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沉默了,这话不该说的,万一她告诉王夙夜怎么办?
蔡夫人想起王夙夜的手段,自知失言,不禁惧怕起来,对着靳如笑的难看:“是我失言了,夫人不要往心里去,就当妾身没说过这话。”
但靳如听了哪能当做不知道,便追问她,反正景月不在亭里听不到。
蔡夫人被她追问的没办法,又同情靳如,终于小声说道:“宦官心里多少有些畸形,有些事儿做不到,自然就会、就会伤害别人。”说着几个人脸上都浮现羞臊尴尬之色。
有些事做不到?靳如知道不会有孩子,但看她们的样子好像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她们都不再说这个,转而说起了别的事,靳如见打探不到,就借口出去逛逛,心里烦闷的很。
景月跟在一旁问:“刚刚夫人都和她们聊了些什么,这会儿心情就不好了?”
靳如摇摇头,她们刚刚说的话肯定不能告诉景月,虽然她很好奇疑惑她们说的究竟是什么。
“去找秀禾夫人。”靳如说,王夙夜让她办的事还没办呢!
秀禾夫人姓陈名柔,秀禾是她的字,因为她很喜欢自己的字,便让人以字称呼,今年二十有九。她所在的地方,必然极为热闹,不是她人缘好,而是她喜欢戳别人痛处,看别人笑话,所以哪里动静大她必然就在那里。
五层水晶珠子在太阳下闪着光,比她身后的菊花还惹眼。她老远就看到靳如了,不过站着没动,其他人都向靳如行了礼。
“王夫人是去哪儿赏花了?我看了这么久,都是些不上堂的杂花,还是王夫人这朵从未见过的花最新鲜。”秀禾夫人调侃道。
靳如忽略她的话,道:“我方才在路上捡到了一件东西,觉得一定要给秀禾夫人才行。”
秀禾夫人一愣:“什么?”
虽然一见面就处处针对靳如,但她还真想不到靳如能有什么要给她的。
靳如从袖中拿出一张折着的字给景月,让她递给秀禾夫人。
景月犹豫了一下才接过,她知道这是什么,可是靳如打算这么堂而皇之的给秀禾夫人吗?她走上前两步,单手递给秀禾夫人,秀禾夫人对她的举止不满,但还是疑惑的接过。
“夫人仔细看看,再想想里面所说是否属实。”靳如说完就转身走了。
秀禾夫人在所有人的疑窦中展开了那张纸,看完后原本和气的脸变得青白,捏着字条的手都气的微微发抖,一旁的人都被她的变化吓住了。
那张纸上写的不仅是熙和帝与青楼女子的事情,还有国丈萧剑泽与那青楼女子的故事,原来先看上那女子的人是萧剑泽,熙和帝没有去韩府的日子,萧剑泽倒是时不时的走后门进去,与之私通。
刚刚她还在鸿宁殿里嘲笑萧皇后,现在只怕自己也气的紧吧!
离开了人群的靳如和景月走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景月不确定的问:“将军说让您把字条亲手给她的吗?”
“嗯?”靳如愣了一下,继而摇头。
“不是?那夫人为何这么做?”景月有些不可思议。
靳如看着她说:“看来你也知道那字条上写的是什么?”
“是的。”景月诚实道。
靳如反问道:“那你会不知道他的用意。”
景月点头,她知道将军为什么这么做,因为秀禾夫人必定会处处针对靳如,所以将军想用这个警告秀禾夫人。
“既然他给我撑腰,我为什么不能直接怼她。”靳如理直气壮的说。
哟~居然知道自己仰仗的人有多大本事了!
靳如接着说:“她刚刚在大殿里,一见我就奚落我,还退下手镯给我当礼物,可她又不是我的长辈,这么做不就是想把自己抬高一些吗?”
景月仍在愣中。
“所以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也是告诉她,刚刚她在给皇后难堪时,自然也有人在笑话她。”
王夙夜应该是早就料到她今日在宫中会被秀禾夫人刁难,也知道,如果她能拿捏住秀禾夫人,那其他的夫人贵女们就不敢轻视她。
景月愣愣的看着说出这么多话的靳如,难不成将军调.教她了?倘若靳如再狠一点,把字条给萧皇后一份,只怕此次菊宴更热闹。
两人在花园里随便走着,然后迎面碰见了熙和帝,他似在赏花一样,看到靳如后眼中闪过惊讶,朝她笑了笑。
靳如脚步一顿,和景月对视了一下,御花园都是女眷,熙和帝不会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避不开,她在原地屈膝行礼道:“妾身见过陛下。”
熙和帝走了过来,上下看了靳如一圈,见她今日装扮雅丽脱俗,娇俏又不失端庄,眼睛微闪,道:“没想到王夫人会来参加宫宴,朕还以为将军舍不得夫人呢!”
靳如笑了一下:“陛下说笑了。”
熙和帝忍不住又走了几步想靠近,景月赶紧站在靳如前面挡住她,对着熙和帝道:“陛下,这里女眷众多,被人瞧见陛下在此,恐怕会有蜚言。”
熙和帝皱了眉,他认得景月,这是王夙夜身边的护卫,没想到这阉人真谨慎!他的脚步停住,笑道:“朕也是看到满园的菊花绽放,心里喜欢的很,一时忘了今日皇后设了宫宴,你们继续赏花,朕想起来还有些事没处理,先回了御书房了。”
说完,就招呼小福子,一起往另一条小路上走去。
“夫人,咱们也去人多的地方吧!”景月说。
靳如点头,遇见熙和帝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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