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莲和李雨航两人驾御仙剑刚到达蜀山山脉边缘地带,便遇到了在那里把守的蜀山弟子,为首一人正是剑阵长老座下弟子上官剑云,他带着几人远远就将沈莲和李雨航二人截下了。
李雨航柳眉一竖,问道:“上官师兄,你要做什么?”
上官剑云拱手道:“雨航师妹,师门有变,蜀山现在已经封山,掌门真人特意交代我在此把守,封山期间不允许任何人上山或离开,我也是遵奉师命行事,还望见谅。”
当初昆仑除妖,沈莲曾与上官剑云同行,也算有些交情,问道:“上官师兄,师门发生什么变故了?”
上官剑云有些难言,片刻后才说道:“这个……现在还不便多说……”
李雨航一下火了,怒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们两个都是蜀山弟子,难道没有权力知道师门发生什么变故了吗?你是不是信不过我们两个,怀疑我们两个是蜀山的叛徒?”
上官剑云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雨航师妹是执法长老的得意弟子,执法长老一直都是和掌门站在一边的,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那我就和你说了吧,此次变故,是洞明长老发动叛变。”
李雨航和沈莲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洞明长老的职责在于搜集情报,掌握天下讯息,四大长老虽然没有明确排名,但历来担任洞明长老这一职的,都是才干能力极佳之人,因此洞明长老也有四大长老之首的意思,在蜀山中的地位一般仅次于掌门。而蜀山这一代的洞明长老据说也是天纵奇才,了不得的人物,以他的地位和威望,他怎么会叛变呢?
李雨航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师父在何处?”
上官剑云道:“洞明长老刚叛乱时,事发突然,蜀山上下没有人能想到,结果被他打了一个猝不及防。不过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洞明长老毕竟势单力孤,已经被压制于‘虹桥峰’一带,现在执法长老和丹堂长老还在带着一众弟子对其围剿。”
李雨航听后有些焦急,“上官师兄,请你放我们过去,我要去助师父一臂之力。”
上官剑云犹豫片刻后,道:“好,我相信你,掌门真人若是责怪,我一人承担。”
李雨航拱手道了声:“多谢”,便和沈莲向虹桥峰飞去。
一到虹桥峰地界,明显便感到一股滔天的煞气,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许多突兀的山峰都是被齐齐削平,地上坑坑洼洼狼藉一片,散落着许多巨大的石块,显然是激战所致。而此时由执法长老和丹堂长老带头率领的一众人已经将一个并不怎么起眼的山洞团团围住。显然洞明长老已经落败,此时只是在负隅顽抗。
丹堂长老孙守仁冷笑一声,冲着山洞喊道:“逆贼,你不要在垂死挣扎了,还是赶快出来吧,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若现在出来,看在昔日同门的份上,我还可以替你向掌门求求情,让他给你留一个囫囵尸首安葬在蜀山。”
洞内传出一声嘶吼,沈莲初听时心里一惊,这吼声不像是人发出的,倒更像是妖兽。一个嘶哑的声音自洞内传出:“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已经练成‘血祭’神功,不应该如书中记载那样,神魔都不能敌吗?我怎么还会落败?难道典籍中的记载都是假的?不,不会!定是哪里出了差错,你,你们给我等着,等我纠正后,把你们统统杀了,还有太昊那老儿,我要把他从掌门的位置上扒下来,然后让他去做最低贱的乞丐,让他生不如死……”
孙守仁听到他这话,笑得更欢了,忍不住道:“蠢货,你以为自己修炼的真是‘血祭’?”
“什么?”洞内传出一声惊问。
孙守仁得意地笑道:“我早知你有贼心,因此中偷来的那本功法提前换过了,你这些年所修炼的,不过是昔日魔教传下来的一种邪法‘阿修罗’,只不过我未曾想到的是,这种歪门邪道竟然也有这么大的威力,竟然能让你功力提升这么多。”
“你,说,什,么……”洞内的声音一字一句说道,已经魔化了的半人半妖的洞明长老此刻坐在自己苦心经营了许多年的血池边,回想起数年前正是孙守仁与自己聊天时,向自己讲到血祭之术如何如何厉害,六百年前的叶无痕创出此功后,竟能和天神相抗。他自己又早有想取掌门而代之的野心,这才**区,偷偷学习已经被列为禁术的“血祭”,多年来自以为无人知晓。照这么看来,一切都是孙守仁的圈套,他当初正是看穿了自己的野心,这才故意诱惑自己去偷功法,而又提前将功法换过了,他怎么也是洞明长老,一般的功法肯定瞒不过他的眼睛,孙守仁这才找了本极其罕见又复杂的魔教留下来的功法,竟然真的骗过了自己。枉自己这些年苦心经营,还妄图扳倒掌门取而代之,原来自己竟然一直被人算计,多年来的苦心到头来就是一场空,还落得了一个身败名裂。
洞明长老越想越不甘心,最后竟然狂性大发,披头散发的冲出洞来,他的半边身子已经魔化成妖魔之躯,此刻再无半点仙风道骨,完全就是一个疯了的妖魔。
执法长老守忠忙道:“快,擒住他!”
一众弟子一拥而上,只不过他们的修为本来就和蜀山的大长老相差甚远,洞明长老此刻又练成了邪功“阿修罗”,实力大进,三两下就将扑上来的蜀山弟子通通打倒在地,守忠与孙守仁对视一眼,一起纵身而出,左右夹攻洞明长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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