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欣月见状,也懒得理睬便宜娘那副谁都欠她钱的死出,便挽住顾老太太哄劝道,“奶奶,您别生气,跟无知的人生气不值得的。而且,奶奶,我觉着我娘这次去我外祖家,定然出了什么意外,否则她怎么会那么说呢?”
听顾欣月这么一说,顾老太太愣在那儿一回想连氏刚才的样子,也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错,月儿,你这么一说,奶奶也觉着不对劲儿了。
你娘以往从娘家回来,从来没这么气恼恼过,这次回来却火气不小不说,好像还很委屈,嗯,看来这里面定是有什么名堂。”
“奶奶,这事儿您先别急,等孙女我去打探一下,了解一下情况,回来再跟您说。”顾欣月眼睛看着西院,略一沉思,便对顾老太太道。
顾老太太自然是点头,“那中。这事儿先别跟你爷爷说,说了,就你爷爷那脾气,非得拎着长枪去把连家给挑了不可。”
顾欣月答应着,决定等把生豆芽的技术教会了顾老太太和林氏,周氏,连氏之后,再做打算。
一连又是三天,家里的气氛极为压抑,正应了那句“一条鱼腥了一锅汤”的话,连氏这次回转所带来的郁闷,也影响了一大家子人情绪。
顾永安和顾永久现在对连氏,也是敬而远之,每次饭后都找借口躲开了她。
而事实上,这哥俩与顾满阳,以及家里的其他孩子一起,每天除了习文就是练武,确实是够忙的,所以他们的借口很恰当,连氏就是有心找茬儿都没地方下口。
而全家人的忍耐沉默,让连氏更觉着他爹说得话是对的,因此上,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要将顾欣月赚回来的那三百两银子给把持过来,装到自己的腰包里。不,最好是将那三百两银子拿到手之后,送到自己爹娘那里存放这才最稳妥!
这天,吃过早饭,一直惦记着那个豆芽赚钱法子的周氏,急不可耐地冲着顾欣月笑脸谄媚地道,“月儿啊,你说的那个什么豆芽赚钱的法子,什么时候开始啊?二伯娘可有点等得着急了呢。”
一听自家闺女又想到了赚钱的法子,连氏当下心里就发急了,她想出声阻止顾欣月,可与不敢贸然开口,毕竟这个家到现在还没分呢,若是她阻止自家闺女藏私的话,自己有理也变得没理了,所以咬着嘴唇暗自给顾欣月递眼色。
林氏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做着针线活,既没接茬也没抬头。
可周氏说完这话时,就见到了连氏在一旁一个劲儿朝顾欣月暗使眼色,心下暗自恼火。
哼,不用问,准是连氏不希望欣月把赚钱的法子说出来,所以才悄悄地朝她挤眼睛又摇头。
顾欣月当然也看到了便宜娘制止的暗示,可她就不想顺着连氏。一家子老老少少和和气气的不好吗?干嘛非要拿出一副两家人生分的样子来?
这两天,全家人的心情可谓是如同坐在了现代那个世界的一个成人玩具——过山车上一般,忽上忽下,刺激的不要不要的,她还想要干啥?
难道前段时间爷爷要将她与便宜爹和离的事儿,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若是顾家老爷子老太太和大伯父,大伯娘,以及哥哥弟弟对她不好,虐待了他们这一房,她顾欣月倒也不介意见这个家分了,她有赚钱的法子不用拿出来了,可全家上下,除了二伯父二伯娘一家有些不招待见外,为啥自己不能跟他们和平友好的相处呢?
生在古代贫苦的农家,顾欣月在顾家可谓是贵女一般的存在,她怎么就不能用她的方式报答他们?
顾欣月不想跟连氏讲什么大道理,也懒得讲了,对于骨子里就不把婆家当自家的女人来说,你就是跟她讲破了喉咙,她也未必能听的进去,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对她的暗示,置若罔闻!
所以顾欣月没有去接便宜娘的暗示,而是笑着回答周氏,“二伯娘,您着急了吧?这豆芽赚钱可是个快捷的好法子呢。”
“月儿呀,豆芽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能吃还是能喝?”周氏不明所以,瞪大眼睛一副很奇奇的样子。
就连林氏和顾老太太也不晓得什么是豆芽,都一副茫然的神情,齐声问道,“月儿呀,什么是豆芽呀?”
“奶奶,大伯娘,豆芽呀,就是用豆子炮制出来的东西,也叫“如意菜”,因为它长出来的样子就像是金如意和银如意似的,所以又好吃又好看,冰清玉肌,是个赚钱的好法子。”
顾欣月话还没说完,周氏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一试了,“娘,大嫂,既然月儿说得这么好,那咱们就试试吧,说不得真能赚出大钱来呢。”
周氏纯粹是被顾欣月那三百两银子给刺激得,心里像长了毛似得,恨不能一下子也能赚回那么多银子来。
见周氏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就是林氏也动了心,虽然家里的那点豆种是要留着种地的,可真要是像顾欣月说的那样能赚钱,倒也不妨先拿来制作成豆芽来卖,换得钱来再买豆种也划算的。
林氏思及至此,当下心里就有了主意,也不用跟家里其他人商议,就一个人拍板做了主,“娘,既然月儿这么说,那咱们就试试吧。这做什么东西不亲自试试,也不知道结果如何,还是试试的好。”
顾老太太自然是万分相信宝贝孙女的话,见当家的林氏能有这么大的决心和魄力,很是欣慰,当即点头同意了。
然而,刚下定的决心,心里极其不愿意的连氏忽然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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