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淮还没来得及对皇帝做出反击,就得知了一桩惨事--陆金甫一家,在头一天夜里,惨死火灾之中。而这场火灾,有人称亲眼看见是一个红衣女子纵火而出。再加上不久前,水色在陆夫人寿辰上闹出的那场闹剧,很多人亲眼目睹了。所以帝京中传言四起,矛头直指洛府和水色。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水色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我就是想出门走一走而已啊,为什么会被人扔臭鸡蛋啊?”
无檀忍笑。看着刚刚沐浴完正被小草服侍着擦头发的某人,“你最近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凭什么啊?我又没有杀人放火!我行得正做得端,哼!”水色直起身来,对无檀拍案。
“再过不久皇帝的传召旨意就会到达这里,届时水色必然是孤身犯险,独入虎穴。”洛淮放下手中的密信,轻声说道。
“皇帝传召我干什么?”水色撇嘴,“我才不要去。那个皇帝感觉怪怪的。”
“不去就是抗旨。”
“抗旨就抗旨,你抗的旨还少么?”水色满不在乎。
“我抗旨皇帝自然不敢随意动我。而你不同。在皇帝看来,你不过是一小小歌姬。”
水色不满意,抽出腰间的玉笛,“谁说我是一个小小歌姬啦?看看。洛家的信物!我可是洛家的族长喔。”
洛淮失笑,把玉笛放在桌子上,不理会水色的话题,只是继续道:“抗旨不尊的话,他就有理由出兵洛府,将你擒出。当然,擒你不是本意,出兵洛府,针对我才是他的本意。他不过是找了个好借口罢了。”洛淮道,“但是你若独身前去皇宫,那就是有去无回了。”
“那我是去,还是不去啊?”水色捧着脸,“我真是小看了皇帝呢。之前还以为他就是个大sè_láng,没想到还有些脑子啊。可是,陆府的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啊?”
洛淮把手中的密信递给她,道:“你自己看吧。其实陆府一家全被杀死,我是怀有疑问的。据聆风侦查的状况来看,陆府的火灾的确是人为。但是红衣女子一说,却是除了那名目击此事的人便无人能够再证明真假。此事暂且不论,却说陆家。何以一点求生的迹象都没有就全被人活活烧死了?难道是在被人放火前就已经被人杀死了么?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见尸体。但是此事,应该不是皇帝做的。”
“为什么?”水色问道。
“皇帝虽说敌视于我,也会不择手段的对付我。但仅限是对付我。对于旁的人,他还是不会下这样的手的。就为栽赃陷害你我的话,无疑是大材小用的。应是有什么人对陆家做出此事,而皇帝,不过是恰巧借用一下罢了。”洛淮拿过密信,手指一捻,纸张便化为齑粉,洋洋洒洒的飘落土地之中。
“那是什么人做了这件事?又是为了什么?”水色自己根本不愿意动脑子,于是又问洛淮。
“自然是针对你了。”洛淮看了看她,说道。
水色想到自己被人丢一身的臭鸡蛋,顿时哭丧着一张脸,“冤枉死了。”
“冤枉什么?哪里冤枉?”无檀道,“你那日在陆府,当真是大出风头知不知道?若有人要刻意针对你,利用陆府,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手辣,居然杀光了陆家所有的人,就为了陷害于你?”
“喂喂!我一直都乖乖呆在家里啊,你们可以给我作证啊!”水色觉得冤枉,大呼。
“若是之前,倒还罢了。只是现在,你看,经你在陆府的那么一出之后,谁还相信公子为你辩白的证词?”无檀忍不住打击她。
水□□哭无泪。
“今夜,我们可以夜探一下衙府。看看陆金甫一家的尸身,说不定会有些线索。”洛淮道。
水色看着洛淮淡然地说出这句话,不由得伸手拉拉他的衣袖。
洛淮低头去看她,“怎么?”
“死了的可是你的姨父姨母还有一直爱慕你的表妹啊。请问洛公子是如何做到如此淡然的呢?”
洛淮闻言,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是为了谁?”
水色动动嘴唇,语气还挺骄傲,“我。”
“所以问这话,还有什么意义?”洛淮起身,向外面走去。
水色连忙跟上,“怎么没有意义?等我今晚见到陆青蝶小姐的尸身,我至少的告诉她一句,‘你表哥来看你了,可惜他还是不喜欢你。’你说,这样她会不会被我气得活过来?”
洛淮停下脚步,看着她,“为什么想这么说?”
水色被他问的一怔,然后就意外的有些扭捏了,脚尖并拢,双手背在身后,手指纠结在一起,别过脸,“我就是...”特别幼稚的有优越感。但是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洛淮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她,继续追问。
“...没有为什么啊。就是想气气她。”水色笑了两声,开溜,“你忙啊,我先走啦。”
洛淮被她气笑,看着她异常迅速的离开,洛淮才沉下脸来。看着小草追着她离开,对无檀说:“他那边怎么说?”
“没什么异常的。只是他毕竟不可能探得清聆风榭里所有的情报,所以我还是想先回去一趟。”无檀回答。
洛淮想了想,“暂时先不要回去。”
“公子?”无檀不解。
“聆风榭十二部,直接掌握在我手里的只有六部。其余的我需要出示风印才能调动,而直属于皇室的神风部已经在当初被水色派羽飞楼地字号第一部队的人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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