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入夏时分,庄稼正是需要雨水浇灌的时候,可大齐境内至今一滴雨水都没下,急得那些庄户们嘴上都起了燎泡。
就是那各地的官员们也都眼巴巴地瞅着老天,干着急一点没办法都没有。
有的地方庄户们自发地聚集在一起,开始举行各种仪式,祈求雨水娘娘能慈悲慈悲,降些雨水来,以解燃眉之急,不然今年的庄稼就得活活干旱而死!
上了年纪的老人们眼见着这大旱将起,望天长叹!他们尝过老天爷赐给的各种灾难苦头,眼望着今年这一滴雨水都不下的老天,心有余悸地唉声叹气!
顾欣月和燕小王爷宋景轩走出燕王府别院,来到村外庄稼地的时候,就见村里那些没有将田地租赁给顾欣月耕种的人家,正一个个心急火燎地站在田池埂上咒骂不停。
“嗯?怎么回事?虽说这老天有要大旱的迹象,可也没到河水断流的地步啊?这河水怎么断了?”顾欣月秀眉紧蹙,心里打着疑问。
这时,那些围在一起闹哄哄的村民见顾欣月和易了容的宋景轩走过来,有人面露希翼,有人面带幸灾乐祸,还有人直接就来到顾欣月面前,气愤地嚷道,“欣月啊,你来的正好,看看,快看看,闫家庄把河套堵死了,水下不来,咱们庄稼就都得完了。”
原来是有人将河水给截流了啊,难怪上游没有河水流过来!
闫家庄?这事儿做得不地道啊!顾欣月举目凝望着闫家庄方向,嘴角就挂起了寒意!
现在还没到了争水源的地步,你们就这么霸道,这么自私自利没人性,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一旁的宋景轩闻言,也是眉头紧皱,举目看着基本上没有什么水流的河套,心里起了怒意!
他刚要打发人去上游查看查看,忽然,就见从后山上冲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一边跑还一边叫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顾满军被打伤了,快去人救他!”
“什么?顾满军被人打了?”顾欣月反应极其迅速,闻听叫喊声,一个闪身,就窜到了那几个人面前,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满军叔被谁打了?伤得怎么样?”
从后山上冲下来的几个人见是顾欣月,顿时来了精神,也脚着有了主心骨,一把就拉住了她的小手,叫道,“快点,顾满军被闫家庄的人给打了,腿都给打折了。满贵他们抬着往回来呢,我们几个先回来报信,快去救人!”
腿都给打折了?这是严重了!
顾欣月一听就急了,心里的火气腾腾地就窜到了头顶,这是什么仇什么怨,为了截住河水,竟把人给打成这样?
“带路!”顾欣月紧要银牙,一指面前的人吼道。
不用问顾欣月也能猜得出,一定是顾满军等人看到河水被截流了,就去找上游的闫家庄人沟通,结果,可能言语不和,双方就动了手。
可是,不管谁先动得手,谁是谁非,你闫家庄截住河流就是不地道,没人性,只顾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却不管下游这些庄子的百姓死活。
再一个,就是顾满军等人言语不善,态度不好,你们也不能把人的双腿给打折了啊,这不是欺负人吗?
报信的这人间顾欣月俏眼圆睁,面带寒气,心里打了个突,二话不说,转身就和其他几个人往闫家庄方向转回。
几个人边走边七嘴八舌地告诉顾欣月,这闫家庄虽然庄子不大,可势力不小!
因为闫家庄是当朝宰相闫先成的祖宅,所以,这么多年来,在梁家坳镇,甚至整个齐州城管辖之内,都没人敢招惹他们庄子。
以前大齐朝也有过几次不大不小的灾情,可吃亏的总是闫家庄周围的其他村庄,而闫家庄他们占尽了便宜还欺负人。
旱灾的时候,闫家庄就截流共为己用;遇到雨灾的时候,他们就往下游泄洪,不管下游这些村子人是被淹死,还是冲毁村庄。如果有那个庄子的人不服气找他们说理,他们根本就不听,根本就不跟你讲理,而是动手就是一顿揍。
被揍急了的庄户人,谁跟反抗,谁敢还手,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就叫来县衙的人,将人随便按个罪名就送进了大牢里,一关就是十天半拉月的。因此上,有的人甚至不等出牢狱,就枉死在了里面,所以,闫家庄在梁家坳镇这一带,无人敢惹!
顾欣月越听脸色越黑,越听火气越大!
难怪一个小小的庄户就敢这么猖狂,原来是宰相闫先成的祖居地啊!
这是仗势欺人,横行乡里喽?
一行人一边巴拉巴拉地说着,一边就绕过那条护村河,转过山脚来到了闫家庄外围。
正这时,顾满贵和几个村里人抬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顾满军来到了顾欣月眼前。
“欣月,我哥……腿被打折了。”顾满贵声音悲怆,含着愤怒,瞪着喷火的眼睛,叫道。
顾欣月摆摆手,“把人放下,这样抬着不行,骨折的地方容易错位。”
顾满贵和几个村民急忙小心翼翼地将顾满军放在了平整的地方。
“你们赶紧给我找来一些结实点的小木棍。”顾欣月边吩咐,边从袖笼里取出一个小金匣,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粒疗骨凝神丹,捏住顾满军的下巴,将丹药给他服了下去。
没用几息功夫,顾满军醒了,见到顾欣月,声音嘶哑地道,“欣月,闫家庄欺人太甚了,他们将河水截流了,我和大伙儿去找他们说理,结果他们闫家子弟一帮人,手抡着木棒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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