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岚低头看着男人抿唇认真上药的样子,缓缓启唇:“你,这是第二次摸我的脚了。”
摸……?双手还停留在她脚上的男人身子微僵,燥得他不敢抬头看脚的主人,虽然两次都是意外,但他确确实实看也看摸也摸了人家姑娘的一双脚。本毫无邪念的男人听了她的话眼睛不由自主的黏在她的脚上,他没有特殊的怪癖,但她的脚小小巧巧的,十分玉雪可爱,让人挪不开眼。
这是他看的第一个年轻女人的脚,与村里老妇表皮粗糙脚趾甲黄黑色的脚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不知道别的年轻女人的脚是不是也这样白嫩这样美,但他生了一种想要呵护这双美足的主人的冲动。
忽然很想逗逗他,姜岚笑眯眯的又说:“你还背了我回来。”见男人死活不肯抬头,耳尖又更红了,又再次强调重点:“两次了哦。”
周英胡思乱想的匆匆给她上完药,转身就想逃出她的视线范围,脚刚要抬起衣领就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给揪住,怕她用力过大又加重伤势,顺从的顺着她的力道倒向她。
她的脸近在咫尺,入眼先是她圆圆的杏眼,瞳孔里满满都是他,往下是小巧直挺的琼鼻,再然后是梦里曾出现过的一摸嫣红……
这摸嫣红一开一合,继续说着羞人的话:“其实,你刚才抱着我回来就好了,我舒服,你~也舒服。”
尾音拖得老长,调子十转八弯,真是个勾人的妖精。男人盯着她带笑意的眼睛,喉结上下滑动,口中却干燥无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吻住她的小嘴儿让她说不出话来!就像梦里一样!
恰巧此时她又微微抬高了头,点漆的水眸里似也染上了迷离,红唇微张,似在做无声的邀请。
红唇,离他更近了,他仿佛被蛊惑了,浑身燥热,某个不能明说的部位更是羞耻的热度惊人,他的头缓缓垂下,“砰砰砰”如击鼓声的心里有个声音大喊“快快快,就剩一点点了!”
然而,在男人的唇离她的唇只有一线之隔时再无法更进一步。姜岚的食指依然抵住他的额头,看他微微清醒了,收了刚才的妩媚之意,一脸温柔的说:“周大哥,你的衣裳破了呢。”
周英一脸被狗哔了的表情:“……”
姜岚这条差点日了周英的“狗”双手顺着他的姿势剥着他的外衣,懵逼中的周英没反应过来的被她指使着转了个身,等衣服离身智商也成功重新回笼,刚才妖媚的女人抱着他的衣服指着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山上被勾破的小洞,贤妻良母样的说:“这可不能再穿啦,左右我的脚脱臼了这俩天也做不了别的事情,你家里还有什么要补的也一并拿过来吧。”
周英:“……嗯。”
怨念着“连个亲亲都不给我”的周英前脚刚走,后脚白意湘就从她小姑的闺房里摸过来了,少女把目光从姜岚腿上男人的外衣移到她的脸上,眼里像是快要pēn_shè熔浆。
“我都看到了!”不知羞耻的女人!
“哦。”那又怎样?
“你在诱惑他!”你这个狐狸精!
姜岚抬眼看她,第一次给她送了个笑脸:“他未婚我待嫁,有何不可?”
“你……”白意湘被她的态度气到了,姜岚却截下了她的话。
“你想说我不配?呵。”姜岚冷笑了声:“我虽是个寡妇,但我貌美又贤惠,再说我们都是孤身一人,组成一个家是再合适不过。他在你心里是英雄,他已经被你高大化了,但他在我眼里是平凡的男人也是我喜欢的男人,而我,能照顾好他。”
是的,男人表面再温柔、再对你体贴无比,在心里比起照顾人更喜欢被人照顾。
看白意湘明显不甘心的样子,又继续道:“你在我这里住的一个月里我自问不曾亏待过你,三番两次闹着要回家我也能理解,你这次偷跑出去差点害了你自己我也不想多说,随你高兴便好,因为你不属于这里。只希望你往后回忆在这里做客的日子里,是开心的。”
到底只是个少女,没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姜岚也不想伤害她,也不管自己的话有没有成功点醒她,该说的她都说完了,抱着衣服进了卧室。
因为我不属于这里?愣在原地的白意湘沉默的想着这句。住惯了喧闹城市的姜岚喜欢这个地方的宁静,焉知从小活在尔虞我诈的各种争斗里的白意湘,也喜欢这里的淳朴?
门外去而复返担心姜岚脚伤做饭不方便,想给两个人做完饭再走的周英也愣在原地,满脑子都是她的声音,什么“我喜欢的男人”什么“组成一个家”自动滚屏无数遍。
本以为捡到只小兔子,奈何本性是狐狸。
姜岚的脚其实养得差不多了,偏偏她要作妖,天天自己把脚裹成粽子使唤周英过来给她做饭劈柴,害得他这个大男人每天都得避嫌的偷偷摸摸过来两三次,虽然她还没转正,但并不妨碍她总调戏男主在女主面前秀爱。
还有个作死的,周荣自知道她“上山砍柴不小心崴了脚”,每天早上都能在门外看到一捆柴,有时候被她抓到就红着脸对她羞涩一笑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跑远。周英每次一看到那堆柴数量又增加就黑着脸,然而他并没有说什么,姜岚任那柴一天天垒高,头疼的怎么拒绝周荣这个热情的小伙砸。
女主消停了男主偶尔可以调戏,日子过得不要太好,只等女主被接走周英肯对她坦诚相待任务就差不多了,嗯,新手任务还是很简单的嘛。
姜岚哼着歌给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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