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龙涛满脑门黑线,赶忙无奈喝道:“停停停!打住打住,我说你俩真是亲兄弟?!”
张行天冷笑一声,说道:“我觉着也不像,估计是老爹生他那年劣酒喝多了吧?!”
见张行原露出了一副二话不说就要动手的模样,吴龙涛连忙摆了摆手,又道:“得得得,咱不说这个,说说你们,自从下山后,这段时间干啥去了?”
张行原狠狠的瞪了一眼张行天,收回拳头,叹道:“唉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闻言,张行天瞥了他一眼,又是冷笑道:“你就不会长话短说?”
“这他吗的小兔崽子是不收拾不行了!”
张行原怒斥一声,撸起袖子就冲着张行天跑了过去,但张行天倒也不惧他,两人一把扭打在了一起,活像是两头蛮牛在斗角,又像是两座肉山在互撞,总之那场面真很是震撼人心。
扭打片刻,张行天终是落了下风,他被张行原骑在身下,一边嚎叫一边朝吴龙涛喊道:“大王,大王!你快救救我啊!这厮虽然头脑太简单,但四肢太他吗发达啊!”
张行原则是骑在他的身上左右开弓,揍一下骂一句:“你还跟老子顶嘴不?”
在天泰军府的后山处,有着一条不大不以用来供士兵们洗身净体的江水河流。
此时,吴龙涛与张行原和张行天二人正一起躺在河流之中,三人坐至一处,头枕着河畔,虽然河水很是冰凉,且秋季的阳光也并不多么温暖,但还是有那么几分闲情逸致的意味。
张行原一边搓着身上的污泥一边说道:“大王,之前还没来得及问你,王寅那小子呢?”
张行天有些嫌弃的将水上的污泥划开,微惘说道:“也不知为何,那天紫云军并没有追击我们,由于当时跑得匆促,索性也没去看他们到底追了谁,说起来也是好生奇怪。”
吴龙涛沉默片刻,回道:“当时王寅把我的虎皮大衣抢了去,紫云军的人全部追他去了。”
两人闻言一愣,张行原赶忙急声说道:“那王寅呢?不会被抓了去吧?!”
吴龙涛摆了摆手,沉声说道:“没事,他现在就在天泰军里,放心吧。”
至此,两人方才松了口气,继续洗起身来。
片刻后,张行天忽然问道:“大王,咱们要在天泰军里待多久?”
张行原也是好奇问道:“对啊,大王你怎么想着来参军天泰了?在别人手下做事,又哪里会有自己当家做主来得痛快。”
吴龙涛想了想,回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自己干,你俩在天泰军里最好老实低调点,别去给我惹事,我在这里也只是一名小兵卒而已,到时想要保你俩也不容易。”
张行天冷笑一声,说道:“大王,我的话你倒是不用担心,但他就不好说了。”
闻言,张行原立即怒目圆睁,喝道:“什么叫老子就不好说了?你忘了前些天你去偷馍馍,差点被人家打死的时候,是谁去偷银子来保你的?!”
听得此言,张行天也是怒发冲冠了起来,喝道:“不是说好了不再提这件事的吗?!”
吴龙涛十分无奈的叹了声,说道:“你俩不掐架心里不舒坦是不是?赶紧洗赶紧走,还得去演兵场操练呢不过,我看你俩最近过得挺惨啊?还去偷馍馍?”
说至此处,张行原便狠狠的啐了一口,骂道:“还不都是因为那个什么破客栈,本来我俩身上也有些盘缠,虽不算太多,但吃饱喝足总是没问题的,可在那个客栈吃了几个破馒头就要我们十两银子,不给银子便不让走,最后将身上全部的八两银子拿出来才得脱身!”
张行天又瞥了他一眼,喝道:“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你傻,我都说了那家客栈不像是大王说的什么千楚客栈,你偏不信,非得进去,这下好了,遭黑店了吧。”
吴龙涛一怔,旋即皱眉思索了起来,骤然想起当天自己的确是说过在西楚城的千楚客栈集合,可当时他因为救赵霄云而受伤太重,养了一个月后方才痊愈,所以便没来得及去千楚客栈。
“那千楚客栈居然是黑店?不可能吧,那不是西楚城中心地带的大客栈吗?”
听得吴龙涛此言,张行原顿时恨声说道:“我们又不认得西楚城的路,哪里晓得千楚客栈在哪儿,当时就随便问了个叫花子,他便引我们去那家客栈,我当时也没多想便进去了。”
张行天鄙夷回道:“那家客栈又小又破,也就你这猪脑子不会去怀疑。”
吴龙涛再次颇为无奈的叹了声,说道:“行了行了,快洗吧,待咱们从虎崽队里熬出来后,我就去给赵霄云借点人,带着你俩去把那个黑店抄了。”
“赵霄云是谁?”
“管咱们的人,不过我和他关系不错。”
“原来如此。”
“死胖子,你搓泥能不能离老子远点?忒埋汰!”
“说得跟你不胖似的?”
天泰演兵场。
关天雷和杨孟满脸惊愕的望着吴龙涛身旁的两座“肉山”,皆是咽了口唾沫,朝吴龙涛惊声说道:“这这是?”
吴龙涛点了点头,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啊,这两人是我弟弟,左边这个叫张行原,右边那个叫张行天,他俩以前跟着我一起干土匪的,现在也跟着我一起来参军天泰了。”
关天雷啧啧一声,说道:“好家伙,这俩哥们可真壮实你们好,我叫关天雷。”
杨孟笑了笑,说道:“两位弟兄辛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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