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长琴眉头一挑,一时竟然无言以对,索性垂下了眸,做乖巧状。
陈氏目光瞥到他的神态,以为他是为了传闻中的私生子发愁,又想到儿子与儿媳夫妻几年,却没有任何消息,在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柔声道:“你和明琛还年轻,别急,孩子总会有的。”
孩子?什么孩子?太子长琴茫然了一瞬。
陈氏看见他这幅神色,心中怜惜更甚,拍了拍他的手,“休息去吧。”她思忖着,应该找个婆子来给自己的媳妇调理一下身子。
“……”太子长琴反应过来,无可奈何,他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能说他们俩个根本就没圆房,所以您老人家别想孩子这事了。能吗?能吗?自然不能。
太子长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将军出征,满京城的百姓都得了消息,老老少少自发前来送行。
陆明琛骑在高头大马上,腰身笔直,身姿挺拔,一身戎装化开了他因从小久病眉目间几分的孱弱之气,又兼之已经习武,神色冷峻之下,身上反倒多了几分禁欲的气息。
百姓没有想到这位出征的大将军是如此的年轻,惊讶着交头接耳。
大景民风开化,相比起陆明琛记忆中的明清,对于女子的束缚并不严格,因此只要他注意,就能看见有很多的姑娘,站在酒楼又或是人群中,目光灼热的看着他这位新鲜出炉的定南将军。
“将军小心!”身后传来一声疾呼,陆明琛瞳孔一缩,浑身肌肉紧绷,侧身躲过从身后袭来的暗器。
等看清楚落在地上的暗器是什么,陆明琛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那是一个成人拳头大的木瓜,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半,露出里面晶莹透红的果实。
站在酒楼上的姑娘也没想到自己激动之下往下砸的水果竟然差点儿砸中了陆明琛,愣了愣神,见陆明琛有些尴尬的神色,脸顿时热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这位姑娘一时冲动的举动,其他的姑娘见了,也一个个效仿了起来,解下身上的荷包,绣品等随身物品,纷纷朝着陆明琛的方向砸了过去。
好在这次再也没有向陆明琛投掷木瓜这种杀伤力不小的重物了。
“陆将军真是好福气。”跟在陆明琛身边的永康安有些酸溜溜的说道,他们这些打战的人,在京城的闺阁女子看来,一向是大老粗,别说像是陆明琛这种姑娘齐齐掷物以示爱意的“盛况”了,就连找个能喜欢自己的,那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等打完了蛮族,领了军功,你还怕找不到媳妇吗?”陆明琛见他憨憨的脸上,两条粗粗的眉毛纠结成一团,不禁哑然失笑。
这话说的也不错,永康安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就借将军吉言了。”
陆明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春寒料峭,空气中还带着几丝丝的冷意。
马声嘶鸣不断,装备着军需的车马骨碌碌的行在官道,,落下的马蹄踩在了方才姑娘们扔下来的鲜花上,激起了一片尘土,向远处行驶而去。
戈甲耀日,旌旗蔽天。
这数万大军,携带着景国百姓的期待与祝福,慢慢消失在了官道尽头。
三月底,大军抵达。
此时南云八城已被蛮族连攻下三城。
景国大军驻扎在山里,暂且休整几日养精蓄锐。
如果翻过这座山,前面就是安城,蛮族接下来的目标。
是夜,夜深如墨。
除了值夜巡逻的士兵,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睡着。呼噜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在寂静的夜色中交织成一片。
营帐中,明亮的篝火熊熊燃烧着,亮如白昼。陆明琛和几位副将聚在一起,神情严肃而凝重。
军情紧急,蛮族虎视眈眈,燕城危在旦夕,士兵们不清楚这其中的细节,他们这些身为将
领的,却明白的很。因此在其他士兵都已经睡着的时候,他们却难以入睡。
陆明琛等人时而低头看看放在桌上的地图说上了一两句话,时而沉思不语。
几人正商量着对策,有人气喘吁吁的从帐外冲了进来。
“将军!出事了!”
见他神色慌张,陆明琛皱了皱眉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永康安和其他几位将领对视一眼,难不成是蛮族突袭?他们齐刷刷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色凝重。
“有一列巡逻的人失踪了!”士兵喘了一口气,急忙向陆明琛汇报了事情原委。
军营重地,放置了众多粮草兵器,因此都安排了守夜的士兵,划分几个区域,几个小队,
实行轮班制,在军营周围来回巡逻。
而陆明琛面前的这个士兵则是这其中一个小队的负责人,在卯时初刻的时候正要和另一个小队的人进行交接的时候,却迟迟没有等到那一队人的到来。
“没有一个人回来?”永康安挠了挠头,“你们那队人有去看过吗?”
“那地方的雾太大了,末将一队人不敢贸然行事,所以就想着先回来,问过诸位将军后再做打算。”士兵恭敬回答道。
陆明琛点了点头,很是认同道:“不错,凡事谋定而动。”话落,他的目光落在了皱眉沉思的永康安等人的身上,“诸位怎么看?”
“……末将以为,这极有可能是蛮族搞的鬼。”赵副将忧心忡忡的说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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