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洒进来,空气中细碎的光晕如同梦幻色彩笼罩着白色的床榻,光线太亮,令刚刚醒来的包馨儿有些睁不开眼。
终于在适应光亮后,包馨儿缓缓抬起眼帘,没入眼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空间,一切如六年前一样,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昨天与她激情缠绵的男人。
目光流转,凌乱不堪的床榻冲击她的视线,男人疯狂的占有一次次掀起她体内惊滔骇浪的强烈快感,令她不由得低喘一声。
昨晚的记忆浮进脑海,她是快乐的,抑制不住一次次放声尖叫。
不可否认,他带给了她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比任何一次都令她欢愉。
脑袋有点晕,她动动身子,骨头像快要散掉似的酸疼,全身无力,看着卧室就只有她一个人,心里空落落的。
空气中残留着欢爱过后淡淡的气息,身侧没有齐阎的余温,不难猜出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杨红英捧着一杯水推门进来,见包馨儿睁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呢。
“齐阎那个人真不知道怜香惜玉,你也是的,男人想要就要,也不拒绝……”
“红英,我没事。”杨红英大有一副滔滔不绝的架势,包馨儿怕了她了,轻声开口打断。
“瞧你这嗓子哑的。”杨红英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床边,将手中的水杯放在床头柜,然后扶包馨儿起来,“先把水喝了。”
“还说我呢,自己也不照照镜子。”包馨儿眼皮子抬一下,接过水杯后说了句。
这话令杨红英蹭地一下蹦起来,风一样冲进浴室,接着只听里面传来她惊叫,“我恨死展鹰了,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今天早晨她也是睡过了头,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出来,低领的绣花长裙,令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暴露无遗。
包馨儿喝完水后,完全不理会杨红英的大惊小怪,钻进被子里准备再小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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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包馨儿一觉醒来,一翻身压到一条不算很粗的手臂,她可以确定不是齐阎的。
“红英,你快醒醒。”
这要是让齐阎看到杨红英睡在这里,肯定气急败坏换一张崭新的床!上次包易莹爬过卧室里的床铺后,第二天,齐阎便不动声色地把床给换了。
杨红英睡在床边,被包馨儿尖细的嗓音惊醒,一个翻身滚到地上,“咚”地一声。
“哎哟……疼死了。”
包馨儿着急,想去扶她,挣扎一下,便坐了起来,“没事吧,快起来。”
“死不了,死不了。”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毡,杨红英没感觉到身体的疼,就是滚下去的时候头磕到了床头柜。
“还好,没流血。”包馨儿伸手摸了摸杨红英磕到的地方。
杨红英一手揉着脑袋瓜子,一手揉着肚子,一脸沮丧,“哪那么容易流血,不过快饿死我了。”
她是来叫包馨儿起床用早餐的,却不成想自己跟着她一起睡着了,徐妈知道又要数落她一番。
“好了,快回后面公寓换身衣服,然后给我弄点吃的。”包馨儿也是饥肠辘辘。
杨红英摇头,“不行,我要穿你的漂亮衣服。”
“去吧,衣帽间里有宽松的。”
包馨儿的衣服很多,在没有做手术之前,她去衣帽间找衣服穿,在穿得一毛整齐后,齐阎便适时地走进来,轻轻搂着她,告诉她,将来有一天,她一定可以穿得上那些漂亮的衣服,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就快来了。
可是她的腿还……
“打击我是不?”杨红英佯装不悦,“明明知道我比你胖那么多,还意有所指地说有宽松的!”
“不穿拉倒。”包馨儿知道她在开玩笑,心中晃过一丝失落很快散去。
“算了吧,我还是留着小命多活几年吧。”
包馨儿的衣服一件件的价值不菲,听展鹰说是齐阎带包馨儿回旧金山后,在最短时间内收集的全球限量版。
“把你的衣服脱下给我穿。”
包馨儿靠在床头,打量着杨红英一身白色绣花长裙,印象中有多久没有穿长裙子了,她已经记得不太清,心想齐阎最初是特别喜欢她穿白裙子的,因为那个身影像极了母亲。
现在想想,六年前的那些经历还真是荒唐可笑。
“不可以,展鹰买给我的。”杨红英受不了包馨儿那双近乎乞求的可怜巴巴的眼神,赶紧蹿出卧室。
包馨儿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想起身,却意外地发现拐杖没有靠在床边,四处看了看,只看到床尾处放着一身衣服。
不禁有些困惑,却只能爬过去将衣服先穿上。
穿衣服的空档,她听到外面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伴随着一声车鸣。在龙景庄园里从来不敢有人随意按汽车喇叭,除了齐阎。
心,莫名地“咯噔”一下,一丝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血!这么多血……”是杨红英的嗓音。
她的惊恐叫嚷之声从楼下传来,像锋利的刀尖刺进包馨儿胸口,心脏狠狠地抽搐一下,莫大的不安腾起,脑海里似有什么闪过……
天色微亮,男人餍足的从她身上起来,低柔磁性的嗓音落在耳畔,“乖,好好睡一觉,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可能——”他有些迟疑,低低一笑接着道,“可能会有点危险,不过为了你,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齐阎!齐阎!……”包馨儿控制不住地高声呼唤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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