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静只当没听到她的嘀咕,装傻回答:“我妈去退剩下的钱了,大伯母,爷爷的东西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我们可以下去了,我妈在一楼等我们。”
暮大伯母说好了好了。
东西也不多,以键和阿鑫帮忙拿着就够了。
走的时候,暮大伯母一个劲的喊腰酸腿酸,反正就是哪哪不好。
以静不由看向二哥,无声询问,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以键丢了个你懂得眼神过来,阿鑫悄悄的靠近打小报告的说:“姐,咱奶奶想让大伯母去收拾那两块田地。”
哦。
果然!
暮家两块小田地分家的时候谁也没分,爷爷和奶奶自己攒手里种着这也没啥,可主要是分家后大伯母偶尔想去占占小便宜摘个菜啊什么的就被奶奶说了,回过头来,三婶摘了菜,被暮大伯母说起,奶奶直接回了声那是一家人吃的,可实际三婶摘了菜全是送到娘家去的,大伯母老在不平了,这会想让她接过这麻烦,简直休想。
以静啼笑皆非,这是从大伯母这下不了手,想从妈妈这下手了啊。
果不其然的。
坐电梯的时候,暮奶奶看着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大儿媳妇心里急也没办法,于是彻底死行不改的把主意打到以静这里来,卖起苦来。
“以静丫头,你爷爷现在病了,咱家里那两块田没人去收拾也不知道怎么办哩。”暮奶奶开口,指望以静小孩子心软有同情心接口说让她家妈妈处理,只要孩子接过口了到时候老二媳妇也不好拒绝。
之后就更好说了……
一天都干了两天也没啥,三天也得继续。
她这是打算把活全交给暮妈妈去做,这是为人儿媳该做的事不是吗?
暮大伯母心说来了来了,自己这婆婆果然把主意打到二房身上了,刚才她就猜到了。
可惜啊……
找上谁不好,找以静丫头,你就是找以键也好些啊。
她心想着,果不其然的。
以静没有顺着暮奶奶的话答应什么,而是反问一句,“爷爷病了没办法再去收拾,奶奶你也老了……”
暮奶奶一个劲的点头,就等着她说出那就让我妈妈来吧的话。
然而以静话锋一转的,讲道,“既然这样,那奶奶你干脆把田租出去给别人种吧,回头让大伯打听打听有谁要种植的。”
暮大伯母一乐,“我看这主意好。”她刚才咋就没想到呢。
暮奶奶一蒙,租,租出去,那可是自己的田地,在老一辈的人心里可以没钱没啥就不能没田。
“不成不成。”她拒绝说,“租能租几个钱啊,那是咱自己家的田地,可以种好多菜,每天省好多菜钱呢。”她一脸舍不得。
以静说那就没办法了。
“爷爷病了种不了了,奶奶你舍不得租出去,那就只能你自己去种了。”
“可是农田那里接水不容易,得一捅水一捅水的搬,奶你受得了吗?”
越老越矫情,暮奶奶现在还没真正老呢动不动就开始喊这不舒服那走不动的,要她去浇水作田,能干才怪。
暮奶奶心塞的不行,“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比如让你大伯母和你妈妈帮忙啊。她使劲的暗示。
以静听她口气里充满了不甘,说有啊。
暮奶奶立即看她。
以静淡淡的讲:“奶若舍不得把地给别人种,那就给自家人种,比如大伯母,比如我妈,然后再按照每年产出比例分给爷爷奶奶你们俩老,虽说菜这东西不咋值钱,可一日三餐****都要,再不值钱也经不起耗情份,为了几点钱耗了情份日后还可能吵即,那太不划算,清着帐来算也不错……”
暮奶奶听她一口一个帐算的那么清楚,可转念一想,都是一家子人到时候还能真算的那么清楚吗?
正要答应下。
以静又话锋一转,“我只是举例子而已,我妈这边是不参与的。”
暮奶奶一蒙,“为啥啊。”她还就图老二媳妇好说话呢。
以静理所当然的说,“我和我大哥二哥现在都大了,我爸也能赚钱,我妈辛苦了十多年,现在该是享福的时候,我家也不缺吃喝那点菜,不舍得她去劳作,所以我妈肯定是不会做的,大伯母你呢?”
暮大伯母心里很是羡慕二弟妹养得这三个孩子……
尤其以静,处处为自己妈着想多贴心啊,不过好在她家孩子也不差。
这么一想,她琢磨着闲着也是闲着真要种了菜能归自己每天闲着没事去种几个菜也不错,加上以静已经把帐清算在前,她的性格的话是打死也不会吃了亏去的,于是点头说,“妈你要同意按照静静说的来,那我就去种,若不成,我也不想平白干着便宜了白眼狼家。”这白眼狼自是指三房。
暮奶奶听得老三被骂白烟狼一家有些不舒服,“都是一家人,现在老三住市里日后你和老大孩子有什么事去市里打个招呼,他们也能帮上忙啊。”
暮大伯母直接开启冷嘲热讽道,“妈,你这话跟别人说说,也就别人能信,跟我说,同住屋檐下十几年的人谁不知道谁啊,你要是现在能指出三房这些年来什么时候帮过我大房一件事,那这田我就能白白的去给你种,种出来的你爱送谁送谁。”
暮奶奶立即张嘴想说……
可话到喉咙她吃惊发现,她真的说不出一件三房帮上大房的事。
怎么会没有呢?老三那么出息不应该的啊。
可她绞尽脑汁的想,发现别说大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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