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某处郊区,某个园林。
入眼望去,围着园林的栅栏锈迹斑斑,巩固栅栏的墙壁,更是破烂不堪,全是污迹。甚至在这些污迹中,还能发现某个恶作剧的涂鸦布在墙上。
“嘎吱”,“嘎吱”!
顺着声音的方向,发出声音的正是园林的大门!稍微一起风,整个大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门上还挂有一副牌匾,好似随时都可能掉下来一样,在风中摇曳不安,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安魂园!”
在园中,没有看见挡风避雨的大树,也没有供人休息的长条凳,有的只是一块接一块的石牌,呈梯形,矗立在整个园林。
除了石碑,偌大的园中很难看见其他建筑物,看起来格外空旷。或许正是这份空旷,一些残叶时不时的被卷向空中,甚至还带有呼呼声,表明这里的风很大。
园中有三个人,其中一位是个老人,在大门旁的休息室里,应该是这的守园人。老人的精神似乎不太好,大白天的眯着眼、打着盹,靠在椅子上。
还有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
男人形象有些邋遢,头发横七竖八像个鸡窝,脸上挂着未刮干净的胡子,甚至鼻子上还有两行鼻涕差点没淌出来。在看男人身着的衣服,一套黑色休闲衫,颜色洗的有些发白,加上这过时的款式,穿在年轻人身上显得说不出的怪异。跟身边的女子比起来,犹如两个世界的人!
反观这个女子,明若的大眼,姣好的鼻梁,桃红色的嘴唇,无一不显示着五官的干净、整洁。女子今天身着一套黑色长裙,裸.露着小腿,长裙丝质的面料甚至有些透着光,胸前那隐现的蓝色布料就是最好的证明;一条黑色丝巾悬搭在手臂两侧,温润淡雅,多出另一种风味。看到这个女子的形象,瞬时有种春风拂面、碧人心脾的感觉。
这两人正是唐雪源和许清!
唐雪源蹲在地上,手上抓着一把纸币。对着石碑前的一个瓷碗,不停的将纸币放入,瓷碗中还能瞧见在这风中摇曳的火苗。许清站在唐雪源身后,撑着伞,帮助唐雪源挡住这风中渐渐淋漓起来的小雨。
今天正是小武等人的头七,唐雪源清醒过来的第二天!
“小武,你们一路走好,愿天堂没有灾难。”唐雪源悲呛的对着面前的石碑说道。
这正是小武的墓,小武的墓正处石碑中间,小武的两边,分别是李明和张山的墓。
“呼”,“呼”。
天公不作美,此刻的风更大了!稀拉拉的小雨点,也随之变大起来!站在风中的许清差点脱手,没稳住雨伞。
随着逐渐变大的雨,唐雪源手中的纸币也全部放入到了瓷碗中,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小武、李明、张山,有时间我会多来陪陪你们的,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的血为我白流。我要好好的活着,活的更加精彩!”
说完这话的唐雪源,用手在眼前抹了一把。站起身来,红红的眼睛浮现出一股湿润,对着许清说道:“我们走吧。”
许清是开着车来的,停在安魂园外面,很快两人上了车。
许清开车,唐雪源坐在副驾驶。开车的方向不是京都市区,反而朝着更偏僻的地方驶去。
行驶半个小时,已是晌午时分,荒郊野地中出现几座建筑物,似乎到达了目的地,车速开始减慢下来。
离那些建筑物还有些距离,车停了下来。风中的雨,在此刻,也停了下来,阴霾的天气开始放晴。
挡住路的是一个自动式栏杆,从栏杆边的警卫亭跑过来一个身着军装的小战士,双手托着95。
许清将车窗摇下,小战士喊道:“干什么的!”小战士的话很有威力,让人不敢质疑。
唐雪源眼神放热,似乎没有被小战士的气势给吓住,反而怔怔的看着小战士手中的枪,想摸一摸。以前的唐雪源虽然是宅男,但也有属于自己的一份热血,多次幻想过自己摸枪战斗的画面。
许清从车后座,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小战士,“里面是通行证。”小战士检查过后,将袋子还给许清,朝着警卫亭喊道:“放行!”
不得不看出,虽然地球已经没有多少人,街道上到处显得一片空芜,但国家的军队依然坚守在这片大地上。即使没有多少人的军队,规矩依然不能破坏,该检查的还是要检查。如果许清没有这份特批的通行证,人家压根不会让你过去。
这里规矩如此森严,也正是唐雪源的目的地,特种兵训练基地!
来到这正是许卫国对唐雪源的交待,也是唐雪源对国家的一份交待,怀着心中的那份热血,不管在苦在累,也要咬住牙坚持一个月。
许清没有发动汽车,对着唐雪源说道:“我就送你到这,你顺着这条路,自己进去。”
唐雪源宅男心理凸显,听到许清这话心中尚存不舍,这才认识一天,感情都还没有熟络起来,就要分开了。
许清见唐雪源磨磨蹭蹭的,还不肯下车,火大道:“快点,磨蹭什么,又不是去送死!”说到死字,许清不知怎么的,内心竟然开始对唐雪源有些小担心,病房的那幕景象又出现在了脑海中,心中的情种不经意之间,慢慢开始生根发芽。
世界真奇妙,和唐雪源认真交流的时间只有一天,许清却生出了一颗情种。或许,这世间真有所谓的一见钟情,也许是月老有意牵的红线,谁又能说的好呢?
说实话,唐雪源的魅力并不大,一脸的猥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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