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他可能就认识了啊……”林舅母的眼珠骨碌骨碌的转了几圈的,想起昨天打听到的个事来,说的是姚宵看上了书墨那闺女,也是因为书墨那闺女,阿瑞才得以从那宴会上脱身没丢太大的脸。
“你说的书墨闺女?”林大舅也想起来了,然后皱眉说,“可那孩子不是不愿意出面吗?”认识有什么用,都不肯来。
“和她妈一个样,铁心石肠。”林舅母不甘的骂了声,看着大铁门,想来想去还是不甘心那几十块车费白花,“老林,你再按一次,不行我们立刻走他们报警也抓不到我们啊,就这么回去小姑那怎么交代,你别忘了儿子就要结婚了,那钱都买了首饰金其他没着落呢!要是小姑恼了不肯理到时候人闺女知道咱们家没有那么好不肯嫁了,你这脸可就丢大了我告诉你。”
“都已经订亲说好日子了,她敢!”小地方就这么点大,他家儿子要成亲的事已经人尽皆知,这时候新娘子要反悔的话那传出去名声可是大大的难听。
“天天的爸妈那么疼女儿她要是知道咱们家因为股票的事亏了一大笔钱还欠着债等她嫁过来后指望着她的嫁妆还债,人家不退婚才怪了,怎么样也得想办法让她先嫁进门成了我们林家的人,到时候才能好好拿捏。”
而人家天天父母眼界高……
她还指着借小姑的房子做成婚的新房到时候好摆酒桌啊什么的呢,所以小姑子现在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这么一想她推了一把丈夫要她赶紧按铃,“我有办法,你快些按。”
林大舅不信她有办法,可耐不住妻子的罗嗦还是按了,然后做好被拒绝的准备。
旋律声过后,门铃那端响起熟悉的声:“两位怎么还没走?”
林大舅一阵犯虚,四处张看的想果然有按那什么监控么?
林舅母赶忙凑过去:“大妹子哎,麻烦你转告那姚宵少爷一声,告诉他是暮以静让我们过来找他的。”
“暮以静?”门铃中的女声变的有些古怪。
林舅母却不曾察觉连声应,“是是是,就是她让我们过来的。”
女佣说,“你们稍等吧。”
等了几分门内依旧没反应,林舅母正心里打鼓怎么回事,是不是报警去了时,铁门忽然嘎吱嘎吱的向两边移动,然后开启了通往里头屋子的道路。
“这这这……开了。”怎么回事?
“两位,我家少爷请你们进来。”刚才的女声变的有些客气的。
林舅母眼睛一亮的,成了!
没想到提暮以静那丫头的名字还真好使,真是……她心里怪觉得不甘心的,然后催促呆愣的丈夫,“走走走,快进去。”
从大门通往屋子需要经过前院绿化,还有鱼池,林大舅看的有些晕眩,“这里的绿化种的树都比我们家的屋子大了。”
林舅母也咽咽口水的点头,可不是吗?
要是阿瑞能嫁进这里当少奶奶,那天了呐,他们岂不是跟着沾大光了?
再等走进大屋的时候,那比自家洗手间还大几倍的玄关,还有那圆形楼梯一路向上,屋顶的炫彩的吊灯,比自家客厅还大的厨房,无一不让林大舅和舅母腿脚有些发软的,连地上踩的地毯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踩坏了。
天了呐……
这么软的地毯放自己家哪里舍得用来铺在门口啊,容易脏还难舒适,看着还得好几千呢。
林舅母忍不住的低下身摸了摸地毯的问,“大妹子,这地毯很贵吧?”
女佣说“是啊,这是我家老爷在国外买的,听说三万多。”
三……
三万多??
林舅母烫手般的赶紧收回,天了呐,她的手不脏吧?没给弄上脏印子吧?做贼心虚的看了看没有后她松了口气的,干笑几声。
三万多的东西居然用来踩,真是夭寿啦!
她又看到了茶几上的烟灰缸,怪漂亮的,想着这总不会太贵了吧,“大妹子,这个烟灰缸怪漂亮的,多少钱啊。”
她拿了起来爱不释手的看个仔细。
女佣瞅了她一眼,眼里有这对她少见多怪的鄙夷,但想到这是少爷请进来的客人,还是答道,“这是翡翠石打造而成的本来是墨盘,少爷说看着好看赏心悦目,所以用来当烟灰缸了,价格,因为翡翠没这地毯材料那么在国内那么难得可见,所以便宜一些,也就**千吧,这是客厅里最便宜的摆设了。”
八,**千!
还最便宜的!
林舅母心倒吸了口气的。
这姚家可真是有钱啊,放自家七八个月的生活费在他们家居然只是个烟灰缸!
这还只是烟灰缸,放眼看去,各种各样的摆设加起来估计是自家的全部家产。
就是沈红家里也不能这么奢侈吧!
林舅母心里暗暗嘀咕着的时候,姚宵终于出来了,他身边依旧跟着大狼狗,笑眯眯的就像个很纯善的年轻人一样:“这位大叔大婶,听说暮以静让你们来找我啊?”
“是……是。”林大舅一直觉得自己儿子是百里挑一的,可看到眼前的年轻人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儿子和人家一比那就是天上和地下,真不是滋味啊!“姚少爷,实不相瞒,我们有事拜托。”
林舅母也在一旁连连点头,“姚少爷是这样的,你还记得我那可怜的外甥女吗?就是暮瑞……”
姚宵蹲下身来摸了摸阿威的毛发,说,“唔,她是暮以静的堂姐吧我记得。”
林舅母点头,“是是是,那可怜的孩子昨儿闹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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