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药房,李同总算是舒了口气,走廊上并没有看到君牯凌,也不知道那家伙去哪了。你瞧瞧这人,明明是他生病来买药的,现在却不见人影,像是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似的。
他暗自腹诽,越发地鄙视这个家伙,下次一定不跟这厮来了,妈的,求着他来他都不来。
你说要是回去起码会跟自己提前说一下,或者打个电话吧,可惜这两样都没有。去门口看了下,除了一对在不远的树下亲亲我我的情侣,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没办法,他只能去校医室的休息间瞅去,不成想,恰好看到那家伙坐在一个病床旁跟一个女生相谈甚欢。
这……什么情况?
略做犹豫,李同还是抬步走到那家伙跟前:“君牯凌,你在这啊!刚才找你找了半天,都没看到人。”
“噢,忘了跟你说了。”
额……李同满额的黑线直冒,这家伙,是在变相地承认自己重色轻友了吗?
要是这样,那就还算有自知之明,自己也没白白在那药房苦等。
“跟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我初中同学,杜若兰。”君牯凌伸手指着病床上打着点滴的女生,很是自然地介绍着,李同也是微微颌首,也是打个招呼。
介绍完自己的初中同学,君牯凌又指着李同对那女生介绍道:“杜若兰,这是李同,跟我目前一个班。”
倒是那女生很是大方地朝着李同将空闲的那只手伸过来,道:“既然你跟君牯凌这么熟了,那么我们也能算得上朋友了,很高兴认识你!”
许是这女生的坦率大方感染了李同,他也没继续故作冷漠姿态,微笑地道:“恩,也很高兴认识你。”
君牯凌瞧着这两人“相敬如宾”般谈话的气氛莫名地有些诡异,连忙c-h-a话进来:“对了,李同,我的感冒药你给我买了吗?”
“买了,给,盒装的使用剂量看说明书就成,其他散的药片每种两粒。”
接过李同递过来的药,君牯凌从袋子里掏出随便看了几眼,“这么多啊!多少钱?”
闻听这话,李同双眉上挑,露出不悦的表情:“怎么?你还要给我药钱?”
“好啊!”
看着君牯凌真的从口袋里掏钱,李同脸色一下子黑了,手一伸:“那好,这些药算你便宜点,二十好了。”
“靠?二十?你抢钱啊!”君牯凌掏钱的动作立马顿住,索性将掏出半个口袋里的钱又塞了回去,看的李同很是鄙视,小样,刚才不是还说好要给钱的麽?
“这怎么能算抢呢?这是光明正大地取好不?那边校医室可是有那么多人,你觉得我买个药容易麽?”
发着牢s_ao,李同语气也是颇为不耐烦地横了起来:“快点,给钱!”
没想到他这话刚说出来,坐在一旁病床上打点滴的杜若兰“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害得方才还在斗嘴的两人尴尬地候在当场。
眼前的两人嘴上斗得凶是凶,杜若兰却看得仔细,明显两人的关系好得不得了。
瞧瞧两个人,一个给对方买了药不要钱,另一个偏要给,两个人竟为这样的问题计较起来,貌似君牯凌的这个朋友很不错。
这么一想,她突然对眼前这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有点好奇了。
被她这么一笑,两人自然不能拌嘴了,君牯凌看着病床上若有所思的杜若兰,不好意思地讪笑:“你别见怪,我们两个这样惯了。”
“没事没事。”杜若兰忍着笑说道。
周末回到家,还没进家门,李同就看到大门紧锁。额,这什么情况?
掏出手机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喂,爸,你们在哪呢?怎么家里没人啊!”
“小同,你妈昨晚病又复发了,今天早上送到医院,刚刚安顿好。家里早上没开火,你自己做着吃点吧!”
一听这话,李同有些着急,老妈这病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时不时复发就像是不□□弄得人心惶惶的,只是这次不知道怎么样,他连忙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我妈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你别着急,大夫刚才检查过了,说是住院治疗几天就没事了。”
听到儿子焦急的声音,李父赶紧劝道,说完还补充了一句:“今天你就不要来医院了,你五爷说下午要去他家取点东西,你等着他吧!明天早上的时候再过来,顺便给你妈待几件换的衣服,我们走得急了忘了带。”
“知道了。”李同说的有些不甘情愿。
“还有,我们今晚就不回去了,你要是怕的话,就把你秦叔家的幺儿叫过来给你做伴吧!”许是不放心自己的儿子,李父又再三叮嘱起来。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了,不用麻烦别人,等会我还要做饭,挂了。”
果断挂掉电话,从门框上面的隔板上摸索到钥匙,开了门放在房间,走到厨房里一瞧,不由叹了口气,果然是冰锅冷灶,好不容易由于周末放假带来的好心情,立马被这眼前的一切毁灭的支离破碎,唉,感觉不会再爱了。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并不是自己的,而是借住五爷家的老房子。而他们家的房子,实在是破旧不堪,不能住人了,只得出此下策。
整个院子里的房子,除了一间厢房一间厨房加上小隔间的房子让他们住,其他都被锁得严严实实的,隔三差五的主人家还要回来看一下,想想比“寄人篱下”也相差无几了。
没办法,家里条件不好,只能这么将就着过了。
李同烧了点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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