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皆在电话火石之间,众人只看见易轻尘抽出长鞭欲将张九龙拿下,突然就见长鞭被箭矢打落,其它皆没看见!
花献佛叹道:“这翼游箭法无双,举世难敌啊!”
陈青道:“花将军所言甚是,如果能将此人招至我军麾下,必增一大战力!”
花献佛道:“陈老弟有没有兴趣去玩玩?”
陈青道想去只管前去,我不急。”
花献佛哈哈大笑,策马出阵。易轻尘又搦战道:“还有人与我一战否?”
白羽寨城墙之上,六寨主火杏幔背后展开火红双翼,直接飞了下来,原来这火杏幔乃赤羽族之人。
火杏幔直接扑向易轻尘,易轻尘见来人即刻飞天,且速度不可估测,片刻之间便飞至易轻尘身边,一翅膀扇了过来。易轻尘只感觉道空气突然凝滞,随后如同海啸喷涌而来。易轻尘不知对方竟有如此手段,眼见无法躲过,急忙将脚离开马镫,想要躲过这一击,但却已是来不及,狂风将易轻尘扇倒在地!
火杏幔停在半空中,一击而中并未再次攻击,易轻尘慢慢站了起来,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剧痛。
白羽寨众见火杏幔如此英勇,顿时欢呼一片。
易轻尘道:“姑娘身手不凡,易某大意了。”
火杏幔道:“你还能站起来吗?”
易轻尘点头,火杏幔又道:“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易轻尘手拿细铁链长鞭,但胸口剧痛,想是肋骨断裂,站立不稳。易轻尘道:“易某服输!”
火杏幔道:“我赤羽族虽比不得黑羽族力气大,你被我全力一击还能站起来,足以自傲了!”
文起见易轻尘轻易便被打倒,虽有不满,但还是让人前去搀扶易轻尘。易轻尘被搀扶回到本阵,花献佛帐下大将方孔策马出阵,道:“只会飞的鸟人而已,何足挂齿,看我如何擒拿你!”
方孔手拿方天画戟,至刺火杏幔而去,火杏幔空中一个转身,翻转三周。火杏幔不仅躲过方孔的方天画戟,且用翅膀狠狠扫击方孔一记,方孔立刻被击落下马,鲜血吐个不停!
陈青阵下谭引见火杏幔连伤两将,欲提枪出阵。陈青道:“你着什么急?手痒痒了?”
谭引道:“末将担心白羽寨越战越勇,于我军不利!”
陈青道:“文起将军和花献佛将军都不着急,你凑什么热闹?”谭引只得退下。
方孔无力,根本站不起来,火杏幔仿佛捉小鸡般提着方孔一只脚,拉回本阵。白羽寨见火杏幔抓了一人回来,顿时喊声震天。火杏幔令小喽喽牵出一匹骏马,飞身上马,骑着马耀武扬威在白羽寨门前绕了三圈。
白羽寨人声鼎沸,火杏幔又拿起小喽喽递来的长枪,策马而来,道:“谁人与我一战?”
花献佛弟花逝水倒拖一把大刀策马慢慢走上前,道:“老将花逝水,特意领教姑娘神威!”
山寨城墙上李仁急忙喊道:“慢,花将军成名已久,岂不是以大欺小,不如让李某领教几招?”说着,也不管火杏幔与花逝水同不同意,令小卒将马牵出寨门。小卒领着李仁爱马刚出山寨大门,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马受疼疾跑。城墙上的李仁见状,手拿长枪,从两丈高的城墙跃下,轻轻落在疾跑的马背上,冲上前来。
花逝水见李仁杀来,举起大刀,朝李仁杀去,火杏幔急忙退到旁边。
雪亮的长枪犹如一条出水长龙,散发刺眼的寒芒,裂风刺去。无声的枪芒凛冽,划开长空,仿佛要将花逝水贯穿而过。
‘叮’!
长枪留下一道残影,刺在花逝水的大刀刀刃上,转瞬又消失不见。
‘锃’!
花逝水大刀如梭如电,速度极快,所携威势震散周遭的尘土,慌乱逃窜的微尘来不及躲避,接着又被长枪大刀碰到那一刻震飞。
两马相交而过,以李仁长枪和花逝水大刀交接点为中心,马蹄踏起的尘土向四周逃逸,在外围形成一道小小的风墙。
锃......!
一声长而悠扬的金属交鸣之声响起,两马收势不住,前蹄高高扬起。
花逝水与李仁二人短暂之后,又各自将武器分开。李仁瞅着一个空隙,挥舞一圈,借力砸向花逝水。
花逝水眼疾手快,急忙挥刀抵挡,刚刚前蹄落地的马儿被大力击中,向侧方倒下去。花逝水见马匹要倒,双脚离开马镫,一个飞跃,脚轻点马背,一刀顺势劈下!
李仁双手持枪顶住,可其身下之马却被反震,站立不稳,李仁果断跃到地上。如此一来,花逝水与李仁二人又在地上厮打。
李仁一个枪花,卷起地上尘土,向花逝水刺去,花逝水亦不甘示弱,刀刀如带雷霆之威!
如此这般扭打,二人已交手五百回合有余,不分胜负。二人还想继续扭打,翼游担心李仁有变,一箭射来,射在二人中间。花逝水生生止住,李仁见状,也不继续纠缠,翻身上马,跑回本阵。
花献佛见状,大旗一挥,其军下将士大喊:“花将军威武无敌!花将军威武无敌!花将军威武无敌!”
火杏幔见李仁跑回本阵,欲出击,李仁不允,遂止。邵远立刻道:“我去走一遭!”说完,邵远提双刀出阵,道:“少来这些虚的,有本事,把我打赢!”
陈青策马与文起花献佛并列,道:“两位将军玩也玩了,是否愿意让本将玩玩?”
花献佛道:“随你。”而文起却不搭话。陈青见状,道:“谁人愿替本将军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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