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告急,此事一再被大臣们担忧,自然而然的杜小九也就受不得安生了。
躺在床榻上的她除了担心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废人一般活着之外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的江山,虽然狗屎运的得来容易,可是好好的将江山握在手心却没有那么容易了。
更因为,边塞的确很重要。
太师一事刚过,赈灾一事没了主事的人,更是没有了完,这又加之边塞总是遭遇偷袭,实在叫人头痛。
杜小九叫杨柳捏着酸痛的太阳穴,眼睛一横,对女官说道,“好,就这么办。”
边塞已经安定团结了不少年,在这个时候作乱难保不叫人怀疑是太师所为,更因为固恶一事,塞外人一定从中作梗,试图制造祸端。说不定就因为这一点点的小事之后制造出大事来,杀她个措手不及。
杜小九做事学会了谨慎,她懂得了要将小事拍扁,大事削弱的做法,于是乎头一次听从了大臣们的意见,这个时候派兵前去边塞增援。
可无疑是将自己的兵力分散,更因为太师的人不能用,其他人也不过是跳着脚的鸭子,上不去台面,这叫她开始犯了难。
杨鄂已经回了皇城,眼下也只有她可以相信。
但是……
翼王说了一句话,“不是还有皇上的老相好吗?”
杜小九眼眸流转,将目光放在了那边正低头翻着书卷的紫青陌身上。
之前她就想叫紫青陌过去,可紫青陌不愿,她也没有多说。当时出于两点考虑,她想叫紫青陌多多在外面走走,一来可以改善一下他在大臣们中的地位,二来她觉得抛头露面还是自己家爷们信得过。
可现在看来,她有些舍不得了。
边塞战事不断,纷争不少,若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射伤了她的宝贝紫青陌,那可多心痛哦!
这么想着,杜小九只点点头,没有吭声。
紫青陌轻轻转身,撂下了手里的书卷,说道,“如若可以,我可以去。”
“这……紫青陌,你鲜少在外面行动,我怕是你有些不习惯,而且边塞坏境艰苦,我很是担心。”这是杜小九的心里话。
也是再平常不过的话。
可听在别人耳中怎么就这么酸溜溜的叫人苦涩难受。
首先,最是心情不爽的当属是段一一,打翻了醋坛子不说还猛地喝了几口,说出的话自然是满嘴醋味,“又死不了人。”
杜小九一怔,对着段一一怒瞪了一眼。
翼王笑着摇了一下手里的茶盏,吹开了茶叶沫子,轻轻一抿,很是调侃的对杜小九说道,“皇上是怕老情人出事,自己没了依靠。呵呵……无妨,即便出事了,还有本王。”
“死……”去!
杜小九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只轻叹一声,问道,“可还有别的人选?”
“我可以出战。”紫青陌不等别人回答自顾上前请缨。
杜小九斜睨着他,瞧着那张白净的脸蛋和那修长的手指细嫩如羊脂,脑海里不知幻想了多少万字的沙场征战的场景,那等血雨腥风,那等艰苦坏境,着实叫她心底一痛,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我不想你去。”
“我可以去。”紫青陌又道。
紫青陌一直如此淡淡而默然的清雅性格着实叫杜小九的心底最为柔软的地方化成了一滩稀泥,她是女汉子,最是受不住这等暖男,无奈的对他点点头,“好吧,你去了要小心才行,我会叫杨鄂跟着你。”
紫青陌似乎有那么一刹那的慌神,可还是不着痕迹的微微一敛眉,对她点头,宽慰道,“皇上放心,我不会出事。”
翼王看好戏般的笑了笑,那笑意味深长,又深深的抿了一口温茶,惦着二郎腿靠在椅子背上瞧着两人。
杜小九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见不得翼王平日流里流气的模样,天晓得他背地里用这招fēng_liú倜傥的模样祸害了多少小姑娘。
紫青陌要去边塞一事是瞒着满朝文武官员的,所以跟着杨鄂离开皇城的那一天也是秘密进行的,杜小九怕消息走漏,也忍受住了离别的苦痛没有亲自去送他。
只得眼神远送之后跟着杨柳在院子里乘凉。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有些阴暗,像极了杜小九现在的心情。
情人离别,自然是难耐不已,她看别人的眼神也就多了一层阴暗。
翼王早早的就躲开了,搂着外面的花姑娘潇洒去了。
留下傻不溜秋的段一一还陪在宫内。
段一一从小在山里长大,武枪弄棒,手心里的茧子摩擦的很厚,自然做不来那等细心的伺候人的事。
尤其还是伺候眼前这个很是不友好的杜小九。
茶水打翻,葡萄塞进鼻子,瓜子壳飞了她满身,糕点摔了她满脸,杜小九都隐忍下来。
偏偏她不能动弹,段一一还说叫她陪他去练剑。
当下杜小九撂下脸来,恨不能用只能动弹的脑袋磕在桌子上,以泄心头之怨,“段一一,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杜小九吐出嘴里的瓜子壳,含糊不清的问他。
段一一手捧着香茶,对她瞪大双眼,不明其意的郑重其事的问道,“怎么死的?”
“笨死的?”
“为啥是笨死的?”
“……你,说的就是你。”杜小九险些气炸了肺。
杨柳在一旁笑的脸皮发麻,抢过段一一手里的香茶,“我来伺候皇上,你躲开。”
“哦!”段一一活像一个受气的蛤蟆,极不情愿的挪动了一下双腿,鼓了股腮帮子,站到了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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