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氏夫妇虽听此话刺耳,但考虑陈家家财万贯,这也只好忍下,良氏的夫人见良氏绷紧了脸不说话,忙笑道:“那是自然,我家芸芸可懂事了。”陈郝的母亲也忙着说道:“这你放心吧,芸芸姑娘我见过了,温柔、善良、懂事,关键是人还长的俊俏,反正你等着享福就是啦。”
“那就好!”陈郝说完回头了李太白和李邕一眼,道:“这两日急于赶路,我这两位兄台都一直没有休息,那孩儿就先带他们回客房休息去。”
“去吧,一会晚饭叫你。”陈郝的母亲说道。
“良叔良婶告辞。”陈郝对着良氏夫妇行礼道别,随即白、邕二人也起身对两对夫妇行礼。
三人走出客厅,甚觉头晕眼花。这连续两天两夜赶路,一路吹风未觉疲惫,这停下来,只感困意横生,眼观四周,处处昏天地暗,倒地便能睡着。
三人茶水未进连续睡了一天一夜,第三天中午才醒。陈府下人见三人醒来赶紧去报告陈郝的父母。陈郝父母得知三人醒来,便命人速速烧饭。
李邕醒来,这才想到那日陈郝说的话似乎得罪了良氏夫妇,但李邕向来聪慧,并未对陈郝提及。他梳洗完便笑道:“我看这马上就得喝到陈兄喜酒了,这日后陈兄就再难与我二人同一间屋子,不如趁此机会流芳阁内走上一遭,不知二位兄台以为此意如何?”
李太白听了李邕的话,顿时想起李邕之前提过的流芳阁女子齐兰,忙笑道:“我觉得泰和兄所言极是,但此事切勿让其他人知道,若不然陈兄这将喜之人……”陈兄答道:“太白兄哪里话,我陈郝莫说现在还未成,既是成了婚,哪有被女人管束的道理,我们这便就去。”
陈郝话音刚落,便听门外一名丫鬟道:“少爷,老爷夫人已经备好饭菜,让你马上带着两位公子过去,免得一会饭菜受凉。”陈郝听了皱眉道:“跟老爷夫人说我们约了朋友,不去吃了。”李邕听了门口丫鬟的话音,心中即刻想到,陈兄一向少归家门,这肯定陈郝的父母故意派来盯住陈郝不让陈郝出去鬼混的。又想到自己日后说不定会跟随陈郝,一路当任陈郝的军师,未免被陈郝父母起心自己和李太白只是陈郝狐朋狗友之名,还是暂且不去的好。
李邕正想时,陈郝已经打开房门叫道:“二位兄台走吧,我们这就去流芳阁。”陈郝说着,李太白也走了过去,准备出门。李邕急忙上前几步道:“陈兄且慢。有道是: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既然陈叔陈婶备好饭菜,你又一年未归,饭也不在家中吃上一顿,这恐怕……”此时丫鬟正夫手低头站在门外。李太白应李邕的话道:“泰和兄所言极是,不如我们改日再去。”
陈郝听了二人的话,挑眉看了看二人,对门外的丫鬟道:“去禀报老爷夫人,我们这就过去。”
陈郝的父母倒挺客气,吃饭时不停往三人碗中夹菜,尤其是陈郝的母亲,笑眯眯的给陈郝夹菜,又笑眯眯的看着他吃,嘴上不住道:“在外边吃不饱吧?回家就多吃点!”她每给陈郝夹一次菜便会给白、邕二人也夹一次。
陈郝的父亲见打伙饭吃的差不多,忙扭头对丫鬟道:“你去备点茶,一会给少爷的两位朋友喝。”李邕听这话的意思是想让陈郝留在家中陪这父母,忙笑道:“还是叔叔想得周到,我们三人连日赶路,滴水未进,倒是真渴得紧。”陈郝听了李邕的话,顿时觉得味道变了不少,不由瞟了他一眼。陈郝的父亲听了李邕的话,脸上微露喜意。
几人在客厅喝着茶,陈郝便跟他的父亲讲起了这一年来自己接手家业之后在外面发生的事。然后又说遇到铁甲堂的人几次三番带人前来闹事,自己和身边的两位朋友又如何杀退强敌。陈郝的父亲听了,不由格格作笑,还夸李邕和李太白道:“一个坐怀不乱,领危解难,一个武艺高强,击退强敌,小儿有你们两位朋友陪在身边,老夫也就放心了。”
“这铁甲堂啊,数十年来与我万丰堂作对,听说近些年还跟贪官污吏勾结在一起,日后要多加防范才是。”陈郝的父亲感慨道。
李太白听了陈郝父亲的话,突然想起自己在五行派认识的小菊姑娘还有李玄忌也是万丰堂的人,忙问道:“不知陈叔可知洛阳曾经也有个万堂?”
陈郝的父亲听了李太白的问话,长声笑了笑,说道:“我们万丰堂现今三百余年,自前朝就有。”李太白道:“原来如此。”陈郝听了李太白的话忙道:“对了父亲,上次太白兄与我提过次人,好像叫什么催堂主,姓崔的。”
陈郝的父亲听到这里,神情突然变得激动而且好奇,道:“莫非公子认识我们万丰堂的崔堂主?”李太白答道:“晚辈无缘见得崔堂主,但是晚辈有位朋友曾经认得。”陈郝又接着补充道:“这位崔堂主被人杀害,现在留有遗孤,已被太白兄的这位朋友收养,我们是不是……”陈郝的父亲一听崔堂主还有后人,急忙打断陈郝的话道:“他们现在何处?”陈郝见自己父亲变得激动,心中顿时充满疑惑,因为他自己父亲向来冷静,一件平常的事情还不至于让他这般关心。
“我这位朋友是祁山五行派开山掌门,他们此时当应就在祁山五行派之中。”李太白回道。
“好啊,我们苦苦找了十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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