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有那么差吗?你可以贬低我的缺点,但绝不能贬低我的作品,你别看那只是一些文字,那可是我的心血,是我绞尽脑汁,呕心沥血,不眠不休奋斗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才形成了这样的故事,你以为我容易吗?”李同现在就是炸了毛的公j-i,一听别人攻击他的作品,说他写的《时光里的月影》怎么怎么不好,立马不乐意了,即使对方这个家伙还是祁文寇!
或者说这家伙更可恶!
难道不知道每个写东西的人都将自己写出来的成品当做是自己的孩子。哪怕再怎么不好,那也是自己这位亲妈,噢,不对,是亲爸孕育出来的,那可是自己的心血,不说“十月怀胎”的辛苦,也是独自一人认认真真写出来的,哪里轮得到别人去嫌弃。
倒是祁文寇瞧着这平时看着很是和顺,额,应该和顺的家伙,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悦,无疑彰显了一句话:宝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随后他被自己脑补的这句话狠狠恶寒了一把,靠,说好的节c,ao呢,看来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以后,额,多多保持!
不过瞧着对方快要暴走的状态,他并不打算继续火上浇油,当然,他自信即使他不继续浇,李同那里的火也烧的足够旺了,转而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这周周六我过生日,你可一定要来!”
“啥?你生日?”方才还怒火中烧,对祁文寇很是不悦的李同,听到这件事,大感意外,瞬间又回归了咩咩羊的状态,看着身旁好友的眼睛也是透露着震惊。
不怪乎他大惊小怪,实在是这件事太突然了。说回来,他倒是挺惭愧的,作为朋友的他,又跟祁文寇相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对方的生日,还要靠对方亲自告诉自己。
想到这,他立马羞愧的有些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只顾一个人的自责,倒是忘了,貌似身为自己好哥们的祁文寇,也不知道他的生日,这个,算是扯平了吧!
等他的思路转回来,想着对方也不知道他的,立马释然了。
祁文寇瞧着李同那副反应,心里很是满意,想着还是他最懂这个家伙。
这家伙看起来十分理智,很多时候的冷静令人骇然,不是说他没有暴怒的时候,只是这爆发的几率极为稀少。不过他也不觉得这家伙就会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那些平时遇到琐事没生气的人,只不过是因为发生的事没有触及到自己的底线。
相反的,很多看起来性格和顺的人,要是真的生起气来,绝对能够化成“豺狼”,成为足够咬死你的存在。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会做事的人低调,会咬人的狗不凶。
额,这话说的是不好听,但理是这个理。
话说回来,要是有谁跟这家伙过不去,他可绝对是第一个不答应,谁让自己跟这家伙这么铁呢!
因为彼此都是重朋友,重义气的,所以祁文寇是在对方盛怒的情况下,一提自己生日一事,对方立马将思绪转到自己生日这件事上了。
唉,想想还是有些感动呢,虽说都是大老爷们,不必这么矫情,但不是说,兄弟情,似海深麽?
“对的,就是我生日,本来是这周周四的,不过由于咱们还在上课,我就挪到周六了,怎么样?可以来吧?”祁文寇说着,眼睛注视着李同的反应,心里却满是得意,小样,哥哥我过生日,你小子我可是第一个说的,依照咱俩这关系,那是绝对要来吧!
祁文寇很是笃定,他自认为很是了解这家伙的性格,或许其他跟这家伙不怎么熟的人过生日请他,他多半会拒绝,至于自己,开玩笑,若是他推托,他的“祁”字倒过来写。
话说回来,并不是他要过这个生日的,就像高一时候一样,他都是悄无声息地让它过去了。他还想着这次也是一样,没办法,他对这事真的不感冒,是,他是喜欢热闹,但绝对不是以这样过生日的方式,以他为中心营造出的热闹,说到底,他也是个极为低调的人呐!
让他无语的是,打从开学起,他妈就不断提醒他的生日之期将近,让他今年过生日。在他的认知里,这样的催促就像是这年头家长催孩子结婚一样,不过他的这种想法明显过了,要知道逼婚绝对比任何刑罚都显得史无前例,惨无人道的。
等到他若干年后,面临被家里逼婚的时候,才满心郁闷地想到,当初有那样的想法,只怪自己太天真!
其实他是上周就打算跟李同说这件事的,只不过当时的他,还没下定决心要给自己办这个生日,所以临到最后并没有向李同提及。
至于如今,实在是被自己的老妈逼的没办法了。
这,应该算是母命难违吧?
而原本十分坚持的他,最后选择了妥协,姑且可以说他脑子突然抽风了,因为连他也有了想要将跟自己关系好的朋友聚一起的冲动。
祁文寇不知道,自己的老妈三番五次硬逼着他过这次的生日,也只不过应了家里的习俗,十八岁的成人礼可以不举行,但这生日不得不办。
“额……这个……”听到祁文寇说起他的生日,李同并没有如对方所想的那样立马答应,反而态度踟蹰起来,脸上写满了犹豫不决。
倒并不是他不想去,实在是老妈如今还在医院,除非在周六之前老妈能够出院,不然作为儿子的他,周六本该去医院照顾她的。
换做以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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