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同学们开始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此时的沫子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
“媳妇啊,还睡呢啊,快点起来,同学都要上车离开了。”我靠近沫子的耳朵小声地说。
沫子眨了眨眼,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说:“几点了呀,人家还没睡够呢。”
“快点起来了,这帐篷还是别人的,到车上再睡吧。”我安慰道。
沫子在我的说服下,还是不情愿的起床了,唉,都那么大人了,睡觉时间怎么还是和婴儿一样呢?
在车上的时候,不管环境再吵,沫子都能睡着,我也很理解,昨晚因为我半夜才睡觉,心里陌名地多了一份心疼。
大约到了十点的时候,我们到了学校,很多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各回各家了,我本来是想留下来陪老张吃个午饭的,但是为了沫子还要睡觉我就和老张说下次再吃,以后还有机会。
我和沫子打了个车,回到店里。
刚到店,沫子就冲房间里继续睡觉了,我也没有管她。
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我体内有未除尽的尸毒,如果我尸变了,可能还会伤害道沫子。
我小声地走到沫子旁边,靠近她的耳朵说:“媳妇,我出去有个事,中午可能迟点回来,你如果饿了,自己去冰箱里找点吃的。”
沫子由于刚开始睡,没有完全睡着,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睡觉了。
我离开房间,拿出昨天张凌峰给我的名片,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喂,你好,我是张凌峰,请问需要什么。”电话里传来了张凌峰的声音。
“是我,万响。”我说道。
电话沉默了一会,过了几秒才开口:“我现在把位置发给你,你现在过来吧。”
随后,张凌峰把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
地址在一个街的巷子里,是一个私人小医院,平时就给人开药,看病。
这个店在离这儿十几公里的地方,是在一个镇子上。
二十分钟后,我来到了这个小医院。
这个医院很旧,连门牌都没有,不过进去之后,里面的卫生还是很干净的。
一进门,里面只有一两个病人在挂针,张凌峰坐在椅子上,正在看书。
“来了?”张凌峰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就知道是谁来了。
我嗯了一声,走到他面前。
他从里屋叫了一个人出来看店,然后把我领到了后院。
“这个店,是我爷爷的父亲传下来的,虽然中途装修了许多次,但是依旧像曾经那样。”张凌峰说道。
后院的样子还是比较古典的,有一种清朝地主家的风格。
没走几步,张凌峰又开口说:“这个店,不仅可以给人看病,也可以给鬼看病,因为在上个世纪,这个店是一家阴阳鬼店。”
可能很多人都不理解什么叫给鬼看病,其实就像中国的心理医生一样,如果有一些鬼想不通,不去投胎,可以来这个店,进行一下思想上的教育。
张凌峰把我带到了一间屋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正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什么。
“师父,他来了。”张凌峰说道。坐在椅子上的人竟然是他的师父,他们年轻比起来,也不过是相差十多岁左右。
那个人让我坐下,给了我一杯茶。
“我师父是山书的传人,从古到今,这本书上的方法救过许多人的病,解尸毒自然也不在话下。”张凌峰介绍起他的师父。
之前我认识过一个卜书传人,那就是胡海,卜书是讲算命的,而山书主要是讲医学的。
“把你的手给我。”那位先生对我说。
我把手伸向他,他把我的手心朝上,用力捏了一下我的手腕。
“有感觉吗?”他问道。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怎么的,他那么用力捏我,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从他的动作上来看,他的确用了很大的力。
他听到我的话后,皱了皱眉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金色的针,小心地在我手腕上的血管处戳了一下,里面竟然流出了黑色的血。
“师父,这……?”张凌峰似乎第一次见,露出疑惑的表情。
“是僵尸精血。”他师父回道。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什么是僵尸精血。
他的脸上开始严肃起来:“僵尸精血是僵尸身上一种独特的血,如果不能及时的消灭掉,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我把你身上的精血全部集中到你的左臂上,然后用血尸花汁先镇住。时间最多只有三十天,你要找到三样东西,鬼露,妖骨,还有除你之外另一个僵尸的血,如果你找不到,那就等着尸变。”
鬼露,妖骨,尸血这三样东西,找起来难,其实也不怎么难,鬼露就是鬼的阴气形成的,这种水就叫鬼露;妖骨,从名字上来看就是妖怪的骨头,只要杀掉一个妖怪,妖骨自然不是问题,僵尸的血就比较难找了,僵尸在现代社会里已经没有多少了,大部分都躲起来,慢慢地修炼,最憋屈的是,我自身的僵尸血竟然不给用。
我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最主要的时间还是要花在找僵尸血。
“找到这三样东西后,把妖骨换成你的左臂。”他说道。
换?难道要把我的左臂切掉吗:“那我的左臂还在吗?”
他摇了摇头:“你现在的左手已经有了精血,必须换掉骨头,你放心,换掉后的手和之前的样子一样,因为你左臂上的皮没有被换掉。”
听到这话总感觉有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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