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个人说这东西叫彭侯,肉可以吃,就把那妖怪的尸体拖回来分食了,还给表弟服用了炖这妖怪的汤水,说是可以帮助伤口恢复,只有我没有吃。
表弟服了那彭侯的汤水过后,非但没有好,而且病情更加的严重了,回到家里后,中间醒来过几次,就在昨天还跟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说是在昏迷的时候,自己做了好多相同的梦,梦见自己去过林场站,看见了那天几个林场工人样子都很奇怪,都跟他说自己已经死了,而且说是让他给害的,要让他跟着一起偿命。
我那时候听了身上就发麻,因为自从林场站回来我也做过相同的梦,怎么醒都想不过来,在梦里很真实,当天一起上山抓彭侯的几个林场工人都在,也跟我说了相同的话,每次都是到了天亮我才惊醒,精神也不是特别好,后来我就没敢再睡过觉,总感觉那梦不像是假的,我也没敢跟家里说。
表弟被咬伤的地方,从刚开始被咬掉的皮肉处开始翻出黑紫色的痕迹,好像中毒了一样开始化脓,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就一直瞒着他,找东西给他遮住伤口,家里这样的情况,没有钱给他瞧病,我也不能带他去县里的医院瞧。
只是一直安慰他,告诉他没事,但我心里也没底,临出门的时候,让他不要再睡了,说是晚点回来,告诉他不要担心总是抱着侥幸的心里,就这样,我回过家里一趟看,凑了点钱,打算去药铺给他买些消炎药。
我从表弟那出来,就感觉有些不对,总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但是那种感觉还说不出来,要说真是有人跟踪,有警觉性的应该也能知道,跟自己的人大概应该在那个位置,但无论怎样我都找不到,只是就有那么种厌恶的感觉,让我整个人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到药铺买好药了以后,我就直接奔着表弟的住处去了。那种感觉就一直都在,我走一步都恨不得回几次头,但是根本什么都没有,后来我就感觉可能是太过疑神疑鬼了,也就没太在意。
结果就在到表弟住处的时候,临照面走来两个人,就在那奇怪的感觉就要消失的一刻,再次涌上了我的心头,让我有种心跳加速到快要窒息的感觉,真的是奇怪极了。
他们两个的样子好像跟我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一样,问题就在穿着打扮上,其它倒没什么特别,但就是不自觉的让我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我的眼睛不自觉的盯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发现这两个人与常人无异,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可以肯定他们不是住在这附近的人,让我没有一丝熟悉感,而且还有些和普通人不同,迎面走来的时候,他们二人就站在表弟住处的门口对面。
那时候天还亮着,路上还有些熟人,说害怕到是没有,就算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欺负到我们这些穷人家,但是站在门口就有点不对劲了,看他们两个那样子就好像在等着接人。
抱着疑问,我的眼睛都没从他们两个身上离开过,走到表弟住处的门口我就停下来看着站在对面的这两个人。
只见那二人身材相当并排站在一起,同穿紫金印袍,颜色鲜**眼,一位面透喜色,一位面**沉,身材魁梧相当,还透着一股子阴气在身上,给人一种寒气扑面的感觉,而那两人的目光并没有盯着我看,反而好像是穿过我的身体在窥视表弟住处的情况。
“喂!小丁,今天没去林场站啊?”正看的出神,住在附近的张大爷就走到了我的身前挡住了对面站着的两个人的身影跟我说道。
“没有没有,张大爷,我来照顾我表弟,今天没有去。”我应和着张大爷回了一句。
“啊,嘶…我看你站在门口半天不进屋就来问问你,这是干嘛呢,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您看我这刚去买了点药,表弟生病了,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对面站着两个人有点奇怪,好像不住在咱们这附近,有些面生,正好您帮我看看?”我提起手里的药对着张大爷道。
“嗯?面生?我瞧瞧看,那有人呢孩子,这大白天咋还说上胡话了?”张大爷回头对我道。
“没人,我看看,刚刚还在呢,怎么就不见了?就您刚和我说话的时候还站那呢。”
“这孩子,别胡说,我刚来的时候就看你自己站这,哪里有什么人呢。要是有,也不是人啊,呵呵呵!”
“我没跟您撒谎啊,真的有人在那,就在对面,您看看又来了,往咱们这走过来了。”
“这孩子,怎么还一惊一乍上了,刚不是说不见了,怎么又往咱们这走呢,这点小距离,瞎说啥呢,哪有人呢这。”
我听张大爷这么一说,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这老人家也不会撒谎,我就感觉不对了,眨巴眨巴眼睛再一看,那两个人走到张大爷身后就不见了。
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就有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站着愣在那。
张大爷看我发愣,朝着我的眼么前摆了摆手,跟我说:“小丁啊,你没睡好吧,咋大白天的就给魇着了。你说那两个人长啥样啊到底?我咋就没看见啊!”
我缓过神来,晃了晃脑袋,跟张大爷一描述,老头就没刚才跟我打招呼时候的精神头了。也不知道是怎地了,那笑呵呵的表情就变了样了对我道:
“小丁啊,你跟张大爷说,那两个人往哪走了?”
“就往咱俩这来了,走到你身后就不见了。”
张大爷听我这么说完,脸色就不对了,背着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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