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交代?你怎么交代?嗯?你交代在那儿了,那你孩子让我帮你养?”顾欣月睃了刘汉宇一眼,凉凉地道,“若是知道人家不好惹,你当时就不该揪着人家衣裳不放,不该撕扯着人家掰个里表出来。
若不是你置自己三个孩子生死于不顾,非要撕扯人家要什么你的清白,小姑奶奶我也不能碰上你这烂事,碰不上你这烂事,我能路见不平出手将人踹残废了?那个卢家五爷若不是被踹残废了,卢家能找上门来报仇?
这会儿你要交代了,早干嘛了?啊?你早干嘛去了?你知不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见事情不好就赶紧撒丫子跑路?你知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会儿你逞英雄讲道义,要去交代,那你的三个孩子活该我给你养啊?刘先生,以后做什么事情,要长脑子,长脑子多想想好不好?别为了你一时的气愤,差点害死自己的孩子!”
啪啪啪……顾欣月一点没客气,小嘴像机关枪似的,朝着刘汉宇这一通教训哪,质问得他面红耳赤羞愧难当,才知道自己撕扯卢家五爷那儿确实是逞能,不自量力了!
心里愧疚难安,他一时间怔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欣月教训完了他,这才站起身来,顺手将放在屋门角的一根大铁棍子操在了手里,说了一句,“都给我老实地安心吃饭,谁也不许出去。”
说着,冲着顾永安一摆手,“哥,走吧,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痛打落水狗!”
若是让顾永安待在房间里不许出来,他也不会同意,所以,顾欣月一摆手,他就去了后屋取出一把明光闪闪得菜刀,跟了出来。
“咣当……”茶社的房门打开,从里面就走出来一高一矮两个孩子。
大的,十一二岁样子,小的看上去也就十岁左右,这两个孩子长得非常相似,男孩儿俊美,女孩儿粉雕玉琢,显然是一家子的兄妹两个!
正在激战激烈的双方一见从茶社里走出了两个半大孩子,立时都停止打斗,纷纷侧目瞅着走在最前面,手里擎着一根大粗铁棍子的小女孩儿,都呆了又呆,最后是目瞪口呆!
就小女孩手里的那根铁棍子,有近两米多长,大人胳膊般粗细,用目衡量,应该至少得有百十多斤!
我滴奶奶呀,这还是……人吗?啊?一个小姑娘,比桌子高点有限,竟然擎着个一百多斤的大浑铁棒子就出来了,忒他娘的吓死人了!
顾欣月淡若风轻,面带甜甜地笑意,不紧不慢地踱步来到两伙人中间,先是斜睨了站在东边的那伙人,言词嘲讽地道,,“怎么着?就这么几个鸟人你们都打了半天搞不定?啊?
我问你们,这是你们白痴呢,还是人家身手比你们厉害啊?啊?就你们这样的孬种样,还想保护你们家小姑奶奶呢?能不能不闹啊?
就你们这身手,废材一个,别说保护你家小姑奶奶了,就是连你们自己都未必能把命保住,还站在这丢脸?切……我跟你们说,今儿个事儿了了之后,都跟我好好练练,若是再出来丢人现眼,别到时候,我打断你们的双腿,让你们在床上活下半生!”
被燕小王爷留下来保护顾欣月的这几个人,闻言都差点当场飙泪了。被一个小姑娘给训得熊瞎子样,还叫不叫人活了?啊?小姑奶奶你就不能在敌人面前给我们哥几个留点脸面吗?
你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这些人,那是好惹的吗?哪一个不是锦衣卫中的楚乔?那一身本事若是孬种的话,别说进锦衣卫了,就是能进去也得咽了气出来!
唉……小姑奶奶诶,你老人家不怕死的精神,小的们佩服,可这一旦伸手,就没回旋余地了,你不晓得锦衣卫的厉害,自然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了!
顾欣月见这几个人被自己训得跟孙子似的,面色五彩缤纷却不敢还嘴,心里的火气小了些,这才转头看向西边站着十几个人。
精神力一测,顾欣月才知道自己骂错了人,自己身边的那些个护卫,能与这一方打斗到现在没有损伤,已经是很不错的伸手了,因为,她明白了,眼前这些人不是卢家派来报仇的打手,而是从京都来的锦衣卫!
皇帝终于出手了!
终于忍耐不住,要对自己出手了!
呵呵……自己搅了皇帝在齐州布置好的局,他要是忍着不动手来找自己麻烦,那他这个大齐朝的皇帝,就是个龟孙子了!
不过,既然来了,那就不用跟他们客气了!
顾欣月将手里的浑铁棒轻轻地颠了颠,然后利索地耍了一个棍花,那轻松度看得锦衣卫的十几人也不禁暗暗咂舌!
毕竟眼前这只是个小姑娘啊,还是乡下来的小姑娘,还无根基的一个小村姑,在他们这些手握寒气逼人的刀剑面前,居然毫无怯意,反而挺身而上!
“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对一的打?”顾欣月白嫩圆润的小手一指那些锦衣卫的护卫们,笑mī_mī地样子,不像是要与这些人生死撕斗的,而是与他们像老朋友叙旧一般,风轻云淡毫不在乎眼前已是凶险之极了!
“怎么,都不说话啊?既然你们不说话,那就是想要群殴群斗了呗?咯咯……这正好,你们的小姑奶奶我正没耐心一一教训你们呢,所以,来吧,你们一起上吧,今儿个生死不论,生死由天,谁都不许后悔来到齐州这一遭了!”
顾欣月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弹了出去,手里的浑铁棒耍着好看的棍花,就在这些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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