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哪怕有一个人知道的秘密那都不叫秘密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愿意告诉别人的秘密,当有那么一天,你真的愿意敞开心扉把你内心深处最诚挚的,没有其他人知道的小故事告诉一个人的时候,不要怀疑,那个人一定对你很重要!
——岑洛尧
天空很快布满了繁星,可惜没有天文望远镜,岑洛尧单反镜头里的天空还是那么的远。
宇文奕在一边生起了火,有多久没有这么安静了,他不知道,似乎有这个丫头在身边,他的心说不出来的放松。
周围的树木早已掩藏在黑暗之中,火光把她的脸衬得更加清晰,她放下了高高竖起的马尾,长长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肩头,还有发夹压过的痕迹。就像个温顺的小猫。不远处有小河流淌的声音。一切都美好的那么不真实。
“你的国籍不是中国对吧?为什么回来?”岑洛尧并没有看宇文奕,低头看着自己用木棍戳着的点点火星,仿佛并不期待他会回答,刚刚的问话只是这个丫头一时兴起。
“曾经和一个人有个约定,要到实现约定的时候了。”宇文奕望着天空,眼神飘的很远很远。是了,就是这种感觉,无助,迷茫,还有痛苦,唉,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希望这个和他有约定的人不是女人!不然会很棘手的,但岑洛尧没有想到的是,不是女人就未必会好解决,但那都是后话了。
“我十多岁父母离婚以后就和母亲去了法国,母亲再嫁给了一个法国人,后来。。。。。。”宇文奕开始了回忆,但那是属于他自己,或是他最亲近的人的回忆。
岑洛尧没有去打断他,这样的回忆比引导出来的更有价值,也许他可以靠自己找回一些重要的东西。
她拿出手机,才9点,这里完全没信号,其实在这儿手机就是一摆设。娱乐消遣什么的还不如发呆来的实际。
岑洛尧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现在的状况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深山老林。可随即又自嘲的笑笑,别人说不定根本没把她当女的看。
这么多年岑洛尧很少和男性走这么近,宇文奕也只是被她当成工作,工作里她好像总能自动忽视别人的性别。可眼前的男人总是有点不同的,具体不同在哪她也说不上来。
岑洛尧突然有种危险的感觉,她再一次提醒自己保持理智,对自己的来访者是不能有工作以外的感情的,这是基本的职业道德,也是她的原则。
“你先去睡吧!我,我还想再坐会!”刚打完哈欠准备去睡的岑洛尧被宇文奕的这句话吓到了,妖孽居然结巴了?看了看帐篷里的睡袋,岑洛尧摇了摇脑袋,“我还不困,不如你吹首小曲!”说完又对宇文奕谄媚一笑,“我看到你包包里的口琴了。”革命尚未成功,她岑洛尧哪里敢现在就跑去睡觉。
宇文奕收起了嘴角的笑容,他居然还是把口琴装进来了,是天意吗?宇文奕掏出了口琴,那是他们七岁时,爸爸送的生日礼物,一人一个口琴,他的那个丢失在了北爱尔兰的丛林,手里的这个是宇文辰的。宇文辰,十七年了,你还好吗?
岑洛尧看着那口琴,肯定和那个约定有关。她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宇文奕。他有双修长的手,指甲也修的很干净,果然是妖孽啊!
宇文奕摸了下口琴,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慢慢的,他吹起了小时候熟悉的歌谣。
岑洛尧觉得那曲子很熟悉,可是她可以肯定她以前没听过这首歌,她奇怪的看着宇文奕。
宇文奕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放下了手中的口琴,“这首曲子是我爸写给我妈的,算是他们的定情曲吧!”可现在这曲子的存在就是在嘲笑他们当年天地可鉴的伟大爱情。十七年了,他有十七年没碰过这个口琴,吹过这首歌曲了。
“这是你爸的口琴?”岑洛尧敏锐的感觉到这里面的故事一定和妖孽去英国的原因有关。
“是我,我弟弟的。”妖孽还有个弟弟?资料上没提啊!甚至他去法国前的身份,一个字都没有。他的身份一定涉及了很多敏感问题。
“世界上有一个和你分享父母的爱,还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人是不是很奇妙?”岑洛尧突然想起她的哥哥,还有家里的爸妈。虽然他们几乎从来就没有给过她该有的爱。
宇文奕笑了笑,“时间不早了,去睡吧!”说完就钻进岑洛尧的帐篷里。
恩,今天这个开头还不错,岑洛尧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扭了扭屁股,也钻进帐篷里睡觉去了。
。。。。。。
岑洛尧裹紧了身上的被子,睁开眼睛,外面已经天亮了。闹钟居然没响,拉开帐篷,就看见妖孽大大的笑脸。
“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呵呵,早!”这是昨晚那个忧郁加煽情的妖孽吗?岑洛尧打了个招呼就赶快跑去洗漱了。天啊!珍爱生命,远离妖孽!岑洛尧心里嘀咕着。
山间的清泉总是清澈见底,这里的花草树木都远离尘嚣,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心身畅快。如果有一天她能放弃一切,她一定会来这隐居,岑洛尧捧起溪水,叹了口气,她有放弃一切的一天吗?
慢慢走回他们扎营的地方,岑洛尧傻眼了,她不就在溪边发了会呆嘛,妖孽居然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好了,他打包达人吧?她能不能以后把所有和打包有关的事都交给他。
“收拾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宇文奕将背包递给明显被吓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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