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欣月一想到婚姻大事,就面色有些发烫发窘,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说到婚事,也会害羞难为情的好吗?而且还是当着全家人的面,看看顾欣珍和顾欣媛那讥诮的神情,她的小心脏跳得砰砰滴。
“爷爷,月儿还小着呢,现在说起来是不是有些早了啊?再说,就您孙女我这性子,谁敢娶我,我就敢将他家给祸祸了,不让他们家破人亡,我都不是您孙女!”
顾欣月故意威吓地说道,并且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连氏,就见连氏神情一僵,继而面上愠怒起来。
顾老太太没想到顾欣月会这么口无遮拦,好悬被她的话给呛着了,忙呵斥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许胡说八道。老三呀,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听你爹的,月儿将来的婚事,她自己做主就行了。”
“是,娘,儿子也这么想的,月儿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所以她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主!”顾满银强压心头火,看也没看里连氏一眼就点头答应。
连氏见自己的话根本就没听,自己养的闺女竟然不能自己做主,“嗷”一声,就哭着跑出了堂屋。
连氏哪里会想到,她决定的好事,坏就坏在了她小儿子顾永久身上。
原来,她前段时间,也就是顾欣月还没穿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暗自和来她家窜门打秋风的娘说好了,将来要把原主顾欣月嫁回到他嫂子家的连喜。
谁知道这事儿就被一旁玩耍的顾永久听了去,这小子开始不懂啥,可顾老太太和顾欣月去镇上的时候,他就没事跟顾老爷子玩耍,结果无意中就将连氏的决定说给了他爷爷。
顾老爷子听到这消息,竟然愣怔在那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心里却难受的紧。
自己的乖孙女,就这么被连氏当礼物给送回了娘家?
要是他大哥家的那个连喜是个聪明老实能干的孩子,这桩婚事也不是不好,可,那孩子虎了吧唧的不说,还被惯得十三岁了,啥事不懂啥活不干呢。
顾老爷子心里一阵难受,他想发火,可一想到连氏是乖孙女的娘,她有权给月儿做主婚姻,他还能说啥啊?
不过,顾老爷子不相信他儿子顾满银就会同意了连氏的决定!
但是,这里有个问题,就是连氏若是背着顾满银,私自将乖孙女的婚事定下来怎么办?好好的亲戚,难道还能为这个打得老死不相往来吗?
这不可能的!
不用说别的,若是连家宣扬顾满银忤逆不孝,连岳父岳母都敢不孝顺,那败坏了他的名声,不光是顾欣月没法嫁人,就是永安,永久都得跟着受牵连。
因此上,顾老爷子一股火窝在心里,差点就要爆发了!
一直憋闷了两三天,顾老爷子才想起一个办法,就是打算自己把家主的位置让给乖孙女,到时候,她是一家之主,连氏也不能轻易地左右她的婚事了。
但是,顾欣月推辞了这个家主之位,提议由大儿子大儿媳接掌,他也就不好说啥,顺水推舟,急中生智,就“恶人”做到底,提出了顾欣月将来的婚事,由着她自己做主,谁都不许干涉。
这么一来,并不蠢笨的顾满银一下便想到了,他爹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当下便答应了老爹决定,连与连氏商议一下都没商议,直接就定了下来!
顾欣月在看到连氏的表现之后,也意识到,自己将来的婚事,恐怕这个便宜娘是有所打算了,才使得顾老爷子不得不提前给定了下来。
该死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破规矩?顾欣月暗咬嘴唇,心里骂了一句。不过,她小衰神的婚事,要别人来指手画脚做主?那不是开玩笑吗?
真当她顾欣月是泥做的风吹的沙子堆成的,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若不是看在顾老爷子和顾老太太从心里疼爱她的份上,就顾满金,周氏这样的,她早就衰字诀弹过去,让他们倒霉后半生了!
当然了,便宜娘连氏也是一样,我顾欣月赚钱可以给你吃给你穿给你喝,但是,你吃饱了喝足了穿暖了,想要作妖儿,那对不起,不好意思,姐姐我不受你这个!
思及至此,顾欣月一腔怒火就烧得转了性子,原本想要以普通之生存手段过好这一世,看来是不行了,有些事儿,有些人,你要是不给他厉害尝尝,他就不知道什么是美好的生活在痛苦中交织享受!
顾欣月拿定主意,就抛开这烦恼事儿,转而跟顾满仓和顾老爷子,老爹,商议打造新耕犁的事宜。
至于她的婚事,早着呢,现在着急没用,到时候车到山前必有路,更何况家里不是还有爹,和爷爷奶奶坐镇吗?她就不信,连氏敢把她给当货物给卖了!
如果连氏敢把她暗地里给卖给娘家去,她就能将连家连窝给端喽!
所以,顾欣月心大得一点都没太在意这事儿,而是对顾满仓道,“大伯,这新耕犁确实是轻便灵活好用,所以咱们家今年种地就用它。
不过,这东西虽然是新式样,可谁看了都能模仿出来,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先去县衙备个案,到时候,谁家敢仿造咱们的新式样耕犁,就算他侵权,必须得配咱们银子。”
“这倒不用。”顾老爷子摆摆手,“月儿啊,你说的这个新式样的耕犁,谁见了都能仿造,可手艺人都是讲究规矩的,这规矩不说有多严苛,但是,若是不问自取,便是盗,他们胆子再大,就是再想赚钱,也不会私自打造的。”
“哦。”顾欣月小脸一红,她怎么觉着顾老爷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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