他的话:“你杀了我,却又等于是救了我吗?这还真是个巨大的恩情呢。”
“我从陷入沉睡的那一天起,就知道倘若自己醒来,就绝对剩不下多少时间了,我也知道你找回了记忆之后一定会报复,可是我不怕,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一次,古屋花衣选择了沉默。
结果该隐抬起手,用沾满了鲜血的手指,戳着她的心脏,说道:“任何血族都不能伤害其创造者,而你,现在的你,活着的你……是我创造的~”
说到这,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疯狂的像个疯子一般:“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后悔了?亲手选择了跟我一起同归于尽?”
与他的癫狂截然相反的是,古屋花衣对此却异常的平静,语气依旧冷淡,不起半丝波澜:“后悔?你如此有恃无恐,不就是因为清楚,无论重来几次,我都绝对会选择亲手宰了你吗?”
“对,因为我也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啊……我的莉莉丝。唯有死亡,才能斩断我对你的情愫,也唯有死亡,才能让你彻底摆脱我,所以,你一定会……一定会……”该隐的声音越来越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仅能听到最后几个模糊的词语:“我不会……我的……无论活着……亦或死亡……永远……都……”
然后,便再无声息。
紧接着,一口血直接从古屋花衣的嘴里喷了出来。整个胸腔如火灼一般生疼,血腥气也浓郁的令人作呕,而她却强行将口中的血沫硬生生咽了回去。
除此之外,她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地坐姿,像是依旧再同身边的人交谈一般轻声开口:“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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