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刺客打出来的淤青他也就认了,谁知道是白佑澜自己不老实。
许幸言气呼呼地打发走闻讯赶来的莫谷尘,表示下次再因为这种小事打扰他睡觉,也不用浪费别人j-i,ng力,他亲手了结白佑澜这个蠢货。
然后第二天一起床,许幸言就听闻白佑澜身中剧毒命不久矣。
不是,刺客连白佑澜的衣服角都没碰到,怎么下毒?靠咒语么?
套上衣服许幸言就往白佑澜寝房冲去,他得要个解释。冲到一半就被人拦下来,拖着他去见谢正微。
什么身中奇毒,不过是谢正微从丞相府赶过来造的谣。
“都十天了,外祖到底什么时候肯将我放出去啊。”白佑澜扒拉着许幸言j-i,ng心养殖的草药,“到底为什么也不告诉我,连皇上派来的太医都被拦在外边不肯进来。”
外界的状况白佑澜不用脑子都能猜出来,定是四处传言他父皇对自己的孩子痛下杀手,老丞相怒极护犊。谢正微突然来这么一出,白佑澜吃不透他的用意,反正外祖不会害自
“我上哪知道去。”许幸言耐心地给其中一株围上防风的围布,仔细避开枝叶,“老丞相连你都不告诉,我能知道?沈长清倒是没准知道什么,问题是你见不到他啊。”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白佑澜趴在桌子上接着折腾可怜的草药,“长风都快到落华了。”
“哼,”许幸言对着白佑澜翻了个白眼,“老丞相没让你跟他们通信?”
“没用,外祖防我防得跟贼一样。”白佑澜没j-i,ng打采,“不过外边似乎没起什么大乱子,再怎么说,在那些官员眼里,外祖还是比我可信的多。”
“我觉得你应该反思一下,”许幸言走过来把白佑澜从他的宝贝草药旁边轰走,“而不是在这里折腾这些可怜的草药!给我出去!”
在许大夫的坚持下,白佑澜不情不愿回到外边。
虽然人身自由受到限制,但是他可不是白佑澄那个家伙,也曾经派人偷偷摸摸打听过谢正微到底想干什么。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还是猜不出来。
东辰帝那边一片平和,除了不让太医进来探望以外什么都没做,对白佑澄的施压倒是减小些,反到开始打压刚刚冒头的白佑瀛。
不过他已经给沈长清带了口信,这时候风向应该已经调转过来了吧?
他也好长时间没听到,顾景的消息了。
当初怕自己被感情冲昏头脑,直接让长风把消息寄给沈长清。白佑澜捂脸,结果谁知道现在他和沈长清音信不通。
应该没事,白佑澜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要是顾景有事,沈长清早该过来找自己了。
太子府正门。
“谢丞相,本官手里有急报需要传于太子知道,实在是没j-i,ng力于你在这里耗下去。”沈长清满脸冷硬地跟谢正微在门前对峙,“还请丞相让下官进去。”
当初谢正微拦住他不让他去看白佑澜的伤势的时候沈长清就已经觉出有些不对,他不是白佑澜和许幸言,对谢正微跟翁逢弘的信任是出于对白佑澜的信任。他不知道谢正微要干什么,只能把对白佑澜的影响降到最小。
所以他当机立断,严格把控长风传回来的消息。他不希望谢正微用顾景去威胁白佑澜。
结果就是,他和长风之间,差了两天时间。
等他收到顾景动身来临风的消息时,已经晚了。
“沈御鉴,你若是有急事,本相自然会帮你转达。”谢正微寸步不让,“本相还会害自己的外孙不成?倒是你,六皇子如今是新秀,你却只盯着八皇子。如此目光短浅之徒,难当大任。”
“谁说的准呢?谢丞相,你将我拦在门外五天,若是没做亏心事,为何不肯让我见太子?”沈长清冷笑连连,“至于目光短浅,丞相大人,我效忠的是太子而非您。没有太子的指令,我是不会去挤压六皇子的。”
白佑瀛最为倚重的程来晟是他们的人,眼下脱颖而出不过是太子和八皇子做的局。谢正微连这个都不知道,凭什么让他来相信他不会对白佑澜不利?
“沈长清!”谢正微厉呵,“你难道是要对太子不利?”
“谁对太子不利还不一定呢。”沈长清嗤笑,“下官要见太子。今日我若是见不到太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今日若是再见不到,顾景应该就快到了。
谢正微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沈长清深吸一口气,他现在强行闯进去并不现实。作为一个文官,他根本就不会一点武功。谢正微估计不会对他做什么,但是他要是被困在太子府,外边就真的没人管了。
白佑澜你就不能自己出来么?
摧残花草的白佑澜:可以啊,可外祖本来就生着我的气。偷跑更生气了怎么办?
“沈大人,”沈长清正头疼的时候,他安排在城外的暗探赶了过来,附在他耳边,“顾景来了。”
什么!
沈长清也顾不上白佑澜,急匆匆地回到马车上:“去别庄。”
明明他今天休沐!
一个两个的,麻烦真多!
别庄。
奔波了七天的顾景此时正坐着喘气休息,拿起一旁的水就灌了下去。他方才问了这边的领头人,说是太子已经有十天没有在公众场合出现了。至于太子的势力,则是分了两条路。
一边狠压白佑瀛,一边死磕白佑澄。
情况不妙。
自己是知道白佑澜准备联合白佑澄将白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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